玄彻咬牙轻喘,还来不及理清一切,身内迅速流失的体力,让他陷入半昏迷状态。楚映月也已敌不过药力,颓然趴在桌上。
“阿木,把玄彻扶到小姐房里。”楚暄日命令一旁随侍的属下,自己一把抱起妹妹,末了,还叫住他,谨慎吩咐:“对了,今夜的事不准说出去,违者,下场比死还难看。”对呀,要是让妹妹和姑母知道了,他的下场绝对比死还难看。
“是!”
***
“快!把他们放到床上。”楚暄日压低嗓门吆喝着。
“顺便把玄彻的衣带解开些。”
“是!”阿木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爷,小姐的衣带也要解开么?”
楚暄日敲了阿木一记脑门儿,阿木痛呼出声。
“唉唷!”
“敢动小姐的念头,你胡思乱想什么!”
阿木不敢再多说什么,主子的拳头可硬的咧!
一切“准备”就绪,楚暄日对自己的“布置”相当满意。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么?”
“可以了,咱们走吧。”楚暄日正要离开,随即又想到什么似的,连忙掉头。
“等等,阿木,你的手借我一下。”
“爷?”阿木不明所以,依然克尽职责地伸出右手。
楚暄日先捂住阿木的大嘴,然后狠狠咬了一口他贡献的手。
“唔——”阿木的痛叫声全被挡了下来。
把阿木的血,滴在玄彻与禁映月之间的床褥上,楚暄日这才完全满意。
“好了!辛苦你了,可以走了。”
“呜……是。”阿木哭丧着脸跟着主子离开。
夜,越来越深。
***
盈盈纱帘轻飘,不小心被风儿掀起一角的芙蓉帐内,传出丝丝入扣的嘤咛。
“嗯……”
楚映月面向内壁,全身蜷曲着,紧闭的双眼、紧蹙的娥眉,在在说明了她的不适,嫣红的小嘴不断吐出难受的呻吟。
好热……好热呀……
她体内好似有一把闷火在烧、在僚,热气不断寻求出闸的管道,全身细嫩的毛孔,早已布满一层莹汗,秀巧的额际也渗出滚滚烫珠。
浑身的热,被衣物包裹着,她胡乱撕扯着身上的衣物,昏昏然的小脑袋不停地摇晃着;缠在身上的绫罗,被她那遍寻不着其道的扯法,给拉扯得更是一团乱。
“不要……好热……唔……”身上遮蔽的衣物无法驱除,头又晕得难受,楚映月无意识地气愤起来。
或许是气愤带给她些许气力,她坐起身,皱着眉将身上讨厌的束缚扯开。
襟开衣落,凉意霎时吹散了那些原本裹在兜衣里的闷热。
“呵……”燠热暂时偃息,她的小嘴吐出满足的咕哝声,软软倒向床榻。
“呃!”
下一瞬间,楚映月和她以为的“枕头”一块发出闷哼。
痛感迅速被迷药吞蚀,热烫的脸颊从“枕头”上感受到凉意,她快意地呼了口气,瓜子儿脸蛋开始磨挲起“枕头”。
不过,这只枕头好像不怎么平哩!刺刺麻麻的。
楚映月避开让她水嫩肌肤麻痒的来源,小脸往下蹭去,小手也探寻着更多的凉意。
体内窜动的燥热,加上下颌遭到不明撞击,玄彻的意志从漩涡般的黑暗中他离了几许,平日自制力超凡的他,也几乎抵挡不住强烈的迷药。
那抽离了黑暗几许的意志,也仅能让他沉重的眼皮,勉强撑出一条缝隙。
迷漾间,他看到晕红的烛火透过纱帐,映成柔和的鹅黄,还有趴俯在他身上的“东西”!
这“东西”不但磨蹭着他的脸,甚至开始调皮地拉扯他的衣襟、逡巡他的肌肤——可却也替他缓和了那血脉中奔腾的热流。
蠓咙之中,他从眼缝看去,拥有一头长发的女人,在他胸前进行挑逗,让他浑身闷烧的火,转眼间不熄反旺。
是女人没错!
那身柔弱无骨的娇躯,一双薄如蝉翼的跟睫,和从他这个方向望去、若隐若现的诱人沟壑;沟壑两旁的浑圆,正用极为磨人的姿势,揉点着他的胸膛。
“呼……”
不知不觉,玄彻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一双大掌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攀上那弱不盈握的纤腰,在毫无阻碍的雪背上游走。
凝脂的肤触令他无法自拔地加重自己的力道,意志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想将身上的女子糅进自己体内,让她来为他平息躁动不安的欲火。
“呃……嗯……”楚映月感觉自己背上的热一点一滴在消失中,她伸长玉臂用尽力气抱住对方,想更靠近、再靠近,要对方替她赶走所有讨厌的闷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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