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映月咬牙忍痛。“我不懂……”什么搞鬼、什么图谋,她全都听不懂呀!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装傻?你以为我看不透你们这些女人在想什么?”玄彻冷嗤,一把扯近纤弱的楚映月到他英飒的鼻端。
女人,他见多了,有哪个不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他以她们的身体取乐,不屑她们逢迎奉承的嘴脸!
“我没有……”碍于他冷鸷的神色,楚映月恐惧地挣扎,直想往床榻内缩。
玄彻没有楚暄日长得虎背熊腰,也没有他来得粗犷,但冷戾的怒眸却让她打从心底害怕……一种难以言喻的害怕。
突然,房门咿呀的一声被推开,来人气呼呼地连珠炮开轰。
“我说月儿呀,你知不知道暄日那臭小子死哪去了?我正要同他说你的亲事,镖局上上下下都找遍了,就是找不——”
楚宝玉的声音乍止,定睛看了个清楚,响彻云霄的尖叫,席卷了整个镖局。
“啊——”“你必须迎娶月儿。”
大厅主位上,楚宝玉说话的同时,暗暗打量一脸轻傲矜淡的玄彻。
嗯,论相貌,他的确是一等一的男人,极品中的极品;论衣着,看起来也不是普通人家,论谈吐,更有超凡卓尔之气。
“事出必有因,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娶她。”玄彻绷着脸道。
那段记忆的空白,就是关键。他不可能要一个女人,会要得不明不白,一点印象也无。
一旁始终安静的当事者楚映月,已经因“失贞”的事儿郁郁垂首,现下又听见男主角不愿负责,头垂得更低了。
玄彻瞥了一眼楚映月,他不会不明白,对一个云英未嫁的闺女说这等话的严重性,想当然尔,也看见了她眼底的受伤。
该死!凭他的身份,大可一走了之,绝不是因为她眼里该死的难过!对,他会留在这里任那老女人提出要求,是因为他要弄清真相,还自己清白。
“还不就是你身为男人的劣根性!”楚宝玉也不是省油的灯。
“即使是男人,难道不会挑?”玄彻冷哼。
昨夜,他甚至连一丁点做那档事的“感觉”也没有!更何况,他绝不玩这种事后会哭哭啼啼要他负责的小家碧玉。
虽然,楚映月没有哭哭啼啼,但她的沉默,却更教他觉得碍眼!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家的月儿你看不上眼,所以是月儿主动投怀送抱?”楚宝玉拔尖嗓门儿,心中又转了个念头。
玄彻的样貌虽好,但那张嘴就有点不饶人了。
“我说了,我、被、下、药。”
“玄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你被下药,是谁下的药?”
“你何不问问知道事实的人?”玄彻把鄙夷的眼光投向楚映月,语气中散发着天然浑成的气势,任谁都会选择相信他。“楚映月,难道不是么?”
楚映月猛地抬首,听了更是红了眼眶。
原来,玄彻把她当成一个苟且随便的女子了……
“月儿,这是怎么回事儿?你究竟知道些什么?”楚宝玉着急地问。她可不希望侄女被吃干抹净后,还要不回一点公道。
楚映月用力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与楚暄日同谋用计陷害我,在酒菜里下药,故意赖在我头上,不对么?”
玄彻咄咄逼人,一字一句都鞭笞在楚映月的心上。
“我没有!我醒来之后就是这样了,就是这样了……”楚映月面色发白,对玄彻妄下的断言感到羞窘。
他怎能这么对她……
对于女人看得比性命还重的贞节,他怎能如此污蔑?
“玄公子,月儿是我打小看大的,她不善欺骗,自然也不可能会做出你所言之事。”楚宝玉顿了顿。“你说月儿与暄日同谋,既然月儿不像在说谎,那就找暄日来问问,你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玄彻挑眉。她早该这么做了,而不是质问他近两个时辰,连祖宗十八代都问遍了!
然而他一贯的回答——他来自京城,姓玄、父亲姓玄、祖父姓玄、曾祖父也姓玄。
“来人,去请暄日爷到大厅。”
见对方刻意回避她的问题,楚宝玉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朝守候在门外的仆隶下令。
仆隶立刻进厅回话:
“夫人,爷一大早押镖去了,说是两三个月无法回府。”
“分明是畏罪潜逃。”玄彻森冷的眸光直逼楚映月。“你还有什么话说?”
真是大哥做的么?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映月紧咬唇瓣,小手不安地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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