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一幅被一个叫司马文曲派人送来的古画,又有何干连呢?短短的一天里竟发生这么多事。
丁家被挥褪不去的疑云笼罩着……
※※※
“鹰……鹰王……饶命啊!微臣是冤枉的啊!”
“王……王上……请饶命……”
大神官父女吓得冷汗涔涔,全身打冷颤地跪地求饶,朝上?臣个个冷眼射杀他们父女,尤其是莫继尧身侧的天鹰十二杰,那一脸冷血无情的神态煞是令人胆寒。
但,有谁比得上悲愤交加的莫继尧?紧抿的唇、布着血丝的眼,冷冷地盯着跪地求饶的贼人父女,散发着腾腾的杀气,如同死神般高坐在上,品尝人类畏惧死亡的惶恐与惧怕。
莫继尧做个手势,马上有两个侍卫架着疯疯癫癫的花珞云上殿来。
而乌鲁国王老早就狠心地与她划清界线,逃回国避避风头,美女跟性命一比,花珞云自是被牺牲了!怪只怪她出了这乱子,开玩笑!谋杀耶,对象还是鹰王的爱妃,而且花珞云因而疯癫,那他还要她干嘛?
花珞云一见到大神官父女俩,便开始尖叫嚷着:
“啊——你这该死的老贼!出卖我,想把我灭口!可恶的贱人,也不称称自己的觔两,哼!竟妄想跟我抢鹰妃的宝座……哈哈哈……哈哈哈……笑死人了,你这该死的死老头还企图谋反!想做鹰王?下辈子也别妄想!哼!该死的!你们两个通通该死!不准跟我抢……”花珞云先指着大神宫父女破口大骂一番,再奔向前拼命地死拉活扯兼猛掐着他们父女俩,一会儿是针对惊慌失措的大神官;一会是对付光会死命尖叫的娇娇,三个人闹成一团,也快打成一团。
莫继尧的表情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变化,作个手势,打成一团的三人马上被带下去——处决!
“不……不要啊——我不想死!我是冤枉的——”
除了疯癫的花珞云还不甘愿地打着踢着,大神官父女俩害怕地喊着。
而莫继尧连蹙一下眉也没有,森冷漠然地说:“宰相,本王命你全面封锁乌鲁国的经济、交通三个月。”
“臣,遵旨。”
※※※
莫继尧站在观日岭崖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崖底,脑海中浮现着爱妻在他眼前消失的一幕,好象从她消失的那一刻开始,他的心就跟着迷失了,就连他的生命活力也彷若被抽空似的。
原来,他爱丁剑舒爱得似海那般深,甚至胜过他的生命!只要能让她平安地回到他身边,就算要他举剑自刎也绝不迟疑!
但,莫继尧绝不轻言放弃。
他曾向丁剑舒说过,就算她到了天涯海角,他也会寻回她的。
莫继尧仰首望天,喃喃自语地道:
“也许真的有神鬼存在,舒或许真是来自天界……也或许是来自她所谓的‘未来’,无论如何,我非寻回舒不可。”
苍天披着残霞,一?苍鹰在天空翱翔着,激昂的鹰鸣既悲愤又傲霸,像呼应着伫立在崖边的莫继尧。“你听见了没有?把舒还给我——还给我!”莫继尧向天空猛挥空拳,发泄着心中难以压抑的伤痛。“就算你不还给我,我就亲自去找回她!神哪!神哪——”
我愿意相信神鬼的存在,就请你帮助我吧!助我飞越那神秘的时空遥距……
莫继尧祈求着,他愿意拿性命去赌一场。
※※※
丁剑舒流着泪醒来。
在梦中的一景一吻彷佛亲身经历过般,那么深刻、那么鲜明,还有与她真心相爱的丈夫——莫继尧。
她能说这不是场梦吗?在梦中,在那个古代时空生活了大半年,但,却只是她昏睡近一天的一场迷梦而已啊!现在的台湾正值冬天,而在古代却已是夏天了,在古代所拥有的一切,现实生活中她什么也没有,丁剑舒就算再多么不愿意承认它只是南柯一梦也没办法,她的步调一直顺着现实生活走,一天的光景中却拥有大半年的记忆。是梦吧?若不是梦的话,该如何解释这虚虚实实的际遇呢?但,她的心、她的灵魂却深深地泥足深陷,陷落在梦里那场刻骨铭心的爱恋之中。
丁剑舒下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原本隔离着内外光景的窗帘,窗外正飘着蒙蒙细雨,灰色的天空显得死气沉沉,那雨丝正似她心中挥不去的惆怅与心伤,更像垂在脸颊上的两行清泪。
“什么嘛!为什么我要受这种折磨?为什么要为爱神伤哭泣?是梦是真?是梦是真哪?难道我注定要难过一辈子?谁来告诉我啊?”丁剑舒挫败地跌坐在地毯上,那么真实的一切,她无法认为它只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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