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出嫁!?(11)

2025-10-07 评论


要不是她需要人帮忙,早把这个无礼的家伙骂得臭头,「少废话,帮不帮?」

「看在那么多钱的份上,当然帮!」他跃上马,从马背上向她伸手,「来!我们骑马去追,四只脚总比你两只脚跑得快。」

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还是……妳怕了?」

笑话!谁怕了一,她姜永芳天不怕、地不怕,连先皇都敢威胁,岂会怕一个见不得人的普通男子?

小手搭上他的大掌,他使力一拉,她便坐到他的身前……嗯,感觉似乎有些不妥。

「驾!」

可是……她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风吹在脸上,很凉;可身后有他的体温传来,让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狂跳。她故意往前挪了挪身子,想要跟他保持距离,可是他却更加贴近她,是故意的吗?

「坐好,你不想跌下马吧?」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马蹄一蹬,黑马突地跳起,想跃过横在路上的断木。

「啊!」她惊呼,害怕得搂紧他的颈项,她感到一阵晕眩,脑海中一片空白。

待马落地跑了数步后,她才猛地回神,推开他既温暖且令人心安的胸膛。

长到这么大,她从没跟男人靠得这么近,在危急时也从未向人伸手求援,怎么刚刚却那么自然的靠了过去?

「我不介意你继续搂着我。」他说。

危险!

她这辈子还没感觉到这么强烈的威胁感,压下所有的情绪,她寒着脸说:「你只要帮我找到纸鸢就好,不许多说废话。」

「唷-.」他吹了声口哨,「我好怕呀!」

可恶!要是让她知道他是谁,绝对会好好教训他,整得他灰头土脸,后悔今夜的放肆。

***

「我找到了你的线圈了。」男人在树上叫道,立即跳了下来,手上拿着几乎没有线在上头的木轴,「这线倒也挺坚韧的,今夜风这么大,竟然没断。」

「少乌鸦嘴!」姜永芳抢回木轴,开始一圈圈地把线绕回去。

他很自动的帮她把纸鸢一寸寸的往下拉。

纸鸢飞得极高,几乎要飞上月亮了,小小的影子就像个黑点似的。

她不敢想象它飞得多高,她又得拉多久才能拿回宝贝,而且也无法断定这条细细的线还能撑多久。

「为什么这纸鸢对你这么重要?」他打破有点尴尬的气氛问。

「不干你的事。」她没好气的回答,不想对这个陌生人产生一点好感。到目前为止,应该没什么好感吧?

「喂!姑娘,我只是想找话题打发时间,没什么企图。谁知道我们要拉多久!」

这倒是!他们不知要独处多久,不说话好象很奇怪;跟他聊聊或许能稍稍好解他给她的压迫感。

「那你为什么戴着面具?」她沉着脸问。

「你在审犯人吗?」看她脸色不太好看,他赶紧转移话题,「因为我被毁容了,丑得要死,见不得人。换你回答我的问题。」

她有点同情他了,可惜他身子健壮、身材高大,刚才瞧他上树的身手挺俐落的,若加以磨练,未来或许是个护国良将,就差了那张脸。但一个人能不能成功不是靠脸蛋,而是脑子。

「那是我娘跟我一起做的纸鸢。」她低语,想着这些年来,她如何一次又一次的加厚纸鸢薄薄的纸面,努力维持它的原貌。

「你娘怎么了?」

「该我问了吧?」她眉头一皱,不是恼他,而是足踝的疼痛愈来愈剧烈,不过没关系,她还忍得住。

「是谁毁了你的脸?」

「我年轻的继母。」他笑着说,仿佛一点都不在乎。

「她叫什么名字?」这种恶毒的女人理应惩治,她很乐意给这泼妇一个教训。

「嘿!该我问了。妳娘呢?」

「七年前就死了。」她忍不住脸色一黯。

「很遗憾,请节哀。」可他的语气不像安慰。

她有点介意,但又何必介意?不过是陌生人的闲聊。

「你继母的名字是……」

「我会自己对付她,不劳你费心。这个问题不算,你可以再问一个。」他很轻松的说。

「你为何深夜在此?」她问。

「散心,我继母做了些荒唐事让我心烦。我很好奇,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他不提,她都忘了呢!看来今天是个大凶日,连续破了头、伤了脚,是老天爷在警告她什么吗?

「因为我继子的关系,摔伤了。」她不想多谈可笑的受伤经过。

「原来是夫人,不是姑娘,恕在下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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