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双令人着迷的紫罗兰色眼眸,璀璨如金瀑的长发,直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樱桃般诱人的嫣然红唇,粉紫色的礼服裹着她牛奶般的雪肤,以及令男人疯狂的绝美身段。
不管要了她多少次,他永远觉得不够。
他那充满占有的眼光使芙沼依全身发僵,那种戒慎恐惧的感觉又回来了。
奥非斯掬起她一络秀发,以手指旋绕把玩着,然后放开她的发,将她压向自己的怀里,并将脸埋进她幽香的金发中,许久许久才松开。
“看来这一个月里,你过得很好。”
她比刚来的时候丰腴了些,她的脸色不再苍白,而是泛着健康的红润,吹弹可破,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道诱人的甜点。
芙洛依没有说话。
“我听欧斯本说了,我不在城堡的这一个月之中,你颇能自得其乐,看书、赏花、踏雪,食欲也变好了,似乎颇能适
应这里的环境,”他凝视着她,声音带着笑:“是因为我不在的关系吗,芙洛依?说不定,你还希望我永远都不要回来呢!是不是?”
芙洛依无措的看着他。
“回答我!”他低声命令。
“你……你要我回答什么?”
“实话。”
芙洛依别开小脸,轻声道:“我……我没有那样想过。”
“撤谎!”他托起她的下巴,印上霸气的吻。
他的吻激越而狂野,他强硬的分开她的唇舌,深入的与她纠缠。
不在杰尔吉诺堡的这段日子里,他依然对她的情况掌握的一清二楚,所以他知道她过得很好,没有他在身边,她一点也不在意,亦从来不曾问起他的行踪。
而他,却为了她彻夜难眠。
多么可笑!
奥非斯的吻蓦然变得粗暴,他环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上书桌,压倒她——
“不要……”她慌乱地推拒着,捶打着他的背脊。
奥非斯闷哼了一声,退了开去。
芙洛依愕然地看着自己的手,发现手上竟沾染了血迹。
直到现在,芙洛依才发现奥非斯穿着恺甲,银亮的甲胃上有着风霜与斑驳的血污,俨然才从战场上返回的模样。
“你受伤了?”她对自己失手打中他伤口的事感到有些歉疚,“我去叫欧斯本……”
“不用了,过来。”他牢牢的扣住她的手腕,冷冷嘲讽:你以为躲开就没事了?别想趁着这个时候摆脱我。”
她没有那个意思,但她不愿为自己辩驳,芙洛依低着头,沉默的忍受他的指责。
奥非斯望着她的紫眸,突然问:“你知道我这一个月里,去了什么地方吗?”
“去……皇宫。”她说出她所知道的地方。
“不只是皇宫,我也去了你的国家——费拉拉公国。”
“你去了我的国家?”芙洛依愕然的看着他,急切地问:“为什么?”
“平乱。”他解下染了血的披风,甩到一旁去。
“平乱?”她喃喃重复。
为什么要平乱?费拉拉公国与罗马帝国不是已订下停战协定了吗?
“你那自作聪明的父王正在暗地里贿赂邻近诸国,打算靠着别国的撑腰挽回颓势。”奥非斯嗤笑了声,“真是自不量力。”
一股寒意打心里冒了出来,芙洛依颤抖地问:“你……
你对我的父王做了什么?”
“你放心,看在他是你父亲的份上,我只不过给了他一点小小的警告。”
芙洛依想起他身上的伤,忍不住心惊胆颤。
“你……你杀了他——”她整张脸变得惨白。
“虽然我很想,但是我没有那么做,我只是以武力镇压,让他明白自己的处境,要他别作非分之想。”
杀死吉尔王,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可是他在下手前想到了她带泪的容颜,终究还是没有杀了吉尔王斩草
除根。
“如果你父王安分一点,说不定他还能安安稳稳的过上二十几年舒服生活;如果他还打着跟罗马帝国作对的主意,恐怕没有多少日子好活。”奥非斯慢条斯理地卸下金甲,道:“或许你该写封家书给他,提醒他,你还在我这里‘作客’,要他在下次贸然行事之前,用脑袋稍微想一想,免得出师未捷身先死,而且死的还是他最美丽的十二公主。”
他漫不经心却又阴狠至极的威吓,使得芙洛依浑身轻颤。
这个男人太过敏锐,而父王竟然妄想着能瞒过他的眼。
“你在发抖。”他指出显而易见的事实,抚着她冰冷而发颤的小手,露出魔魅般的笑容。“冷吗?这可不行,你这么娇弱,要是生病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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