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来这里不是找人,就是办案,请问今儿个你又要办什么案呢?」看他怒气高张的模样,她就忍不住想逗弄他。
「我怀疑妳逼良为娼,窝藏可疑人物。」他随便编派一个罪名。
「你有什么证据?昨夜我不是将战起蝶的卖身契拿给你看了?我想除了她之外,这里应该不会有更『可疑』的人物出现才对。」
战无戢冷眸梭巡周遭一眼,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云姑娘,妳这里的确有不寻常的人,要不然,大热天里怎么会有人蒙着面纱呢?」狗头军师立即为战无戢想了一个很烂的理由。
楼映璇十分不服气的双手扠腰,「喂!我是因为脸上生了胎记,不方便见人,所以才会蒙着面纱,难道这也算可疑啊?」
「是啊!」宰相夫人立即附和,「人家一张清秀的脸蛋上生了一处胎记,已经够可怜了,你们还怀疑人家,真是太过分了!」
话甫出口,猛郎阁里所有女客立即点头附和,吓得这名狗头军师马上退到战无戢的身后寻求保护,免得被一屋子女人的口水淹死。
云倾萝走到战无戢的身旁,「无戢大人,你这回又带了千军万马来,有何贵干呢?」她那双媚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我怀疑妳的酒坊企图利用色情来诱骗良家妇女。」战无戢强自镇定的道。她那噘起的樱桃小嘴令他想起昨夜的那场热吻,让他顿时血脉偾张,恨不得将她揽在怀中好好吻个够。
「你有什么证据?」她双手扠腰,不甘示弱的道。
「那个没穿衣服的男人就是证据。」狗头军师再度上前抢话,指着台上裸着上半身,正在擦拭胸膛上的汗珠的独孤浩。
「奇怪了!你们男人就可以逛妓女院,我们女人为什么不能看男人耍剑?」盈儿不满的道。
「是啊!男人就可以有三宫六院、后宫佳丽三千人,为什么我们女人就一定要从一而终呢?」说到男人,楼映璇就有满腹的怨气。
「嫂嫂,都怪我那迂腐的大哥,才会使得全天下的男人都变成这副蠢样,这就叫『上梁不正下梁歪』。」盈儿一脸讨好的表情。
「闭嘴!如果妳敢再提起他,我就把妳卖给猛郎阁当肚兜舞娘!」在她心中那把怒火没消之前,谁敢提起「他」,就是自找死路!
盈儿俏皮的吐吐舌头,怯怯地不敢再开口。
她们之间的对话引起战无戢的注意,他侧耳倾听,无心顾及多嘴的狗头军师再度被一群女人「吐槽」。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们男人花天酒地就是天经地义,我们女人稍有不从就叫不守妇德,真是太不公平了!」尚书夫人义愤填膺的戳着狗头军师的胸膛,厉声的斥责。
「战大人……」狗头军师马上变成缩头岛龟,可怜兮兮地看向战无戢,寻求他的支持。
「无戢大人,你无凭无据的,如何断定我有罪呢?」云烦萝出面掌控混乱的局面。
「逮捕妳不需要任何罪名。」他深幽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狡黠,快得令旁人来不及捕捉。
「难不成无戢大人要将我押入大牢中,狠狠地凌迟、鞭笞我?」云倾萝戏谑道,她就不信这块大木头敢对她怎么样。
「这倒是个好主意。来人啊!将云倾萝捉起来!」
话毕,几名大汉马上上前将云倾萝五花大绑,动作俐落得教人反应不及。
突地,独孤浩展现优越的轻功,足尖轻点过众人的肩头,身手俐落的挥动手中的虎啸剑,剑锋对准战无戢的颈项。
战无戢旋过身,挡住他凌厉的攻势,「独孤大侠,偷袭不是一名正人君子该有的行为。」
「随便编派罪名逮捕良家妇女,也不是一名正人君子该有的行为!」独孤浩道,碍于围观的客倌众多,他收起宝剑,以免伤及无辜。
战无戢勾起一抹笑意,「我是不是正人君子,你问云倾萝,她自会回答你。」
如果他猜得没错,眼前这家伙一定是冲着云倾萝的美色而来,看来她的入幕之宾,真的多如过江之鲫。
「云姑娘?」独孤浩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挫败,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战无戢和她的关系绝对非比寻常。
云倾萝愣在当场,只能一径地傻笑,心想,原来交友广阔也会有缺点啊!
「老板娘,你怎么不回答恩客的问题呢?他正在等待妳的答案,嗯?」战无戢意味深长的望着云倾萝。
「呵、呵、呵——」云倾萝开怀大笑,试图化解尴尬的气氛,「我想,无戢大人的人格,大家是有目共睹,不需要我再费心解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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