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臭美了!要是你死了,我找谁去要卫皇图呢?」她心虚的别过头,深怕谎言被拆穿。
「原来我的一条小命仍旧比不上那卷破地图!」他一副幼小心灵严重受创的表情。「唉!人命不值钱喔!」
宇文彻沉重哀怨的叹息声传进她的耳里,她陡然抬起,看见他自怜的表情,罪恶感立即氾滥成灾。
再怎么说,眼前这个躺在病榻上长吁短叹的男人,好歹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可以这么没同情心啊!
「你答应带我去偷卫皇图,我就有义务把你完整无缺的带回来,那种苟且偷生的事我做不出来。我先说清楚,我可不是因为喜欢上你才救你的……」此番话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愈描愈黑。
「好吧!我勉强信好一回,算你还有点良心。」他决定再给她口是心非一次。
下一次,他一定要她亲口承认对他的感情。
「哎呀!」她忽地由床上跳起,「被你这么一搅和,我都忘了要服侍你吃药呢!」
她走到桌边端起药盅,踅回床沿,掀开杯盖,一股浓郁、呛鼻的药草味瞬间弥漫整间房。
那浊黑、苦涩至极的汤汁,换来宇文彻一副求饶的表情,他嫌恶的别过头,捂着鼻翼,「那药很苦的……」
「良药苦口嘛!这药已经不怎么烫舌了,快趁热喝了,否则凉了会更苦。」她拿起汤匙舀着药汁,一副「贤妻良母」的温柔姿态。
「不要!」他死命扁着嘴,「我的身体已经痊愈了,根本不需要再吃药。」
她用尽这辈子的耐心,难得好脾气的劝哄着,「你体内还有余毒,还要再服三日的药才可以痊愈,乖,张口把药喝了。」
他死命的摇着头,执拗地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喝完这碗药汁可以玩亲亲喔!」她巧笑倩兮的道,使出美人计引他上当。
「跟你吗?」哪有这么好占的便宜?他才不会轻易上当咧!
「当然,快来把药给喝了,待会儿我们才可以玩亲亲。」她的耐性已经快被磨光了。
「不要。」
她缓缓眯起水眸,温柔婉约的形象荡然无存,声音变得又冰又冷,「宇文彻,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姑娘我没多大的耐性跟你在这儿穷磨菇。」
他抿紧嘴,抵死不从。
恋心索性爬上床,坐在他的双腿间,粗鲁的揪紧他的衣襟。「快喝!」
「拜托,我现在是病人,不能使强的……」他惊恐万分的看著「辣手摧草」的玉手袭向他胸膛。
「是吗?」她贼兮兮的笑,「我会好好怜香惜玉一番……」
突然,快、狠、准的汤汁准确无误的对准他的嘴唇送了过去,他却快了一步的别过头。
「好!今天我不让你服下这碗药,我就不姓上官!」恋心含了一大口药汁,一手扳正他的脸,覆上他的唇……
哇!飞来的艳福,此时不享更待何时?
他喜上眉梢的张开嘴承接这突来的一吻,那苦涩至极的汤汁穿过喉咙,带着她暧昧不明的情意沉淀至胃部,发酵成一种专属于她的独特温柔。
她的柔情总隐藏在大刺刺的性情中,在一处不被外人所知、只有他自知的深处里。
药汁全藉由她的唇舌灌进他的唇中,她想抽身而退时,腰间的铁臂蓦地收拢,压向他结实宽阔的胸膛,而他挑逗的舌尖则乘机窜溜进她的檀口中。
院落里的另一处,元宝领着上官雍和宇文府里的亲友团前来关心他的病情。
「刚才小姐在喂宇文少爷吃药,应该差不多了吧……」元宝转头对风月娇娃等闻讯而来的亲友道。
「我妹妹喂宇文彻吃药?」他一脸讶异,那女人何时「转性」啦?
「对啊!」元宝轻叩房门,主动的推门而入。
未及笄少女不宜观看的画面正在如火如荼的上演着──
两具火热的身躯正密不可分的熨贴在一起,点燃一簇簇激情的火苗,完全无视于在场的第三、第四者……
一只情难自禁的魔爪突然袭上她的襟口,罩在她柔软丰盈的酥胸上,她一惊,将剩下的药汁全洒在他的单衣、床褥上。
半晌,他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只见她皱起眉心,抱怨道:「你看你啦!我熬了三个小时的药全都洒了……」还弄了一身湿,真糟!
「是你自己说饶不了我,要辣手摧草……」怨不得他啊!
「你以为我喜欢使强的吗?还不就是你太过不听话,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你也不用骑上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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