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沉浸在报复的快感下,殊不知宇文彻稍微翻身就将她反压至胸膛下,用着虎视眈眈的眼神觊觎她的美色,色情魔爪快、狠、准的袭向她娇媚雪艳的酥胸……
一想到客厅那对风骚发浪的风月娇娃,恋心胸臆间的怒火瞬间便熊熊燃烧,谩骂的语调中来杂着一股浓郁的醋劲。
「我可是受全民爱戴的长安之花,有多少男人喜欢我,而你居然敢有未婚妻……」
咦?等一下,她的胸口怎么凉凉的,而且颈间又酥又麻?她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衣领早己被解开,胸前埋着一颗头颅,对她又吻、又啃、又咬。
「宇、文、彻!」她气急败坏的推开他的头,「你什么时候爬到我身上来的?」天啊!这家伙的动作未免也太迅速了。
「刚刚。」他意犹未尽的想重回温柔乡。
「你不是说要任我欺负,彻底任我糟蹋,怎么又出尔反尔?」
「因为你光说不做,动作太慢,所以我只好自己来。」
「起来。」她稍稍抬起被他缠住的长腿,踢着他沉重的男性身躯。
「为什么?」他不解,这个姿势非常方便,为什么要起来?
「因为我要穿衣服。」她拉拉春光外泄的衣裳。
「不用了,反正等一下还是要脱光。」他把握时机,开始脱着身上的衣服。
她狠狠的捶着他的肩头,「下流,谁还要跟你玩这种把戏。」
「你啊!」
「我哪有?」
「有,你刚才自己说要辣手摧草,彻彻底底的蹂躏我。」他迫不及待的敝开外衣,露出结实偾起的胸肌,「来吧!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千万别对我手下留情,这点折磨我还承受得起。」
她一脸嫌恶的撇过头,「我命令你马上把衣服穿起来,离开这张床!」
天啊!她是瞎了狗眼,还是被下了蛊?居然会喜欢上这种低级、下流、满脑色情思想、时时想玷污她贞操的男人。
「我不要。」他凉凉的说。
她眯起盈满怒意的瞳眸,从牙缝迸出几个字。「如果你不想绝子绝孙,下辈子瘫在轮椅上任凭家奴推着你四处走动,就继续保持这个动作。」
「哦!」他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一股欲火不上不下的流窜在下腹,惹得他一脸郁闷。
她赶紧爬下床,整理好衣衫,拉着他的手匆匆走向大厅。
「恋心,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向大伙儿解释咱们那日的情景啊!我既不是以身相许,也不是饿狼扑羊,只是纯粹想喂你吃药。」
唉!宇文彻重重的叹口气,他情愿她狠狠的蹂躏他的肉体啊!「小姐,你来得正好,我替你向流织坊多订了三匹丝绢,想要什么颜色?」元宝一边列着清单,一边问道。
「紫色、粉红、鹅黄各一绢,还有顺便替我缝制两件大氅。」恋心不假思索的回答。
上官雍转身对准新郎宇文彻道:「未来的妹婿,刚才秦穆阳派人捎口信来问,你想要什么礼物当新婚贺礼?」
宇文彻抚着下巴,仔细思忖了一会儿,「卫皇图好了。」
「不行!」恋心立即拒绝,「我辛辛苦苦的冒着生命危险潜入项府偷得钥匙,为的就是卫皇图,如果就这么送给了我,那多没意思。」
「你的意思是……」上官雍满脸不解。
「东西当然要自己去偷才有趣,替我跟他说,他的好意我心领了。」她坚持己见。
咦?不对呀!她在干什么?
恋心由这团混乱中回过神,打断众人的讨论声浪。「等一下,我又没答应嫁给宇文彻,你们怎么可以私自决定我的终身大事呢?」
「小姐,事情都发展到这步田地,你就嫁了吧!」元宝劝道。
「我不要!」恋心鼓着腮帮子,坚持己见。
「恋心,你就看在他暗恋你多年的份上,嫁给他吧!单相思很可怜的耶!你总不想看见他为你日益消瘦吧?」上官雍也加入劝说的行列。
「我才不想成什么亲、如果你心疼他暗恋得很辛苦,你可以自己嫁给他啊!我还可以把半座宝心阁送给你当嫁妆。」恋心皮皮的笑着,凉凉的调侃着上官雍。
好不容易取得卫皇图的钥匙,她才不愿意放弃多年的梦想嫁人,这样实在太没志气,有辱她做人的原则。
「彻,你评评理,她说这种话能听吗?」上官雍一脸受辱的表情。连忙寻求好友的声援,「这种心肝脾胃肾样样都缺的女人还暗恋她做什么?也不想想你替她挡了那致命的毒箭,还为了配合她惯窃的兴趣邀来大伙儿演这出戏,这一片苦心全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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