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敏和入画趁着午后阳光正烈,一起用了郁金香草汁沐浴濯发,悠闲地躺在廊檐下,一面乘凉,一面风乾浓密的黑发。舒适写意极了!
两个人直躺到夕阳西照,端敏悠然轻叹着:
“夕阳好美呀!可惜靖斯还没回来,真想和他一起到湖边看日落!”
入画伸了伸懒腰起身,把自己的头发扎成了大辫子,然后再帮端敏挽髻。
两个人都梳理整齐之后,入画便打算去厨房准备晚膳了,端敏觉得无聊,一时兴起,便说:
“我带赤雷出去走走,晚饭前就回来!°
“去哪儿呀?”
“去湖边看日落,反正郁金香草也没了,顺便采些回来!”
端敏迳自朝马厩走去,赤雷一听见人声,立即耳朵高竖,警觉的昂首长嘶,端敏伸手轻抚它的鼻梁,拍了拍它的颈背,轻轻松松安抚了它的情绪。
近来,端敏常与靖斯一同骑着赤雷到湖边散心,赤雷对端敏的戒心早已经消除了,再也不曾将她摔下地来,正巧湖边长满了郁金香,端敏也会顺道采回来研汁。
端敏翻身上马,入画急忙捧来一件紫红色的斗篷交给她披上,叮嘱着:
“公主自己一个人当心一点,斗篷上的帽子尽量把脸遮住,要快点回来哦!”
“知道了!”
端敏一夹马肚,赤雷立即撒开四蹄,放足疾奔!
瑰丽的天色映照在湖面上,美得如诗如画!这般景致,让端敏看上千遍也不厌倦。
赤雷在湖边喝水,她一面采起郁金香草,一面欣赏绚烂的晚霞,直到天色变得紫红,火轮般的太阳几乎没入湖中时,她才准备打道回府。
端敏牵着赤雷,慢慢步上大道,正准备上马时,树丛中忽地窜出丑、六名大汉,朝她一拥而上,一个人迅速掀开她的斗篷看了一眼,立即用手帕捂住她的嘴,另一个人绑住她的手脚,最后一张大麻袋朝她头上罩下,乾净俐落的把她掳走了!
端敏眼前一片黑,惊恐得几乎窒息,她听见赤雷引颈尖嘶和摔踢踏跳的声音,其中一名大汉吼着:
“这马真烈性,驯不住!”
“别理马了,快走吧!”抱着端敏双脚的大汉怒喊着。
端敏被丢进一辆马车里,她听见赤雷一声长啸,远远奔去了!
她吓得哆嗦颤抖,颤栗地想着,究竟是谁掳了她?掳了她想干什么?她愈想愈觉得毛骨悚然,愈想愈感惊惶!
一名大汉震天价响地笑着说:“今天掳来的女子简直太像公主了,这回的赏金肯定少不了!”端敏背脊一凉,她知道,是谁掳了她了!
麻袋一拿开,端敏被突来的光亮刺得眼睛睁不开来,却听见一声惊喊:“公主!”
端敏眨了眨眼晴,一仰头,就看见一脸惶恐的征贝勒,几名大汉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掳来了真正的端敏公主。
征贝勒抖颤地解开端敏嘴上的手帕和手脚上的绳索,急忙跪在地上喊:
“公主!臣该死,请公主息怒!”
五、六名大汉吓得魂不附体,全部应声跪倒。端敏站起身,本想大骂征贝勒,但是一想到前因后果,语气便和缓了:
“征贝勒,你怎能强抢民女,败坏皇室声名,如今连我都抢下来,难道不怕皇上降罪吗?”
“臣……该死!恳求公主饶恕臣这一次!”征贝勒虽然口中求饶,但是眼晴却紧盯着端敏的脸不放,眼神痴痴纠缠着,端敏不由得一阵发悚,冷静地说:
“立刻放我回去,我可以饶你不死!”
“臣立刻送公主回去!”征贝勒磕了个头,立刻转头对那儿名大汉吩咐:“还不快去备马车!”
五、六名大汉应声,匆匆退了出去,立刻将房门关上。
屋内只剩端敏和徽贝勒,端敏被征贝勒诡异的眼神弄得忐忑不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再和微贝勒继续共处一室,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迅速往前奔出两步,手一触到门,征贝勒忽然横身将她挡住了。
端敏一惊,额上冒出冷汗,厉声怒骂:
“征贝勒,你好放肆!”
征贝勒的表情扭曲,声音颤抖着:
“今天不小心将公主掳了来,不管放不放公主,横竖都要一死了,在死之前,就求公主成全我吧!”
端敏猛然退后几步,脸色吓得发白,惊喊:
“征贝勒,你胆敢碰我一下,我定让皇上杀了你全家!”
征贝勒阴沉沉的逼向她,冷冷的说:
“不会有人知道的,这间屋子,就连臣的阿玛和额娘都不知道,臣的属下受臣的好处不少,不会出卖臣的,所以,臣……并不打算放公主走,不会有人知道公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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