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筝只含笑看她不语,便知这位新主人有考较自己聪明与否的心思,韦小心心念电转,已然猜个七七八八,抬头看向秦筝说:“莫非夫人想要对付的是……”她顿了一顿,方才缓慢但清晰地吐出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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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千凰楼前停了下来,秦筝依然亲亲热热拉着韦小心的手下马车,韦小心抬头看眼前那高大的正门,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还只是站在千凰楼的正门口,只见这雕梁画栋的高大门宇,在青天下自然生起一种俯看苍生,睥睨天下的气势,就不由让人心折了,这正门之后,重重殿宇,正足天下最富有的组织,而她要服侍的也是这天下间最传奇的人!
正门前早有侍从上的,将马车从一边的侧门带进去,蓝衫双杀在一旁陪着她们往里走。同时,亦有两个人住外走来。
蓝衫双杀同时止步。向对面走来的二人躬身施礼,那二人却只是点点头,没有还礼,由此可见他们在千凰楼地位颇高。就是秦筝这位七夫人,也要驻足对他们点头为礼。
韦小心满心好奇地望过去,这两个天下严富有的千凰楼中之高层人物,穿的也是普通衣服,一青一黑,俱未见什么绣龙绘凤,金线银丝,便是玉饰珍玩全身上下也寻不出一件来。
只是,虽然对面站着的是两个人。韦小心却实实只瞧见一个。只因那个人给人的存在感太强烈了,所以一眼望去,就自然地忽略了他身旁的人,那样一个一身黑衣身材修长的男子,明明不曾刻意做作,却自然让人感受到一种极强烈的孤傲卓绝之气。那一身玄黑,深沉如篮,更让人觉得他深不可测,直如一只生来就注定要展翅翱翔的雄鹰,就是整个太空,怕也容不下他的翅膀。这样—个奇特的男子,纵是千人万人之中,想来也只能叫人一眼就看见了他,也只能看到他吧。
就在韦小心打量对面男子时,那两个人也在对秦筝点头打招呼。那黑衣人如电一般的目光也自然而然扫到了秦筝身旁的韦小心。
韦小心原本胆大心细,聪慧过人,但被那凌厉的目光一扫,竟是不由自主,倒吸一口冷气,后退了一步,而她自己却完全没有发觉这等示弱表现。她可以在蓝衫双杀的强大压力下从容谈笑,却无法抵抗这样的目光。而这个人还不是刻意向她施压,只是很平常很自然地扫了一眼秦筝身旁的人而已,她竟会无由生出一种被人看通看透,整个人都无所遁形的感觉来。
幸好那两个人与秦筝打过招呼后便自他们身旁走过去了,韦小心不在那黑衣人目光注视之下,方觉压力尽去,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不免红了起来,暗叫一声:“惭愧。”
好在秦筝并不觉地出丑,笑着说:“那两位啊,一位是现任楼主肖飞,一位是副楼主上官青,俱是千凰楼的支柱。特别是楼主肖飞,为人本事很大,只是脾气更大,乃是千凰楼中架子最大、人最凶、脸板得最厉害的一个人。在他面前,常常有人连站也站不住,你只是后退一步,已是大大的了不起了。”
韦小心原本颇为懊恼,听秦筝这么一说,倒是笑出声来:“夫人况得是,我原听说有一种人,眼睛长在头顶上,脸上清清楚楚写着字的,今日一见,才知道真有其人。”
“哟,你还看出肖楼主脸上写着字啊?”秦筝刻意压低了声音,做出一副小心翼冀万分神秘的样子问。
韦小心自然也同样小声,神秘兮兮地说:“这不明摆着吗?左边脸上写着‘我有钱有势’,右边脸上写着,‘我本事大’,额头上更是清清楚楚端端正正四个字,‘不要惹我’。”
秦筝虽勉力想保持端庄,终究撑不住,失声而笑。
蓝衫双杀则脸色有些灰败,急得满身冒汗,暗中跳脚。
要知道肖飞与上官青只是信步而走,并没有施展轻功,所以不曾走远,秦筝与韦小心虽有意压低声音,但以他们的功力岂有听不到之理,这样平白将他们得罪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肖飞,他如今身为楼主,又向来是冷酷无情、有怨必报的性子,他若发起怒来,可是了不得的事。
可是这两个女子明显没把这放在心上,还在相视而笑。
“唉呀呀,夫人,千凰楼中不知还有多少管事,若个个都是如此,怕我小心这个小小的小女子可应付不起。”
“没关系,你不是千凰楼的人,只算我私人的丫环,不支楼子里的银子,由我私人付月银,除了做好你本分的事外,不受千凰楼任何人的管制,只要不去惹他们,不用怕他们找你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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