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命莲担心地看看她,不发一言地退下了。
「白痴笨蛋猪……」离篱喃喃地咒骂。她发了什麽疯让宇文易那样吻她?
「噢--」想起宇文易,她不禁呻吟起来。出了什麽事?他居然说他要娶她,他要定她。天啊!她的麻烦还不够多呀?被他这样一搅和,她的脑子糊成一片,根本没办法想其他的事。
怎麽办才好?她是决计不会嫁他的。对象是一个花心的登徒子已教她受不了,何况江南离家这麽远,她不愿也不要留下。爹和娘……怎麽办才好?
还有她的心。她要如何管住她的心不被宇文易偷定?或许他已经偷走了?天哪,谁来告诉她该怎麽做?她趴到桌子上,无声地祈求着……
「……嗯?」从睡梦中醒来,离篱半睁着眼眨了眨。「我睡着了?」她记得之前还在烦恼宇文易的事,怎麽趴着趴着就睡着了?不过睡一觉真舒服,尤其是身下的垫子,暖暖的……垫子?
「醒啦?」宇文易带笑的声音由她头顶传来,地猛抬头差点撞上他的下巴。
「你怎麽在这里?」她这才看清不知何时宇文易把趴睡着的她抱到他身上,两人一起坐在厅里的木椅上。她刚才靠着睡的是他的胸膛。
「睡得可好?我的身子睡起来很舒服吧。」他的手交抱在她的腰上,十指交叉圈住她。
她猛起身,坐在他的大腿上。
「放开我!命莲呢?命……」
他松开一手将她压向他,用唇封住她的话,过了一会儿才停下,「命莲也睡着了,你不想吵醒她吧?」
她改而揪住他的衣领,由齿缝中吐出一个个的字,「放、开、我!」
他丝毫不以为意。「你们俩真是一点戒心也没有,一个在厅中睡着了,另一个在房里也是趴着睡,连门也没关。要是有人意图不轨,你们怎麽办?」
「像你吗?」她只差没前後摇他了。「你到底来做什麽?」
「不过你的睡相真可爱,我一抱你到身上,你就自动靠了上来,脸蛋也红红的……」
「放开我!」离篱受不了的打断他的话,抡起拳头要揍他。
宇文易用手接下这一拳,将她的手包在掌心里,离篱抡起另一只拳头,他也顺势抓住,忍不住一阵大笑。
「你……」离篱气红了脸,在他身上扭动着想脱身。
「噢……」宇文易低哼了声,离篱的动作使得他的某部位骚动起来,虽然很舒服,可是……「算了。」他起身将离篱抱到椅子上坐好,自己在另一张凳子上落坐。
离篱有些呆愣,她原以为宇文易会乘机占她便宜,怎麽这次这麽快就放了她?宇文易见她呆呆的狐疑神情,又是一阵大笑。「我是很想再抓着你不放啦,只是你刚才的动作太诱人了,再抱下去我怕我忍不住。哈哈……」
离篱蓦地涨红俏脸,从椅子上跳起来退到门口,讷讷地说不出话,满脸警戒。
她懂得医术,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
「哈哈哈……」太好玩了!他抱着肚子靠在椅背上,笑到无力。
「可恶的王八……」离篱咒骂着,脸蛋依然艳红--气红的。转身就要离开,又被宇文易抓了回来。
「哈,不闹你了,我找你有事。坐下吧。」
被宇文易拉到桌旁坐下,离篱没好气地道:「什麽事?快说!」「是葛大辰他们。」宇文易正色道。
离篱一听也不再呕气,坐正了身子。「情况有点麻烦,跟他们接触月余,没发现有可疑的行动。」
宇文易专心聆听,等她再说。
「齐宝就如你所说,他在工作上给了我一、两个主意,都是能用的好法子,我采用了後轻松下少。人感觉上满老实的。」
「嗯……」宇文易应了声。
「只是……」她略停了下,像是在考虑,最後直视宇文易。「我不希望你存有偏见,先听我说。我在他身旁时,觉得他发出一股气息,我说不上来,像是一股寒气。他让我觉得他不像表面上看来那样无害。」见宇文易略皱了下眉,但没表示什麽,她接着说:「不过我只感觉到一次,就在今早。那时大辰也在我身边,我感觉到的寒气也可能是他散发出来的。不过我较相信大辰,应该不是他。」她想起今早正与葛大辰谈话,突然传来的冷意,房里就葛大辰、齐宝和她三人,但她就是对葛大辰没有疑心。就算是女人的第六感吧,但她就是觉得齐宝有问题。宇文易蹙紧了眉。楼儿的话他当然信,只是宝叔已在宇文家二十多年了,又与爹情同兄弟,这样一个忠实的家仆可能谋反,令人不敢也不愿相信。既然楼儿相信他有问题,那也应该好好清查。是他也罢,至少宇文府无虑;不是他就更好了。他看着离篱说:「我明白了,我会跟爹谈,请人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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