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畦,有话好说,别……别伤害她呀!秦一畦……」
朱瞻垣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心爱的人被歹徒强行押走,进也不是,退也不成。
他的耳畔充满了柴毅惶恐、无助的求救声,而他除了著急,还是著急,根本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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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膝—直守候在鱼澹然身旁,当鱼澹然张开眼睛的刹那,他内心的狂喜之情,绝非笔墨所能形容。
「白……容……膝,我没死吗?」鱼澹然吃力地撑开眼皮,极其虚弱地问道。
「傻丫头,你福大命大,会长命百岁的,哪这么容易就死?」
白容膝见鱼澹然人已清醒,顿时安心了许多,她从鬼门关前绕了—圈,所幸尘缘未了,好不容易又转了回来。
「公子,外头一位秦柔侠姑娘说有急事求见。」采菱丫头急匆匆进来禀报道。
「澹然,你好好歇著,我去去就来。」
秦柔侠对鱼澹然有救命之恩,白容膝心存感激,视她为大恩人,赶紧出去见客,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白公子,事情不好了,柴公子被我二哥强行掳走,现在人囚禁在我们镳局一处密室里。快,快随我救人去。」秦柔侠拉著白容膝,急欲前往救人。
「朱兄呢?」
「不晓得。我刚发现柴公子被关进去时,就赶往清幽谷,没见著他的人影。我怕单独行动万一没能成功,反而惊动了我二哥,恐怕会危及柴公子的性命,无计可施的情形下,我只好向你求援。」秦柔侠一五一十道。
「采菱,鱼姑娘那边好好伺候著,我同秦姑娘救人去了。」
白容膝交代好鱼澹然的事后,便和秦柔侠赶往落日镳局前去营救柴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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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容膝在秦柔侠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落日镳局的密室前,秦柔侠破解机关,启动密室之门后,他们终于见著了柴毅……
此时柴毅的双手、双脚被粗大的麻绳所捆绑,一个人无助地蜷缩在室内的一角,眼底布满了血丝,显然是狠狠哭过一场。
「白公子、秦姑娘,快,快,快救我出去!这种鬼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柴毅见到他们仿佛见著救星似的,不觉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好,柴公子,你别怕,我们这不是来救你了吗?」
秦柔侠走近,用匕首将柴毅身上的绳子一一割开来。
「小妹,你这是干什么?」这时,秦一畦正好出现,火爆地对秦柔侠大吼道。
「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能觉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呀。」
「管它成佛还成鬼!小妹,难道你不晓得吗?你那个丈夫他不是什么京城富商朱七郎,他根本就是七殿下朱瞻垣,是利用你混入咱们镳局,然后暗中调查咱们底细。这下子可好了,人家把我们摸得一清二楚,大哥被抓走了,镳物被抢定了,你还傻呼呼地往他那边倒,小妹,该觉悟的人是你!」
「哥,既然七郎他是当今的七殿下,那么一切他当会秉公处理,如果你和大哥行得正,勇于接受律法的审理,又何惧之有呢?何须强行拘禁柴公子?」
「废话少说!小妹,你到底是帮姓秦的,还是帮姓朱的?」
「哥,莫再执迷不悟了,今天若你不肯放了柴公子,那小妹只好冒犯了。」
「小妹,你当真这么狠心?竟联合白容膝来对付自己的亲哥哥,枉我和大哥白疼了你二十年。」秦一畦自知不是白容膝的对手,只好对秦柔侠动之以情。
「白公子,先制住我哥,但千万别伤害他,我们先救走柴公子再说。」
秦柔侠固然一片侠义心肠,但她总是顾及手足之情,救人之余,并不希望自己的亲哥哥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白容膝亦是性情中人,秦柔侠的心情他能了解,便对秦一畦手下留情,只想救出柴毅,至于秦一畦仍是逃犯身分的事,留待县衙去费神吧。
秦一畦却仗著这一点,大力反击,因为柴毅是他的最后一道护身符,柴毅一旦被人救走,他就失去筹码,没啥戏好唱,这使他不得不作困兽之斗,以图为自个儿留下一线生机。
倏地,秦一畦见秦柔侠带著柴毅出了密室之门,他情急之下,杀机一动,便将手中的长剑使力射向门外;反正生死他都豁出去了,索性先送柴毅上西天,将来也好有个伴儿。
「柴公子,小心!」
秦柔侠自幼习武,反应自然比较敏捷,飞剑—来,她便使劲推了柴毅—把,让她跌到一旁去。但是,刀剑不长眼睛,那把剑不偏不倚地正好刺中秦柔侠的胸口,刺入她的、心脏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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