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连这没几两重的小丫头片子都瞧不起他!徐朝栋暗暗气得咬牙切齿,却怎样都不能发作,怒火直往肚里吞。在送宜儒、童妍进内厅和宜奕、月儿、杨涵碰面后,他还得陪笑脸道:“不知四阿哥、六阿哥、格格还有什么吩咐?”
“没了。”宣儒连连挥手,斥道:“这儿没你的事,下去吧!”
“是!下官告退了。”
徐朝栋刚跨出门,珍珠和宝玉就冲进来,立刻扑通跪下——
“奴婢知罪,投有好好守护着格格,请四阿哥、六阿哥饶命!”
“你们这两个——”宣奕气得脸都绿了。“你们知不知道,格格差点被当作贼捉起来,若格格真有什么不测,拿你们那两颗头来赔都不够!”
“奴婢知错、奴婢该死。”珍珠和宝玉齐喊,猛磕头。
“什么错?什么该死?你们一点错儿都没有。”月儿慌了,扯住宣奕的衣袖,“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是我把她们两个灌醉自己偷偷溜出来的,不关她们的事;你不是答应了我,不罚她们吗?”
“哼!”宣奕轻哼一声,撇过头去。
“好啦!好啦!没事了,你们都起来吧!”宣儒道,但两眼轻瞄着童妍,疑惑月儿怎会摸黑来到贾府,又怎么会阴错阳差被当作贼……这事准和童妍脱不了关系。
童妍给他这么一瞧——她都忘了月儿跟自己一块儿到贾府的事情,惨了——连忙心虚的低下头去。
“谢四阿哥、六阿哥。”珍珠和宝玉仓皇起身,两人急忙走到月儿身边,看看月儿有没有受伤。
杨涵这才问道:“四阿哥,大阿哥人呢?不是和你一道的吗?咦,妍儿,你怎么也来了?”
童妍不敢说话,怕说错话得罪人,只好“嘿嘿”直傻笑。
“是我带她一块儿来的,怕她四处张扬、四处问,反而会坏了我们的事。杨大人,这儿不是谈话的好地方!”宣儒脸色一正。
“月儿的房间就在这内厅的正后方,咱们去那儿谈吧!”宣奕提道。
大伙儿全移驾到月儿的房间,而珍珠和宝玉守在房门外,大家这才敢谈话。
杨涵左右为难的看着童妍和两位阿哥,有不相干的人在场,真不知要如何提起。
宣儒看穿了他的顾虑,挥开折扇扇呀扇,悠闲惬意的笑说:“杨大人,全部告诉她吧!妍儿已经不是个局外人,搞不好我们还有需要借助她的地方呢!”
“是。”杨涵应着,将所有人的身分及他们来这儿的目的说了一遍。
童妍一听,吃惊得眼睛都瞪大了,“你们……真的是阿哥和格格?”
获得证实后,震惊的程度真不是盖的,她的嘴始终没合上。
“没错!”宣儒眼一挑,邪魅的朝她一笑。
童妍的心就要进出胸口来了——天哪!他、他、他……是当今的四阿哥,而自己当初一照面就赏了他一桶臭酒……天哪!
“做、做阿哥的宽宏大量,不会记仇的,是不是?”她屏着气,胆战心惊的问着。
宣儒轻笑开了口,“这嘛……因人而异,其他几位阿哥我是不清楚,不过,就拿我来说吧!通常是人敬我一分,我也回敬一分,若是有人不小心惹毛了我,我可是会连本带利一次讨个够才行。”
“你……”童妍哭丧着一张脸,躲到杨涵身后寻求庇护。“杨大叔……”
“四阿哥,你就原谅妍儿的无心之过吧!”杨涵深觉无奈,不得不替义弟之女求情。
宣奕和月儿却看了好笑,不过,心中挺纳闷宣儒为何总要在言语上刁难童妍。
宣奕挺身而出,道:“我倒有一个法子,既可以解决眼前的难题,更可以让妍儿‘将功折罪’。”
“什么办法?”
“别急!”宣奕又像从前般,大掌轻柔的拍了拍月儿的头发,这才道:“之前,我们不是一直都烦恼着要如何帮日脱罪吗?”
“这……莫非六阿哥有什么高招?”杨涵替大伙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高招没有,办法倒是有一个,就是利用徐朝栋贪生怕死的个性。”
众人沉思着,只有月儿直摇头。“我不懂。徐朝栋的贪生怕死和麝日有什么关系?”
宣儒恍然大悟,“我懂了,六弟的意思是要利用他!”
“没错,杨大人,根据大清律法,为官不仁,勾结奸商,欺凌百姓,该当何罪?”
“这……轻者摘掉顶上花翎,发配边疆,重者诛连九族、家产充公。”
“很好,若是这昏官胆大妄为,以下犯上,甚至意图谋杀皇室血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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