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判人死刑,也该给人一个明白,楚楚,至少告诉我:为什么?”积压了五年的疑惑,以及从重逢至今,新添的诸多不解,也让迎柏无法再压抑脾气。
“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笑容惨淡。“思萱已是最好的答案,我再怎么爱你、爱她,也无法忍受当人替身,更何况是当你明言谁也替代不了李洁的替身!”
迎柏因震慑而呆愣,却被楚楚当成默认,心灰意冷的她旋即转身,往楼外奔去,一心只想离开他,越远越好。
而完全摘不清楚情况的思萱,脑海中却乍然浮现长久以来,被她下意识压抑、遗忘的画面:马车、大雨、落石、父亲的大叫、母亲的拋丢……加上眼前楚楚离去的背影,交相重叠,根本就不是她这个年纪所能承受的压力。
于是她只知道往前冲,只想得到要留下楚楚,无论如何,都要留下她。
岂料楚楚正好步上池畔小路,而思萱来不及跟着她转向,加上本身的冲力,等到发觉面前即筑于全墅中心的水池时,已经煞不住脚了。
“娘!不要丢下我,父亲、母亲,不要啊!”是她落水前的求救声。
迎柏看到了。“小萱!”
楚楚当然也听见了,转回身以后,第一个动作便是奔进池中,毫不犹豫的往思萱涉游过去。“不!萱萱,老天爷呀,请你不要这样对待我,不要!萱萱,萱萱!”
还差一点点就要构到她了,但脚底的泥沙却拚命将楚楚往下拉,逼得她在池水没顶的同时,不得不首度高呼:“炽涛!炽涛!”楚楚住的“梯云室”内,升起火炉,火光映射在长发垂披的楚楚脸上,除了凸显她约五官细致以外,更让她的肌肤如蜂蜜般滑腻、如羊脂般温润。
“好了,全干了,”在身后为她梳发的迎柏说,但十指仍恋恋不舍的穿梭于她的发间,甚至忍不住低下头来亲吻。“你用了什么东西洗发,香极了。”
楚楚将头垂得更低道:“是我自己提炼的香精,炽涛。”
“嗯?”一手拂起她及腰的长发,双唇即刻吻上她柔细的发脚。
她闭上眼睛,发出慵懒的轻叹道:“夜已深沉。”
“那又如何?”烫热的亲吻已往下蜿蜒到她的肩背。
“你该——”
他的双臂迅速由后环拢过来,右手揽紧她的纤腰,左手则往上点住她的唇。
“嘘,我们早该在五年多前,即拥有彼此,你还舍得赶我走?”
楚楚没有再多说什么,立刻含住他的指尖,轻轻吮吻起来。
“别挑逗我。”迎柏微喘着说。
“这也是我早五年就想重温的旧梦,你不喜欢吗?”
本来环在她腰间的手,滑上又滑下,似乎难以抉择该先抚向何方。
反倒是楚楚往前伏倒的动作,代他决定了前后顺序,因为跟着她顺势一倒,迎柏就拉开了她袍服的系带,往下探去。
“炽涛!”
他的手指抚在她小巧饱满的唇上,已来到耳后的双唇则一边舔舐她的耳垂及耳窝,一边允诺。“这名号是在战场上得来的,但我真正想用炽涛席卷的,却只有你,我的若水,水纳于涛,理所当然。”
身下是柔软的兽皮,背上是迎柏不断向下烙印的热吻,刚才沐浴完,单着的那件袍服被退下了,但楚楚丝毫不觉得冷,相反的,他的爱抚、他的亲吻、他的双手、他的双唇、他结实的胸膛和硕健的双腿,藉由摩挲及搓揉,旱令她体内血脉愤张,身外炙热难当。
楚楚翻转过来,顿觉胸前空虚,原来迎柏弓起身子,正吻在……。
“炽涛!”
“我喜欢在这种时候,被你如此声声呼唤。”因为正“忙”着,所以他的声音低沉含糊,但楚楚还是全听到了。
她往下插入他发间的手,轻轻按摩着,再极力往下,企图拉动他的肩膀。
“别急嘛,宝贝。”但声音中仍难掩得意及渴望。
既然如此,楚楚索性给他一个更大的得意说:“谁教你要让人一等,便是五年。”
迎柏已往上偎在她雪白的玉峰之前。“究竟是谁让谁等?你倒会恶人先告状。”
由于胸前的蓓蕾被他含入口中,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吸吮起来,楚楚只得头往后仰,大口大口的吸气,并喃喃唤着:“炽涛,你这样……这样……”
“再怎么宠爱你,仿佛也弥补不了过往五年的空虚,我的香美人,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近两千个日子以来的相思与奔波?”
“用……从今夜算起,漫长的一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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