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擔心到蘇州會忘了吃健身補體的藥丸,她臨走前還摸到廚娘的房間,一口氣吞了五六顆,深怕汪家廚子的手藝不好,她會變瘦。
「你們吵架了,是不是?」
「誰和那個撒謊鬼吵架了?我才沒有因為他騙了我就生氣!」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她氣呼呼的模樣,根本已經宣告了答案。
汪世文拿她的性子沒轍,「我得陪爹到劉員外府上拜訪,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起程回蘇州。」
離開青玉山莊時天色已晚,所以他們便在城里找了間客棧住宿。
「嗯。」大概察覺自己方才的脾氣太過,無端波及到他,姒月有點不好意思。
汪世文走後,姒月坐在桌前瞪著燭火發呆,想著想著,眼前竟出現莫焱的身影。
她真的要唾棄自己了,居然在氣惱他的時候,想的,念的全是他,而他們分開才幾個時辰·
姒月不高興的捶了一下桌子,哪知,桌子沒有生命,無法喊痛,痛的竟是她。
猛地,她的心肺像全攪在一塊,疼痛一陣強過一陣。
「好痛……」姒月雙手撫著胸口,疼得牙齒深陷進唇肉里也沒感覺。
她費力地想爬上床,以為睡一覺就會沒事,但才走了一步,抽動的痛楚更甚。
「姑娘,你睡了嗎?」門外一陣敲門細問聲,傳進了姒月的耳中。
當這個聲音是救命福星,她努力凝聚音量,喊道:「救命……救我.....」
男人一聽到模糊的回應,嘴角揚起一抹浮邪的笑意,立刻開門進去,正想往床的方向走去,誰知地上一個不明物體絆了他-下,差點跌倒。
「救我,求求你……我的心好痛……全身都好痛……」姒月抓著他的小腿哀求。
「啐,原來是個病美人啊。無妨,只要漂亮,大爺我都喜歡!」男人一手拉她起來,淫穢的笑道。
適才在樓下用餐,他就注意到這個似水做的小女人了。
沐浴過後的她,走過他身邊時馨香四溢,一舉手一投足,一顰一笑,清純不作假,教他壓不下想一親芳澤的渴望。
好不容易終於讓他等到與她同行的兩個男人離開客棧,一刻也不浪費·他立刻沖來她的房間,打算一償渴念,滿足胯間的慾望。
呵呵!
他低頭吻上她白玉無瑕的頸項,粗硬的胡髭似針般刮遇那片雪膚。
「不--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姒月再怎麼難受痛苦,頭腦還是很清晰,知道這個男人正企圖非禮她。
經過娘的解釋後,她不會傻得還當這是一種懲罰。
「放開?怎麼可能,大爺等著嚐你這個美人兒好久了。」將她推至床上,一使力,他撕開了她的衣裳,看到底下的那片雪白,他的眸心亮起異采。
「我就知道,你果然如我想像的那麼美……」他低下頭用力吸吮著她的胸。
「不要……放開我……救命啊--」姒月沒有力氣反抗,只能扯開嗓門大聲求援。
「該死的丫頭,你給我閉嘴!」
深怕她的叫聲引來住店的客人,男子甩了她一巴掌,不安地望了眼門口。
老天爺果然有眼,不事事盡如人意,聞聲跑進來一個男人,嚇得他連忙離開身下的柔軟,奪門而出。
「小姒,你沒事吧?」汪世文飛快地脫下外衣披在她身上,心里一陣驚惶。
他不敢想像自己若晚了一步會發生什麼事?他又該如何向莫焱交代?
慶幸他離開客棧不久,心里頓生不妥,不好將她一人留在客棧,便折了回來。
「世文哥,我好怕……」姒月猶悸猶存,嚶嚶啜泣。
「別怕,沒事了。」汪世文安撫著她的情緒。
「好痛……」
「哪兒痛?」他當是她讓方才的不恥之徒弄傷了。
「心痛……全身都痛……」姒月有氣無力的回答。
她突然好想莫焱,好想……
每次她跌傷了腿,他總有清清涼涼的萬靈膏給她涂抹,傷口好時絕對不會留下難看的疤痕;染了風寒,只要喝他的一帖藥,隔天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汪世文驚覺有異,立刻為她把脈,忽地愕駭的望著她,「小姒,你是不是誤吃什麼東西了?為什麼你的體內有毒?」
「毒?」姒月喃喃的重復這個字,似乎無法將自己的難過癥狀與這個嚇人的字眼聯想在一起。
「我的出現是否很不是時候,打斷兩位的好事了?只是你們辦事,連門也不關,是不是太大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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