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启的双唇隐隐露出蠢动的粉舌,惹得秋影春心荡漾,直想在残绿的身体里刻下难以抹灭的烙印,让纯白的残绿染上他的色彩,永永远远无法将他忘怀,永永远远只记得他、只有他,无法再容纳别人的存在,尤其是下午时和残绿有说有笑的,不知羞的女人!
「可,可是我觉得很怪……」说话的同时,残绿又磨蹭着秋影,本能地这么做,似乎能稍稍减低自己体内的热度。
「那就对了,这表示药效已然开始发挥,我再帮你将毒性引出体外。」语毕,秋影垂涎已久的唇在黑暗中准确无误,依着声响源处,找到残绿那对柔软的唇瓣,霸占。
暗黑之中,人们所谓的美与丑根本毫无作用,能让秋影暂时忘却已被毁掉的容貌,恢复本性。
秋影明白残绿一直以行动证明他不介意自己的丑恶,但要秋影接受与往日截然不同的自己,绝非一朝一夕可以达成,但现在的秋影愿意去相信,只要有残绿在,一切的不可能都将变成可能。
「唔!」
秋影修长有力的手指捏紧胸前的凸起,微微的痛麻让残绿压不下声浪,扭身想躲却早已被秋影颀长的身形牢牢困于床上,来不及吟完的音调隐没在另一对唇瓣里,仅余被压抑的单音,诉说着惊讶、困惑还有逐渐涌现的浓烈感受,犹如过了数个时辰之久,被放了开来。
「……你这当真是在为我解毒?可不可以不要了……」气喘嘘嘘的残绿,以极甘甜的嗓子道,本人似乎未曾发觉那声音过于柔软、娇媚。
残绿相信即使秋影在失去理智的盛怒下,当真对他下毒,也不可能施以致命的剧毒,所以他不想解毒了,可以吗?他情愿忍受毒发时所带来的不适,也不愿只能无力地,眼睁睁看着自己失控。
「怎么?不信?那我不帮你便是,可知我是冒着多大的危险,自告奋勇挺身为你亲口吸出毒性,一不小心连我自己都会有危险,你知道吗!」秋影佯装极度不悦,好似多委屈。
单纯若残绿不曾思及,毒是他下的,若当真如他所言,不经意间吸入毒性,他也必会有解毒之方,怎么也称不上冒着生命之危。
「可是……我喘不过气来……」不该辜负秋影好意,可是再这么下去,恐在毒发受苦之前他便先将断气身亡。
「那简单。」秋影将唇改覆在他处,引起身下人儿阵阵痉颤。
「我……还是不要好了……」真的他情愿忍受毒发之苦……
「你很烦耶,钟残绿!我好心说要帮你解毒,就是要帮你,没有人可以对我说不!」失去想要慢慢说服的耐性,秋影干脆挑明直说,不论如何,现在的他不想压抑体内沸腾的血脉,他要让残绿彻彻底底只想着他,感受着他,完全忘记那个臭女人!
不再听见拒绝的秋影开始勤快地劳动双手,撩拨触感极佳的肌肤,享受手下若丝绸般的滑嫩,更为它不停的轻颤而喜上眉梢,原来残绿这么地敏感,呵。
大手拈上平滑的胸脯上凸出的果实,遗憾的是不能亲眼目睹它在明亮下绽放的娇颜,是何等美艳的色泽?光以想象,秋影就几乎克制不住自己。
「秋、秋影,秋、秋影……」
埋首吮咬两颗娇嫩果实的秋影不悦地回答:
「干嘛!」他不喜欢被打断。
「可以了吧……」羞赧已极,残绿真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身体的异状,只希望这一切能仅快停止,他不想解毒,不想了。
「别打断我,否则我必需花费更长、更长的时间,才能将你身上已发的毒性吸尽。」秋影强调更长的时间以要胁残绿妥协。
更长、更长的时间?!听秋影如此说道,残绿也只能咬紧牙关,不让怪异的吟音自口中逸出,可是当大手恋眷如绸缎般柔滑的感触,滑降至残绿腰侧时,他的努力付诸东流。
「唔呜……嗯!」
每当残绿咬牙封住自咽喉深处涌上的呢喃,大手便像刻意的似,更努力在他又痒叉怪的地方滞留,几番下来,残绿红了眼眶,双唇泛上娇嫩若初春乍开的艳红,再无法吐出成句的话语。
当似滚水般烫热的大手熨上残绿绝想象不到会被碰触之处,无情套弄时,残绿只能无助地攀着秋影厚实的肩膀,不断浪吟。
当它更为大胆,放肆地闯入他的身体里时,残绿已分辨不出是喜是苦,该阻止或不该阻止?一切只能任凭秋影所为。
***
「不……不要……不……呵呵……」天啊!天啊!残绿不停无意识地喊叫,不将哽在喉间的音符吐出,怕自己会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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