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
「我也是红花谷的人。」她终于松口气似的承认,眼底的压力减少了很多。「我和丁小喜都是奉我师父的命令而来的。」
南宫天亚愕然地不知道应该如何反应,水银欢那美艳绝伦的面孔上有一抹哀伤。
「你很意外吗?其实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她突然语气一顿,毫无预警地出手。「取你的性命!」
南宫天亚错愕地闪开,她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尖锐、淬毒的利刃。「鲸儿姑娘!」
「我不是蓝鲸儿!我是水银欢!要你命的水银欢!」她说着,手上的利刃不停地刺向他,招招都是致命的手段。
南宫天亚经过一夜的奔波劳累,体力和心神都早已处于崩溃的边缘,水银欢那凌厉的攻势几乎令他无法招架。
「鲸儿姑娘!」听到打斗声而赶来的司马潇潇错愕地大叫:「妳在干什么,快点住手!」
「用不着你管!」水银欢冷冽无情地吼道:「南宫天亚!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妳疯了!」司马潇潇焦急地赶了上来大叫:「这是我们家少爷啊!是妳未来的夫婿,妳怎么……」
「滚开!」
水银欢猛力一挥手中的利刃,司马潇潇吓得连忙跳开。「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突然……」
「让开!」
南宫秋香突然大喝一声冲了进来,水银欢愣了一下,手中的利刃被南宫秋香踢到大老远,南宫天亚同时也点住她的穴道。
司马潇潇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的脸,水银欢却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他。「我根本不是蓝鲸儿,我是红花谷的水银欢!」
蓝鲸儿的房门打开,里面的人鱼贯地走了出来,其中周晓筱站在最后面,冷冷地注视着水银欢。
南宫天香微一蹙眉。「先把她带到柴房里去关起来,等我爹他们回来之后再作打算。」
司马潇潇那张脸几乎要垮在地上了。他难受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招呼几个家丁把水银欢带了下去。
「天亚,你没事吧?」
「我没事,鲸儿怎么样了?」
「好多了,晓筱姑娘说让她好好睡一觉,起来就没事了,你可以放心。」南宫天香微笑地安抚。「你太累了,先去睡一觉吧。」
「不,我还不能睡……」南宫天亚疲倦地揉揉双眼。「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大姊……」
南宫天香不由分说地点住他的穴道。「再重要的事也得等你睡醒了再说。」她扶住弟弟的身体,对着司马潇潇说道。「扶少爷进去休息。」
司马潇潇沮丧地接过南宫天亚。
怎么会这样呢?他的心思一直无法离开水银欢的身上,怎么才一天她就变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哎呀!哎呀!师父,别打了!求求您别再打了!师父!」
「竟敢背叛红花谷!」无情的刺鞭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一条又一条的血痕不断地出现。
丁小喜只觉得生不如死!
她的嗓子哑了,泪水干了,血却像是流不尽似的不停地往外流,只有那痛楚还那么清晰,残忍地一再啃噬她的神经。
她真希望现在立刻死去,真希望这一切只不过是个恶梦!
负责行刑的女子们手都打得酸了,那苏红花却仍是面无表情地冷冷看着。
「谷主?」她们有点犹豫地看着她。「再打下去就要打死了!」
「怎么?不忍心?」
「不是!当然不是!」她们勉强微笑。「只是谷主不是说她还有利用的价值吗?」
苏红花冷冽地挥挥手。「算了,妳们下去吧。」
那些女子忙不迭地丢下刺鞭,恭敬地行个礼之后退了出去,离开那个满是恐怖血腥味的地方。
她们都出去了之后,苏红花才站了起来,冷冷地一把握住丁小喜的脸。「妳这死丫头,我让妳去杀南宫天亚,妳不但没杀他,反而带着他进红花谷偷药,枉我从小把妳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
丁小喜全身伤痕累累地被吊在墙上,那原本艳丽动人的面孔,如今早已憔悴得不成人形。
「说话!妳是不是把师父教妳的全都忘记了?是不是?」她忿怒地吼道。
「不是这样的……」丁小喜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师父,您别生徒儿的气,徒儿……徒儿绝对不敢忘记师父的教诲的!」
「是吗?」苏红花冷笑。「那今天的事情又怎么说?」
了小喜委屈地低下头,身上的伤口痛得她泪水不停地流着,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如果说她喜欢上南宫天亚,那无疑是死路一条,可是说谎同样了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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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