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她任一群发情的色鬼观看、调戏,他就想挖了那些人的眼、砍断他们的手脚,再把他们丢到河里去喂鱼,而该死的她也要受惩罚。
一个女人家一旦被坏了名声,就算是再怎么洁白的白云也会被当成污泥,她一点常识都没,早晚会把自己玩出问题。
"职业无分贵贱。"而且笑一下就有大把的银子进口袋,她怎么也不想放弃这笔可观的收人。
"你再说一次。"他一手放在她椅子的扶手上,一手轻抚着她这张让人想一亲芳泽的绝美小脸,脸上挂着异常温柔的笑容。
虽然嘴角上扬的弧度不大,但她确定他在笑,而且是那种不怀好意的邪恶笑容,仿佛她只要一说出让他不高兴的话,他放在她脸上的大手就会往下将她脆弱的脖子扭断。
唉,长得好看的人连威胁别人都很迷人,老天爷真是太不公平了。
"我说,我不会再去妓院卖笑了。"好吧,她是孬种,谁教她那么爱惜小命又怕死,只好乖乖听话了。
"除了妓院之外呢?"他脸上的邪佞退去一点,被满意所取代,但仍是不放松的威胁她。
"也都不卖笑,我不会再去卖笑了。"呜……她真是被欺负得好彻底!
"别忘了你说的话。"他这才满意的轻捏了下她粉嫩的玉颊,随手取来一条湿布帮她擦拭这张绝美的小脸。
"我绝不会忘记你威胁过我。"她仰着脸、眯着眼让他将她睑上的妆给擦掉。
她没忘记他有洁癖,没被他丢进水里还算不错,不过他还真粗鲁,"麻烦你轻一点,会疼。"累了一天一夜,能有人帮她服务也挺不错的。
"知道疼的话,以后就别在脸上乱涂东西。"这样虽好看,但也容易吸引一大堆苍蝇,他宁愿她素着一张脸。
"你连我都要管,你的洁癖真是恐怖到无可救药了。"真是的,当他朋友还真倒霉。
他无语,仔细的将她脸上的妆擦掉后,将她拎到圆桌边坐下。
"把这些吃完后回去休息。"看她一脸倦容,昨晚肯定是赚钱赚得很高兴,不难想象那些色欲熏心的男子们是如何争着将大把银子献给她的。
"你当在养猪呀?我吃不下。"在妓院时她早吃了好多东西,现在再要她吃,她会吐的。
"在易房间的茶壶里放毒蛇的是你吧?"他突然问,昨天一早还闹得挺大的。
"呵呵,他的茶壶比较温暖,小蛇喜欢才会爬进去呀!"没错,就是她放的,这只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
"别再这么做了。""你不是说可以吗?难道你想反悔?"不会吧?他不怕她把他装疯的事抖出来吗?
"你那么做只会让人起疑心,一看就知道是人为的。"在茶壶里放毒蛇,亏她想得出来;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还抓得到蛇,女孩不是都怕那种小动物的吗?怎么她好像还挺喜欢的。
"我知道了,尽量做得像意外,别让他发现是人为的就好了是吧?"嗯,不被怀疑要整人就更容易了。
"还有,你要行动前先跟我商议。"他可不想看到她失风被逮,这样对他没任何好处。
"拜托,这点小事就不必了啦!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该怎么做最好她非常清楚;而且她的功力也不差,不可能会出事,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你想做白工吗?"只靠她一人的力量要整到天傲易不是件简单的事。
"怎么说?"他对她这么没信心,她定要想个轰轰烈烈的方法来玩天做易,让他刮目相看。
"我可以事先告诉你易怕什么,而什么对他没用,这样可以省去不少时间。"毕竟易是他弟弟,他自然知道他的弱点是什么。
对喔,只弄些不痛不痒的小把戏还真的不怎样,能一次玩得他心惊胆战远比玩十几次都没感觉要好得多。
"好吧,那你有没有什么建议?"可怜的天傲易,若知道自己安逸快活的日子即将消失,不知会如何的伤心难过,而毁去他好日子的,还是他尊敬的兄长呢!"这株小花儿你花了两日?"天傲夫人拿着一条干净的丝帕,这帕子只在角落处绣了株白色水仙。
"是。"玉灵剑微点个头,她虽不会刺绣,可基本常识还懂得。
两日的时间要绣出复杂的图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反正天傲夫人是要看绣功,只要交出个像样的图就好;用两日绣这株小花儿是太久了些,不过他们并没说要把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刺绣,她这样做也不能说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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