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曲曲最好,我休夫跟了你。”镜月漓很顺手的将镜月祁推开,小媳妇般的将头靠在凌曲幻肩上。
“好,漓姐姐不嫌弃的话就让曲曲收了你吧!”嗯,后宫成员第一号。
“嗯,相公的大恩大德就让妾身以身相许来报答。”
镜月漓暧昧的朝她眨眨眼,但还没眨完就被镜月祁推到一边去。
“二姐,你要以身相许请去找别人,曲曲永远也不会是你残害的对象。”镜月祁将心上人又搂进怀中,以他的举动再次声明,凌曲幻是他的。
“二姐!”凌曲幻惊讶的看着她们,她们是他的姐姐!
“没良心的人,枉费我含辛茹苦、把屎把尿、委曲求全的将你拉拔到这么大,你竟然这样误解我。”唉,有这种弟弟真是家门不幸,“还有,不是说别叫我二姐的吗?我才没有你那么老。”她可还相当年轻呢!
“含辛茹苦、把屎把尿、委曲求全这些话还轮不到你来说。”他觉得这些话由他来说还贴切些,虽然她是他的姐姐,但个性却像妹妹,甚至像女儿。
“祁,你最好是帮我们重新介绍一下,刚刚漓儿说我们俩是你的妻子。”镜月湮柔柔的笑着,安慰的拍拍被拆了台、一副自怨自艾的妹妹。
看看她们,再看看他,凌曲幻深深觉得她被要了。
“二姐,看来你的礼物要先放在我那儿一阵子了。”
镜月祁一脸温和的微笑着,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镜月漓仿佛被凛冽的冬风吹过般结冰了。这里是哪里?
又是一片的白雾,她是不是还要往前跑?
可她好累,不想再跑,为什么她又回到这里?这里有什么?
突然前方似有东西接近,她等着看那是什么,一会儿月B不知是何物的影像不见了,正当她感到有些莫名其妙时,在白雾中突然出现一只腊白的手朝她伸过来。
这景象诡异、恐怖到了极点,吓得不轻的凌曲幻差点就跌坐在地上,她尖叫一声立刻转身就跑,想远离那只看来恶心恐怖的手;但它却如影子般跟在她身后,她跑多快,它就跟多快,她若慢一点,那只手仍是快速的欺近她。
可她是人,就算是被训练了几年的体力,她也跑不过一只会飞的手。没多久,她再也跑不快,回头往后一望,那只手正大张着欲覆上她的脸……
“啊!”
匡啷!
凌曲幻惊坐而起,喘息不定的她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刚刚那是什么情形?已经好久没再作梦的她怎么会突然梦到那种奇怪又恐怖的梦?
“对不起,奴婢不是……”一名丫环紧张的跪在地上捡拾碎了一地的花瓶。
瞧眼前这情景不难猜出发生什么事,她肯定是不小心撞到了那只可怜又放错地方的花瓶,瞧她拼命想道歉的模样,她倒是有几分同情她。
“奴婢不是故意吵醒……”
天哪!让她死了吧,她怎么口吃得这么厉害?做恶梦的不是她,怎么被吓傻的倒像是她?
“我了解,你收拾好就出去吧。”她没轻视她的意思,但她若再听她口吃下去,难保她不会听得想去撞墙、自我了断。
“是,奴婢告退。”
她现在发现,要虐待一个人,直接说一堆口吃的话就好,保证效果比想了老半天的整人招数还要厉害上百倍。
待那丫环一走,她发现她原本不安受惊吓的心舒服许多,看来那丫环除了让人哭笑不得外,也能转移别人的负面情绪,她现在真的好多了。
只不过梦里的那只手到底有何意义?那种有点像是鸡爪的烂手……虽然她没看过死掉发烂的手,但那只手给她的感觉就是那样,恐怖极了。
突然,她像想到什么似的将怀中的幻镜取出,通常她若有疑问的话,幻镜都会显现出影像,这次,她迫切的想知道这只是单纯的恶梦还是真有什么事会发生。
一会儿后,幻镜果然不负她期望的开始模糊起来,她看到白白的一片。
这是什么意思?
突然一个东西跑了出来,大手一张的就要抓她……是那只手!
她又被吓了一跳,赶紧将幻镜反过来压在棉被上,脑中一片混沌如白雾,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喔,她都还没看完。
她迅速又将幻镜翻过来,一心想了解这是怎么回事的她根本管不了还会不会被吓到,她要知道事情的后续发展。
她翻过来后,镜子又马上模糊,然后恢复成一面普通的镜子,她漏看了一大堆她想看的。
不过那一瞬间,她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一双眼睛,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正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虽然只有一瞬间,但已够教她浑身发颤、心里发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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