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堡主(47)

2025-10-07 评论


像在暗示没有他这个堡主也可以似的。

唉,想想,还真是可悲啊。

“堡主——”

东方任无奈地打断名霄的话:“你回来自请处分,我可以减轻你和宸因的罪罚,就一并押进黑牢吧,等我想到解决这些混乱的方法后再放你们出来。”

对于处罚,他开始生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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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牢的石壁是极坚厚的。

就算聂轻知道左右隔壁关进了名霄和宸因,她还是没办法听到他们的声音,更不知道他们是否安好。

祁乌手中的一把钥匙轻易地解决了她的问题。

他打开厚重的铁门只留下外面的铁栅,这一来三人虽然不能见到彼此,但交谈没有问题。

而祁乌也不致违反了堡主的命令。

不过,他所得到的回报却是极为慷慨的,除了三人的真心道谢外,还有聂轻的灿烂歌声。

“那天晚上你们出了城门后呢?发生了什么事?”聂轻急欲知道故事的发展。

“你下的药量根本不够,还没到天亮,霄就醒了,早知道就让他吃两颗。”宸因笑着抱怨。

“不行啦,虽然杨谅大夫一直夸口‘不愿醒’的药效,但因为他也没吃过,再加上这药已放了好几年,谁知道会不因时间过久而变质,若是连吃两颗,万一药量过重毒死名霄岂不弄巧成拙?”

“天啊!”名霄哀号。“你们竟敢喂我吃怪药?”

“别担心,又没发生什么事,安啦。”聂轻以笑来掩饰自己的罪行。

两人的沉默让她心中起疑。

“真的发生事情了?”聂轻惊叫。

“没有,只是些口角罢了。”名霄插嘴。

就在他以为顺利地叉开话题后,有问必答的宸因突然冒出一句:

“我怕霄醒来后生气,但打又打不过他,所以情急之下再次以唇堵住他的嘴……”

然后,不管聂轻如何拉长耳朵,就是听不到任何声响。

“然后呢?”受不了沉默的聂轻催促着。

如果她能看见两人,就不会继续这荒唐的追究,两人的脸因为思绪又飘回那一吻而变得火红起来。

“咳!咳!”打破窒人沉默的是名霄,但他却不知该如何制止聂轻的好奇。

他突然发现让自己的小妻子和堡主夫人在一起是极危险的事,将来聂轻不知道还会灌输宸因什么奇怪的思想。

该死的!宸因甚至还不是他的妻,虽然他们早已——

“堡主夫人,名霄是个血性男子,再加上宸因趁他意志有些混乱时亲近,两情相悦下有肌肤之亲是极自然的。”替名霄解围的是祁乌,不过,他的声线早已僵硬。

“‘不愿醒’果然因过期而变了!”这是聂轻唯一能想得到的结论。

“不是。”

“不然,你们怎么会——”她再也说不下去了。

“聂轻!”会让名霄连名带姓地喊她,事情肯定很严重了。

“干嘛啦?问问而已不行吗?我是关心你呀,万一吃出病来怎么办?”

“宸因不需要靠药就能引诱我。”名霄气急败坏地大吼。

流窜在黑牢里的吊诡气氛让聂轻惊疑不定,拚命咽口水好平复心中的恐慌,挣扎了半天后终于挤出:

“天啊,那不是很痛吗?为什么宸因到现在还活着?”

不是应该痛死了吗?

“聂轻!”名霄再次暴吼。

在祁乌的咳嗽声中,聂轻似乎有点儿明白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话很蠢,为了掩饰尴尬,她只得装笑。

也赫然发现自己信之不疑的疼痛似乎变得非常可笑。

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她再也没机会去找东方任问个清楚。

看来,他是不打算放她出黑牢了,唉。這是一場意志的競賽。

誰先妥協,誰就輸了。

東方任絕不許自己心軟,他也討厭輸。

唉。

為什麼這樣的他,卻忍不住抬腳往黑牢走去?每每走到半路卻又被聶輕的歌聲給震住,耳裡聽著她的聲音,心中卻有如萬隻螞蟻啃噬般痛苦。

那一點一滴的滲透讓他不安,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夠強的意志與這股力量對抗。

他不喜歡,而且有預感還會得到更多的阻力和反抗——如果他沒對關在黑牢裡的三人做出適當處置的話。

堡中的反彈愈來愈大,而且益加明目張膽。

衣服洗不乾淨、房間亂七八糟就算了,最過分的是連泡壺茶都有怪味道,更別提難以下嚥的三餐了。

唯一讓東方任感到欣慰的是冷沒君的態度——他絕對中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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