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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任終於動了。
不過不是向大門走去,而是拉起聶輕的身子,動手解開她的腰帶。
「你在幹嘛?」
「幫你脫衣服。」他撥開她想要制止的手。
「為什麼?」
「洗澡前都得脫衣服的,難不成你總是穿衣服洗澡?」他回答得理所當然。
只是,等到她胸前的蓓蕾毫無遮掩地呈現在他面前時,他就開始抿嘴咬牙切齒了。
他沒有勇氣直視光裸的聶輕,只能緊閉著眼、咬著牙抱起她後丟進澡盆裡,那一點也不溫柔的力道讓水花四濺飛出。
等水一靜,才發現潑在地上的水比留在桶裡的多。
相較於東方任的蒼白,聶輕的臉卻紅熟得有如爆發而出的岩漿,縮成一團的她拚命地將身子藏進水裡,只是澡盆裡的水少得無法提供她一個完整的遮掩,讓她腰上的肌膚全露在水外。
「讓我幫你。」東方任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已變得低沉且粗嘎。
「我……我自己來。」她搶過他手上的毛巾。
「好。」他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往後退了一步;「但是要快,我等不及了。」
目光不移的東方任伸腳勾來一張無扶手的高背椅,倒轉過椅身跨坐著,雙手搭在椅背上,只是挺直的背洩露出他心中的緊張。
不想面對他晶亮的眼,聶輕很快地轉過身以背對著他。
「轉過來。」他命令。「我不想坐在這裡只看你的背,雖然你的背影也滿好看的。」
「不要。」她才不敢。
他歎了口氣:「那我只好自己過去幫你洗了。」彷彿那會要了他的命似的。
「不行。」聶輕驚喘。
「那就轉過身來。」
考慮了一會兒,聶輕乖乖地照辦了。
「這才乖。」東方任笑得可得意了。
只是等他看到聶輕拿起毛巾,決心不理他低頭專心洗澡時,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拚命將水往身上潑的聶輕不是為了準備洗澡,而是想澆熄一些因他的凝注所點燃的灼熱。
剛開始時東方任還能力持鎮定的看著她滑過潔白的肌膚,抿唇緊盯著她胸前蓓蕾上的水滴,只是隨著熱氣的消散,清水下那一覽無遺的胴體對他所散發的誘惑也愈來愈致命。
「好了沒?」他閉眼、屏息的次數愈來愈多了。
「怎麼可能?」聶輕的聲音比他好不到哪兒去?
她也不想在他的面前赤身露體太久,但是在有人目光灼灼的「參觀」下,她的手指早顫抖得不聽使喚了。
突然,東方任發出一聲低吼,快步衝到她身旁,將她從澡盆裡撈起來,隨手抓起一旁的衣服,草草地擦乾了她的身體後,便將她抱到床上。
「我的頭髮還是濕的。」聶輕抗議。
這女人,都什麼時候了還在管她的頭髮?
「別管它了。」東方任大吼。
他知道自己的口氣太壞,但在他身上的僵硬吶喊著解脫的此刻,他根本沒辦法慢下速度來柔聲哄她。
他的胸膛因呼吸濃濁而激烈地起伏著:「我雖恨死了女人像個死屍般躺在我身下不動,但我發誓定會在今晚得到你。」
「可——」
他迅速以唇封住疑惑,等到她沉迷於他的吻後,他才抬起頭看她。
「我可以定住你的穴道讓你乖乖躺著,但我不喜歡你的毫無反應,所以——」
他將一條迮寥M她嘴裡。
看到疑惑中帶著驚慌的眼神後,他解釋:
「這麼做是不想讓你咬舌自盡,相信我,你若衝動輕生,對我的傷害絕對比你自殘來得深。」
聶輕只是閉上眼。
東方任歎了口氣,他極不喜歡她這種逆來順受的認命,卻無計可施。
只能在心中不斷說服自己——服侍他是聶輕的義務,夫妻間的歡好是天經地義的,而身為丈夫的他根本不需要太過在意她的感受。
明知道自己將因此而揭開多年的傷疤,但東方任仍打算再試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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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方任以迮寥÷欇p的櫻唇時,他覺得這是個好主意。
不料,卻也為他帶來一個意想不到的壞處——他不能恣意吻她香甜的唇。
他挫敗地歎了口氣,也罷,只好轉而從它身上其它部位下手,反正它們看來都一樣的香甜可口。
就在他的唇吻上她輕顫不已的蓓蕾時,一直閉眼不敢探看的聶輕因震驚而睜開了雙眼,任由不信與驚訝充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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