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东肃神色大变,脸上的表情正极度的扭曲着,“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少女摊了摊手,耸耸肩说道:“是你要我说的,可别怪我不顾江湖道义喔!你说你们堂主只不过是个毛头小伙子罢了,又没半点真材实料,实在难以让你心服。他今天之所以会有这么大的名气,还不是全靠你们这些属下卖命才得来的?”
“你越想越不甘心,所以雇我混进镖队里,乘机从中破坏,一来,事发之后,你可以撇清关系;二来,又可以破坏玄武堂的名誉,好出你胸中的那口怨气。”
“你……”鲁东肃又气又急,一堆话涌进喉间却全打了结。玄武堂对付叛徒的手段一向非常严厉,若是李副舵主与堂主真信了她这番鬼话,他就完蛋了!
急怒攻心之下,鲁东肃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猛地冲向少女,吗道:“我杀了你这个信口雌黄的臭丫头!”
“他要杀人灭口了!少女拉了拉殷无恨的衣袖嚷道。但殷无恨却看得十分清楚,少女的眼神里不但没有半点惊慌,反倒闪烁着一抹慧黠顽皮的光芒。
鲁东肃冲到殷无恨面前,却又再次被震了个四脚朝天。
殷无恨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半侧着脸者向身后的少女,沉声道:“出来。”
少女偏头看了看他,贝齿轻咬着朱唇,像是在考虑着要不要走出来。
“出来。”他又重复了一遍。
少女的眼珠子转了一圈,还是决定当个识时务的俊杰,因为她看得出来,这男人可不好惹。“出来就出来,不要那么凶嘛!”说完,便乖乖的由他背后走了出来。
“你是怎么拿到钥匙?又是什么时候混进镖箱里的?”殷无恨沉声问着。
玄武堂镖箱上的扣全是由京城的巧匠打造的,莫说是一般人,就连寻常的锁匠都打不开。
少女的灵巧星眸瞧了鲁东肃一眼,又转到殷无恨身上,决定说真话,“是我自己开的呀!我打从三岁起就会开这种锁了。”她由发间抽出一支发针,走到另一口镖箱前,将发针探入锁洞,才转了几下,便听见“答”的一声,镖箱应声而开,验证了她的话。
殷无恨皱了皱眉。才一眨眼的时间,镖箱就被打了开来,看来玄武堂真的是安逸太久了!
“其实你也不用太难过,天底下能打开这种锁的人应该不会超过十个吧!而且,这锁打造得还算
不错!”少女好心地安慰着殷无恨。
“你为什么要潜进镖箱里?又是什么时候潜进去的?’”
“我早就说过了嘛!是大叔要我来的啊!”瞟了鲁东肃一眼,眼底却闪着顽皮的笑意。
“你……”鲁东肃又被激得直朝她冲了过去,少女眼明手快,再次溜到殷无恨身后,嚷道:“他又想杀人灭口了,救命啊!”
连续两次莫名其妙的被殷无恨震倒,就算鲁东肃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再造次了。他站在一旁,目露凶光的瞪着少女,胸口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显然是气坏了。
面对这个情形,殷无恨蹩了蹩眉,反手扣住少女的手腕,把她拉了出来。
“快说!”
“好痛!”被殷无恨的铁掌用力一扣,少女疼得嚷了起来,“你放手啊!你不放手,我怎么说?”
殷无恨冷冷的看着她,松开了手。
少女猛揉着被抓得红肿的皓腕,咕哝道:“人家说真话就是了嘛!昨天中午,因为某种私人的原因,我必须找个地方暂时躲一下,正巧看到你们的镖队在休息。这就是实话啦!爱信不信随你。”
“难道没有人看守镖箱?”
“就是那位大叔罗!”少女的青葱玉指又指向鲁东肃。“当时他正忙着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还拉着旁人陪他一起喝,正好给我这个机会罗!”
殷无恨森冷的眼光瞟向了鲁东肃,吓得鲁东肃颤了一下,辩道:“我……我没……”他想找借口为自己脱罪,可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咱们堂规规定走镖时不许碰酒的禁令,似乎有人忘了遵守了?”殷无恨冷然的道。
李樵猛地屈膝跪了下来,“属下没能管束好手底下的人,请堂主降罪!”冷汗顺着他花白的胡子滑了下来。
殷无恨看也没看他一眼,转头望向少女,“你可以走了。”
“我?”少女指了指自己,一脸诧异。他不会这么简单就放她走吧?
“嗯!”殷无恨低沉的应了一声,算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堂主……”李樵急忙喊着。还没有查清这女娃儿的底细呢!怎么可以随便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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