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事后,李瑶除了对大哥李彪寒心悲怒外,唯一想到的就是逃!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就是贞操,她宁愿死得清清白白的,也不愿当个残花败柳的烟花女子。所以一个夜晚,趁着李彪夫妻熟睡时,她带了些细软就逃了出来。原想逃到邻镇再作打算,谁知半途却被山贼给捉回山寨中,差点就成了土匪二爷的押寨夫人:幸好老天有眼,让她遇上贵人,否则她的恶运不知会延续至何时。
犹记得当初在危急之时,她曾许下承诺,不论是谁救了她,她都愿意以身相许?
伺候他一辈子。如今她认定了司马电钦,但愿他能听出她的话中之意,了解她的一番情意。
“姑娘言重了。”司马电钦说道C李瑶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模样俏丽可爱,感觉上就像个长不大的黄毛丫头,所以司马电钦完全把她当小妹妹看待,对于她方才所说的话,自然也不曾多加深思。因而,他不在意地又说:“收留你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我想我还是要跟你大哥说一声,免得让他为你的安全担心,虽然他曾经对不起你,但再怎么说也是你大哥,跟他交代一声也是应该的。”
李瑶是个心思单纯的乡间小姑娘,司马电钦好心的一番话完全使她误解,她以为他懂她的意思,也对她有情,见她大哥也许是想下聘向她提亲也说不定,这样的想法使她对司马电钦更加死心塌地。
“公子所言极是。明日到了镇上,瑶儿就带你去见家兄。”李瑶含羞带怯地垂首小声道,绯红的云霞染上她的双颊,使她的笑容有如春天含苞待放的花朵般,煞是好看。
“嗯。”司马电钦点头,没有发现她异样的神采,一口喝尽手中的茶。
见他喝完茶,李瑶连忙为他加茶水,心中已经认定他是她未来的夫婿了。
“啊!已经没茶水了,您等等,我马上就去装满。”发现水壶已空空如也,李瑶不好意思地赶紧起身要去装水,心慌意乱下,竟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裤,结果尖叫一声,整个人朝身旁的司马电钦扑去。
“你没事吧,李姑娘?”轻轻扶着她,司马电钦有些尴尬地问道。
“谢谢,我没事。”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中,李瑶整张脸红成一片,偎着他的身体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没事就好。”司马电钦当她是小孩子在撒娇,并没有立刻推开她。
看见他们两人抱在一起,一旁默不吭声的玥妍没来由地感到心一阵微微抽痛。打从刚刚听他们的对话至今,她就浑身不对劲,心中有股闷气存在,那感觉强烈得令她无法忽视,也令她莫名不安。
奇怪,人家谈情说爱,她干什么不开心?他们两人感情愈好,对她不是愈有利吗?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呀!
发现自己愈来愈不懂自己,玥妍悄声离开他们,决定找个宁静的地方让头脑冷静下来,然后好好地想一想自己近日来的反常是为了何因。
若有所思地走进树林里,她皱眉坐在一棵小树下,屈膝一手支头地认真思索着,但想了许久、好久,她还是想不出任何的原因。
“该死!我到底是怎么了?”玥妍低咒一声,懊恼地把脸埋在膝盖间。她厌恶这种令人备感不安的感觉。那令她愈来愈不认识自己了!
那感觉到底是什么?为何如此轻易就改变了她?她又该如何做才能恢复原来的自己呢?她不要那种感觉!
当初下山实在不该让无念长老取下她的心石的。心石若在,那她就可以马上知道自己有没有动了凡心,犯不着在这儿苦思瞎猜了!
心石是她族修道成人的本命之石,心若有杂念,随即会产生变化:心石一旦因情欲染色而破碎,那她们将会被打回原形,全身真气流失殆尽而亡。
不过族里还有一个规定,凡是因犯下大错而被谲贬至人间受苦的狐狸们,在被放逐人间之前,她们的心石将会被无念长老以特殊手法取下,然后练制成心丹,每粒心丹的药效都不同,道行愈高,心丹的威力就愈大。
而玥妍美其名是下山弥补自己的过失,但实则却与一般被放逐人间的狐狸精一样,额间心石早已被卸除,唯一不同的是,只要她在中秋月圆前完成任务,那她便可重返云渡山,要回自己的心石,重新开始自己的修行生涯;可是这项优惠并不是永远的,倘若她无法在规定的期限内—也就是中秋月圆前完成使命,那她将被放逐人间,永远不得重回云渡山。
眼见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玥妍当然也会跟着紧张,原以为巧扮男装会比较容易接近司马电钦,谁知他对她虽体贴温柔,可是却发乎情、止乎礼,一直保持距离,就连晚上投宿客栈,也坚持要她独睡一房,害她一直没有办法取回红线完成任务,甚至连自己的思想都渐渐受他影响,愈来愈不讨厌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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