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里就只有涵贝一人,真是的,她在楼上换装呢!今晚她不舒服,要暂停表演。”星夜觉得涵贝最近表癀的场次减少了许多,不过人家是红牌自然可叫随性,哪像她们这么命苦。
瞧!华大夫一听说佳人微恙就担心的赶了去,真是羡煞人了,华大夫对涵贝还真是疼惜。
“涵贝,涵贝。”华述焦急的推开房门,没想到人眼的是一幅美人出浴的情景。这几天他怎麽老见到这么着眼的画面!
“啊!你怎么没敲门就进来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庄苹故作羞涩的埋进浮着花瓣的温水中。
“我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好点了吗?”华述的视线可没像上次那般急于逃开。他灼热的目光集中在美人裸露在水面的粉颈香肩上。
“已经好多了。你有好些天没来看我,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庄苹缩在微温的水面下抖着,水已经不热了,还真是有够冷的。
“没什么啦!你连洗澡都要覆着面纱吗?”华述当然不知道这是为了他才蒙上的。
“哈……哈啾!”庄苹实在冷得连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原来你是生病了。”华述把这当成她身体不适的原因。
“呃,对……我感冒了,头突然好晕喔?”庄苹星眸微眯故作晕眩状。
华述心疼不已,赶紧将她从水中捞起,美玉般无瑕的胴体尽入眼中。
他将远副撩人的娇躯抱到床上盖上被褥,眼底的怒火更炽,尤其是听到庄苹有意无意的娇咛。
“我想喝水,可是面纱……你可不可以把桌上的烛火吹熄?”庄苹知道还不能暴露身分引来麻烦。
“没问题。”华述运用内力熄了烛火,霎时整间屋子都暗了下来,仅有窗边的月光透进来。
“这样好有情调喔!我们好像在偷偷的做坏事怕被人家知道。”庄苹的口气是兴奋的。
“小东西,你水喝完了没?要点上烛火了吗?”这种亲昵的语调是华述专对涵贝的宠爱。
“你今晚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庄苹整个身子偎进华述胸膛,大胆的提出邀请。
“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华述一手抚上怀里可人儿的光滑背部。
“人家是明示啦!你不是想要我吗?”庄苹将头靠在华述的身上,细声问道。“你真的要把你的第一次献给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华述摸着庄苹细致的娇容,一点也感觉不出有道深长的伤疤,不过他没空去注意这个问题。
“我以后都不会再到涵姝阁表演,我已经准备要嫁人了。”庄苹早有意让涵贝消失了,她实在无法忍受华述眷恋另一个她。
“什么?你怎么可以……唉!都是我负了你,我没资格怪你。”华述想到家里还有个难缠的庄苹,也不好强要人家等他。
“我希望你当我的第一个男人,我们说好的,你要当我的启蒙者。”庄苹借着黑夜的掩饰提出羞人的要求。
“那你的丈夫……”华述有所顾虑的抗拒,他知道贞操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重要,他不想害了她。
“我的丈夫是个不能行房的人。我们是青梅竹马,他曾经对我有过要求,我当时也没拒绝,因此知道他不行。”庄苹哀怨的泣诉着,心中想着上次被华述拒绝的耻辱。
“原来他无能让你幸福,别哭。”华述虽然不甘愿将涵贝交给别的男人,但他在心理不禁窃喜涵贝仍会是他一个人的。
“我不要就这么嫁给他,我想知道男欢女爱究竟是怎么回事,爱我,嗯?”庄苹的演技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掰得环真像有这么回事。
华述再也禁不起诱惑地浅尝他梦想多时的柔唇,极富技巧的用舌尖挑开庄苹紧闭的唇瓣,将滑嫩的小舌含进嘴里吸吮,更将他的舌,伸进庄苹的樱口品味个中香津,庄苹生涩地接纳他的需索和侵犯。
“好香的昧道。”他将她放倒,深吸了一口她发际间的香气,熟悉的檀香味限另一个人一样,他将脸埋进她颈间烙下属于他的印痕。
“华郎,华郎。”庄苹嘴里自然的唤着他,他厚大的手掌包住她胀痛的玉乳,她浑身燥热地扭摆着,期待不知名的亲密感受。
“有一个人也是这么叫我的,不过她的霸道不若你的情不自禁。”华述不仅自己怎么没事老想到那个煞星。
“这是我专届的叫法。”庄苹气若游丝得显不出该有的霸气,因为她此刻正享受着华述对她的爱伶,他的唇竟将她的蓓蕾纳入口中啃啮,这是多么酥麻的感觉呀!
她简直要融化在他的嘴里了。
“小东西,你真美,你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别的男人碰你。华述稍稍用力地咬住口中的蓓蕾,像要以此来显示他的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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