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是晚上,等会儿要是有人进来怎么办?”庄苹也知道要华述这么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近一年不近女色是很过分的事。
“不会的。”华述得到庄苹的首肯,立刻将她的衣裙都卸去,并动手解开自身的衣物。
看着她白督粉嫩的肌肤被阳光染成金黄色,生产过的身材多了些许丰美,华述爱伶地触摸着妻子的玉体。
“你还是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华述直看着她挺立的双峰,两手沿着窈窕的曲线游移。
“哦……”庄苹呻吟的吁喘着,华述一手袭击她腿间的湿润,他老喜欢用这方式惹得她脸红心跳。
“小东西,你已经等不及了吗?”华述说着便带领庄苹一同翻云覆雨,真不晓得是谁熬不住。
华述连续要了她多次才筋疲力竭的放下怀里娇媚的美人,小两口久久才从极乐世界回到现实。
“呼!你还好吧?”华述擦拭汗湿的额头,关心的询问身旁娇喘不止的妻子。
“你又要害我酸痛好几天了。”庄苹娇斥。
“这是一定的嘛!谁教你让我饿了这么久。”华述将庄苹拥进怀里,笑着说。
“是大夫不许,又不能怪我。你不能老让我不能出门见人。”庄苹抗议的捶着他的胸膛。
华述抚着她细腻的背,“冤枉呀!你现在要上哪去,我可都没阻止你。”
“你故意害我浑身酸痛,连身上都被你吻成青一块、紫一块,怎么出门嘛!”庄苹就气他无赖地老在她身上烙下吻痕,害她窘困得不敢外出。
“你多穿点衣服遮着不就好了。”华述看她老爱穿得少少的给人看都快气炸了,因此净用些不入流的方法阻挠。
“你很讨厌耶!害我都不能穿那件我最喜欢的舞衣。说到舞衣我就想到一件事。”那件舞衣好像打上回她在涵姝台穿过便没见过了。
“我好困喔!有事晚点说。”华述赶紧闭上眼装睡。
“你先别睡,起来嘛!我问你,我那件舞衣怎么不见了?”庄苹记得她明明收得好好的压在箱底,怎么后来却不翼而飞?
“什么舞衣?”华述装蒜,不打算承认是他拿去烧了。
“就是那件红色的纱衣嘛!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是不是被你拿去了?”庄苹早怀疑是华述拿的。
“我没事拿你的衣服干嘛!”华述打死也不会说出那件衣服的下场,要是让庄苹知道,恐怕不会放过他。
“我那件黄色的薄丝衣裳呢?怎么我的衣服好像都莫名其妙不见了?”庄苹早怀疑那些薄如蝉翼的衣裳失踪跟华述石关。
“谁知道,改天我帮你找找。”华述言不由衷的说。
“不用了,我又买了很多更漂亮的衣裳回来,这次的料子穿起来更舒适。”庄苹才不怕华述又来偷,反正都是拿他的钱去买的,他越是破坏她就有越多新衣服,何乐而不为。
天啊!华述在心里咒骂布庄上千遍,老卖这么伤风败俗的衣服干嘛?真是呕死人了。
大年初二,华述带着庄苹、怀里抱着刚满周岁的漂亮女儿回到庄府,庄府热闹极了。
“四姐,你终于有了。几个月了?”庄苹一进门便瞧见庄苣挺着小肚肚,看来她消息实在越来越不灵通了。
“四个多月,亏你住这么近,竟到现在才知道。”庄苣手上捧着一大桶酸溜溜的梅子,边说边吃。
“人家这阵子被小月月搞昏头了嘛!她好动得很,害我老在后头猛追,真是累人。”庄苹看着女儿直呼受不了。
“你女儿跟你小时候还真是没两样,以前你老爱跟我们一堆男孩子鬼混,真是有够皮的。”钱中坐在庄苣身边,端茶递帕的就怕服侍得不够周到。
“什么!你以前都跟男孩子鬼混?”华述总算明白上回庄苹说的男人是指谁了。
“嗯!还有二姐,我们是出了名的女魔头。”庄苹大大方方的坦诚,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她们那时胆大包天,比男孩子还顽皮,爬树、翻墙样样来,还老要我背黑锅。”钱中想起儿时的趣事,还真是点滴在心头说都说不完。
“那时每天无忧无虑的,有一回跑到山上来野果,不小心犯到人家的地盘。”庄苹想到那天打完群架后回来还骗娘说是跌倒。
“喂!你们别陷入回忆中不可自拔了,我就气你们老把找我晾在一边。”庄苣由来已久的怨愤便是来自她无法同他们一块四处搞怪。
“四姐没同他们一起作乱?”华述将扭动不已的女儿抱到腿上,不让她下去乱跑。
“她整天玩那些石头摆阵式,不然就跟在爹爹身边听他们谈政事,有够无聊的。”庄苹可没一时能安静下来,要她乖乖窝在家里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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