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叫人痛恨的是,烈煌明明就知道一切经过,甚至也清清楚楚知道楚楚在什么地方,却还报错地点,浪费他两个月时间。
这一切全是拜烈煌所赐,他非得找机会报仇,而且还要加倍奉还才是。
“安大哥,你在想什么?”楚楚对于他抓住她手臂的劲力时强时弱有点受不住,才想推开,就被他拉回。
“楚楚,怎么了?啊,是我不好,疼吗?”他一时不察,抓得用力了些。
“你在想如何对付笑阎王吗?”楚楚见他沉默良久也不说句话,大概是在盘算如何应付这个棘手的敌人。
“嗯……”安宁远温柔的环着地,这时他有些明白为何贺楼天泰总会为了小师妹失了惯有的冷漠。
他想,凡是陷入情关的男人大概都一样吧。
“你……不能这样的……”楚楚沉醉在他的柔情蜜意中,下一刻却被他吻得到处乱钻。
她还没从方才甜甜气氛中醒来,转眼就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挣开了些距离,马上又被拉回贴在他身上。
“你总是这样……”楚楚羞红着脸,实在敌不过厚着脸皮的安宁远。
“总是怎么样?夫婿亲亲娘子是天经地义的,难道不应该?”
“你……不正经!”楚楚实在没法反驳,只能跺跺脚。
“我亲亲娘子也错了吗?”安宁远的心情随着她羞红的俏脸高张。
“但也不该是大白天……”
“我的娘子,妳仔细瞧瞧,太阳都不见影了,哪还是大白天。”他好心好意的提醒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楚楚。
“咦?真的……呃,你怎么还靠过来……快放开我,丫丫一天没见着我了……”
“不要紧的,丫丫和极吉玩去了,妳现在该担心的只有我才是。”就是怕丫丫和他抢楚楚的注意力,他特地吩咐极吉一定要将丫丫带到远远的地方去玩。
安宁远为抢回楚楚转移的注意力,温柔的吻着她,放是她又再一次被他吻得七荤八素。
当安宁远想更进一步时,却察觉到屋外来了不速之客,正要去查看,就被闪入的人影冻住脚步。一个全身白衣,脸色同样苍白的男子,站在安宁远和楚楚身前。
“她在哪里?”
一阵阴寒刺过楚楚的心房,不难猜出眼前这位不速之客的身分,应该是神医笑阎王,但怎么可能呢?眼前这男子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真要是神医的话,难保病人不会被他吓死。
“那个小女娃在哪里?她又在哪里?”白衣男子这一问,本来还算温暖的空气,瞬间变得冷冽起来。
安宁远对他的出现并不惊讶,但对于白衣男子的问话感到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小女娃指的是丫丫,但那个“她”是谁?怎么会向他来要人呢?
“安宁远,你不是千方百计诱我前来,怎么?我人到了,你却傻着脸迎接我。”白衣男子每说一句话,他周身的气流就像是降下霜雪一般,愈来愈冷,冻得楚楚不住向安宁远身后缩去。
“笑阎王,上次的亏还没吃够吗?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说起上次的亏,哼,我这不就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吗?”
笑阎王话声方落,动作疾速,一把捉向藏在安宁远身后的楚楚,饶是安宁远早有防备,也来不及反应。
楚楚像只小鸡被笑阎王拎在手上,她还没回神,就被冰凉的手掐住脖子。
“说,那个小女娃呢?”
“我……我不知……”那个“道”字还没出口,楚楚就被掐得喘不过气来。
“安宁远,你应该知道。快说,不然她这条小命就没了。”冷冷的话中竟带着笑意,似乎看着旁人痛苦是一大乐事。
“快放了她!”救人心切,安宁远不再顾忌什么,上前就是一掌。
“冰神冻魄掌?你使错招了,天机老人应该授你巨焰掌来对付我才是。”笑阎王以空着的手挡住迎面而来的寒气,虽然他上次的伤尚未完全痊愈,但对付安宁远一人还是绰绰有余。
“你为何要那小女娃?”安宁远知道自己的功力差他甚多,只有转移笑阎王的注意力。
“问得好,我为何要那小女娃?”笑阎王这么说时,虽是带着笑意,却显得沧桑又悔恨。
“难不成你以为念安是烈煌的女儿,想诱他现身?”安宁远怎么想也只有这个可能性。
“他女儿还不值得我这么费心寻找,那女娃儿是我的。”笑阎王这么说时,语气中有的只是恨意。
“你胡说!她是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所生,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楚楚害怕女儿又莫名其妙的被抢走,气愤的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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