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帅哥哥你还没睡啊?专程给奴家等门,奴家好感动哪!」
金悦霜脸上仍是挂着笑。
「妳喝酒了?」邱无欢被冲鼻的酒味呛得皱眉。
「呵!奴家遇上朋友,和他们喝了几杯。进来坐啊!帅哥哥,门口不会比房里舒服的。」大方的邀请一个认识才两天的男人进房,金悦霜一点也没想到要避嫌。
邱无欢犹豫了一下才走进去。
蜡烛一点,邱无欢才看到此刻的金悦霜有多诱人,酡红的双颊、红滟滟的唇、半瞇的眼眸……她就像在邀请他似的,一进房就往床上坐。
「就算是好友也不该灌妳这么多酒!」
即使金悦霜醉酒的模样比平时娇艳,可半夜三更的,一个姑娘家喝这么多酒,要是让哪个心怀不轨的恶汉瞧见了,那她这辈子不就完了?
想到此,邱无欢的眼不由怒红。
「他们知道奴家是海量啊!而且,奴家也想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呵呵!帅哥哥,你不是有事要找奴家吗?怎么净绕着奴家喝酒这事呢?」
金悦霜有些闷热的扯开衣襟,邱无欢立刻将她的衣襟合拢,「妳不知道在一个男人面前这么做有多危险吗?还是妳已经习惯在男人面前宽衣解带?」
金悦霜勉强抬眼,望进他眼里,「可是奴家全身都是汗,帅哥哥不会想要奴家闷死吧?」
呼出的气息满是酒的味道,掺杂了她身上的女子淡香。
邱无欢不发一语,拧了条湿布巾擦拭她冒汗的额头、脸颊。
沁凉的感觉暂时解除了金悦霜的燥热,她伸手接过他的布巾,「呵!帅哥哥对奴家这么体贴,当心奴家爱上你喔。没事的话--」丢开布巾,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奴家承认真的喝多了,帅哥哥就让奴家早些歇息可好?」
「我碍着妳歇息了吗?」言下之意是他不打算离开了。
金悦霜也不坚持,躺下来就闭上了眼,「既然帅哥哥不放心奴家,就劳你给奴家守房了,奴家真的累了……」
说完,房里变暗了,不知是风吹熄了蜡烛,还是他的贴心?
金悦霜微笑的翻了个身,安心的睡着。金悦霜一觉醒来,惊愕的发现自己只着单衣,就连头发也打散了,
她应该没有梦游或发酒疯的毛病吧!她不是第一回喝酒,自己喝了酒后是什么样子,她清楚得很。
所以,这绝对是别人的杰作!
而那人--金悦霜很快的看到趴在桌上睡着的男人。
邱无欢真的守了她-夜!
「呵!这对奴家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金悦霜偏了偏头,也不急着穿衣,只是打量着看来睡得挺熟的邱无欢。
对他来说,她金悦霜只是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女子,是什么原因让他对她卸下了防备?不但替她换掉汗湿的衣物,让她睡了个好觉,还帮她守了一夜的房,是她这张脸皮的缘故吗?
可是,他又对她挺规矩的,不像是她想的那样。
「哎呀!不想了,想得头都痛了,反正奴家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就和他没有瓜葛了,管他想什么呢!」她拿过昨夜的布巾,「这店小二怎么这么不勤快,也不重新打一盆水过来。」
咕哝完,拧了布巾就往脸上抹。
「咦?」布巾是干净的?
金悦霜忙对着镜子一照,「哇!不会吧?连困脂都帮奴家卸掉了。」看向仍睡着的邱无欢,「这帅哥哥未免细心过了头,还是他对奴家是认真的?」
那她就麻烦大了!
「千万不要啊!奴家和你帅哥哥是今生无缘,你可千万不要跟奴家开这玩笑!」喃念着,她决定先打理自己的仪容。
抓起纠结的发解着,猜想自己昨夜可能睡太热了,才会让头发打结。
她费力的想要梳开发结,可头发打结得太严重了,她愈用力梳,只是徒然扯痛头皮。
放弃了!
金悦霜放下梳子,取过利剪,打算一刀剪下去。
「妳没听过【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句话吗?」邱无欢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奴家不过是想快刀斩乱麻,帅哥哥,请你放开奴家的手。」
邱无欢是放开了手,却也取下金悦霜手里的利剪,「我帮妳。」
他拿过梳子,理齐她打结的发丝,将发结慢慢梳开。
打过结的发丝像被人拿到火上烤过一样卷曲,邱无欢一手掏起那卷曲的发丝,一手取来桌上的桂子油,熟练的往发上抹。
「这样就不会缠住了,就算缠住了也容易解。」
邱无欢动作熟稔得让金悦霜错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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