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小姐,我知道你的一片苦心,回头我肯定把你的一番心意告诉厨娘的那些大叔在婶们,他们说不定会感激涕零的跑来跟你道谢,老爷要是知道你如此体恤他们,他一定会高兴得死去活来的。”
“臭小圆,你话中别具深意喔!好像是在贬损我耶!我说得口沫横飞的,你不夸奖我就算了,还挖苦我。”
小圆连忙陪笑道:“好好,你说的就算,我怎敢说出违背良心的话呢?不看僧面,也看佛面,现在你可是少爷未来的娘子,老爷未来的媳妇,小圆未来的少夫人,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你面前造次嘛!”
一提到霍青桓,阿郡脸上的也浮现出幸福的光采,一副陶醉在爱河、身在福中的甜蜜模样,她的眼睛散发着爱情的光芒,看得小圆羡慕死了。
“郡小姐,你真是好福气,能有少爷的真情对待、痴心相伴,我真替你感到高兴。”
阿郡娇羞的低下头,却掩不住她喜孜孜的表情,“哎呀!你别臭我嘛!我会不好意思的。”她一想起霍青桓给她的生命,给她不变的誓言,她主禁心头小鹿乱撞、心旷神怡的,在心湖泛起千万个涟漪时,她下意识的猛灌那壶香片,直到茶壶尽空时,她才停住口。
“郡小姐,我真心的祝福你和少爷,我是真的很喜欢你,这是我的肺腑之言喔厂
阿郡微笑的示意,猛然一阵头昏眼花,一股寒气直冲上脑门,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小圆吓得赶怪扶助不省人事的她,急得大叫大喊,“郡小姐,你醒醒啁!郡小姐,别吓我的呀……来人呀!快来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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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全围在阿郡的床边,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而大夫在为她把完脉后,神色凝重的直摇头。
霍青桓急得乱了分寸,在见到大夫又吞吞吐吐的神情后,他一把就揪住大夫的衣领,喊道:“她到底怎么了?你倒是开口呀?”
霍仁连忙制止霍青桓,强将他按下,“青桓,你别急呀!好歹欠也让大夫喘口气。”
那大夫略为整理自己的衣领后,惶恐的叹口气,“霍老爷,霍将军,小姐她是身中奇毒,小的才疏学浅,实在查不出她所中何毒,只能说她脉象很乱,全身血液都倒流,小的……小的……真不知从何医起。”
霍青桓冲动的骂道:“不知道?就凭你一句不知道,你身为一位大夫,竟然还敢说不从何医起?”
“青桓,你又何必迁怒他人,先冷静下来啊!”霍仁连忙安抚他焦躁不安的情绪,又赶紧派人送大夫出府,以免霍青桓一时忍不无可忍,痛欧大夫一顿。
赵见琛也急得六神无主,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阿郡,他也疼痛难当啊!
“小圆,事情发生的经过,你详细说明。”
“是,那时候我正和郡小姐在聊天,可不到一会儿,她就晕死过去了,我没料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突然……”
赵见琛看着桌上未吃完的糕点,及一壶茶罐,便拿起茶罐巡视一番,也拿出银针探测糕点有无问题,“这壶原先装的是什么?”
“是香片,喔,我想起来了,郡小姐是喝完香片就晕倒了。”
香片?大家的眼光不约而同向那壶茶罐,霍青醒没有迟疑的抹直壶底残余的茶渍,立刻大惊失色,“这是七日红,无药可解的毒呀!”
赵见琛更是惊恐万分,“七日红,是种慢性毒药,病情人一天天的加深,有四肢无力的虚弱感,而且呆滞到意识全无,尤其经忍受万蚁钻的锥心刺骨,直到第七天会大量吐血而亡,七日红出自西域,传闻至今无人能解,是谁那么心狠手辣要置阿郡于死地?”
霍青桓闻方,犹如青天劈雳,跟跄的跌坐在床沿,心碎的抚着阿郡的脸,哀恸地自问:“难道我们之间的缘分,真的那么薄、那么短,上天真的狠心夺我所爱,阿郡,阿郡——”
终于,阿郡醒了过来,看着他们个个脸上挂满愁容,不禁问道:“你们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脸色都这么难看?”
大伙儿都不忍心说出实情,纷纷三缄其口,默默地别过头去,只有霍青桓勇敢地面对她,缓缓的说:“你身中剧毒,只剩七天的生命……”
阿郡刚刚开始还以为她听错了,但在看见每个人的悲伤的神情后,她开始相信,但她不顾自怜自艾,不愿再曾加他们心理负担,于是她强颜欢笑地问:“一定有法子解的是不是?”
霍仁走近她,为了不让她失望,遂撒了个谎,“是呀!有办法的,有办法的,你别担心解药就快送到了,你只要乖乖地躺在床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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