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莫名其妙地背上一个大黑锅,不仅成了受人鄙夷的变童者,更成了心狠手辣、手段残酷的杀人魔。
华珞怫然作色地循着红砖道向王府邸的后花园走,脚步有些踉跄。
当她在木桥上找到恩羚时,她猝然停下脚步。“或许是我错了,但谣言的传播者,除了你,我不作第二人想。”
她正色道,语气有着深深的责备。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恩羚幽然一叹,泰然自若地耸肩。
“你懂,表姊。为何你要制造损人不利己的谣言?你可知道京里的人将淇*传得多难听?他们甚至公开唾弃他,你知道吗?”
恩羚不悦地瞪她。“不这么做怎能保住你的名节,撇清你跟郡王爷的关系?”她可是为她着想,千方百计守住那段不名誉的丑闻。
“原来真的是你!”华珞震惊得无以复加。
“就是我,你这个好心被雷劈的可怜表姊。”不感谢她的大恩大德已经是对不起她了,现在竟然还骂起她来了,她活该倒霉呀?
“但是你的好心却毁了他,他没有义务替我背负所有的罪名,他是无辜的。”
“反正他的名声本来就糟透了,不差这一次。”恩羚两手抱胸,冷言冷语地,压根儿没有认错的意思。
在她看来,像淇*那种自信满满的人,根本不在乎世俗看他的眼光,华珞是杞人忧天过了头。
“以前再多的蜚短流长,都是没有证据的指控。而现在,却因为你扭曲事实,他恐难再抬起头做人。”她忿怒得连声音都在颤抖。“表姊,你这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害我,害我的良心永远内疚不安。”
“当事人都没叫,你喊个什么劲?”恩羚恼羞成怒,双手插腰斥喝着。“你不领情就算了,不过你休想教训我,我不是让人吼大的!”
“恩羚?”华珞咋舌,两眼睁得又大又圆。
“是,我知道,你嫌我在王府赖久了。要赶我走,说一声就可以了,用不着对我又吼又叫。”恩羚刻薄尖酸,袖子一挥作势要离开。
华珞脸上顿时血色尽失,提起裙摆急忙追上去。“你误会我了,我绝对没有赶你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急昏了头。”
“你道歉,我就留下来。”她得寸进尺得很。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你激动所以我倒霉。”她继续数落着。“你要搞清楚,我是念在你是我表妹的分上才原谅你,否则像你这样无礼的态度,我早翻脸不认人了!”
“对不起。”华珞眨着茫然的双眼,柔弱地低头忏悔。
“今天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至于淇*,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我是为你好,为了你!”她指着华珞的头,凌厉依旧。“所以你休想我出面道歉,要道歉你自己去道歉!”
语毕,拂袖而去,徒留华珞伫立原地。
***
富来客栈的秋景别有韵味,在落阳余晖之下,更显秋意苍茫。华珞一身粗布陋衣的童仆打扮,仗着胸口那股勇气,走进客栈内。
她是来道歉的,除此之外她想不出第二个弥补的方法,唯有亲自走这一趟,才能表达她愧疚难当的心境。
“想吃点什么,客官?”店小二笑脸盈盈地迎上来,热络得像条哈巴狗。
一直紧张地东张西望的华珞一愣。“我是来找人的。”
“你找哪位客人呢?我替你带路。”小二爽快应允。
“淇*,他在二天前下榻贵客栈。我知道他住哪间房,我可以自己去的,用不着麻烦你了。”“甭客气。”店小二愉悦地道,领着她往楼上客房走。
“谢谢你。”
“甭客气、甭客气!”店小二挥挥手,哼起小调儿来。“不过,‘你’可知道你找的这位客官来头有多大?听说他不仅是京里的官老爷,还是个好男色的大变态,‘你’可得小心点。”
“你所听到的是被扭曲过的谎言,淇*不是什么大变态,相反的,他是滥好人一个。”她觉得有必要解释清楚。“所以就算他明知道是谁中伤他,却一直保持缄默,没找那个人算帐。”而那个人就是她!
“中伤?呵,我不这么想。”店小二抖了一下眉峰。“外面传言他在下榻的当晚召像姑到客栈。其实,我看见了。”
“你看见?”可是……她记得那天关门的人不是他呀!
他可骄傲了。“哼,左拥右抱,又亲又狎,实在下流得不得了。”
“左拥右抱?”胡扯!明明只有她一个人。
“可不是,天下最恶心的男人莫过于他。狎像姑到韩家潭去狎就得了,还带进客栈里翻云覆雨,噫噫吟吟地搞了一整夜,不要脸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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