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君颜(19)

2025-10-07 评论


他说:“水玲,我的爱妻,我来接你了。”

而她说:“歌玄,我的爱夫,我等得你好苦!”

她奔入了他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了她最爱、最爱的男人!

故事好美,不是吗?

“嘻嘻…”

水玲笑得悸动不已,又揪起单衫遮住睑。

雍怡看得大摇其头,翻着白眼转过身去说:“无知是一种幸福!”

☆☆☆

“福晋!贝勒爷!不得了了!”

“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次日的晌午,两名仆役忽然十万火急地由外头冲回来。

惊慌失措的叫声,惊动了聚在大厅中品茗的女眷们及歌玄。

而被指派到赏旭亭扫除的雍怡等人,亦被石破天惊的叫声攫去注意力,一堆人放下工作,全靠在石阑干上好奇地观望。

“大事不好?在老子的家,只有死了猪仔、鸭仔时,才叫大事不好,这亲王府难不成也死了猪仔、鸭仔?”家里靠养牲畜为生的瘦子嚷嚷说。

在旁身材较为壮硕的胖子,不耐地打了他脑门一下:“你真够呆耶!养猪、养鸭是只有咱们这种穷老百姓才干的活儿,亲王府是皇亲国戚,拿的是俸银来买你家我家的猪、鸭!”

“笨呀!”

其他人膘瘦子一眼,皆摇头地移开视线。

“那你倒说是什么大事不好?”瘦子问。

胖子语塞:“呃……这……”

“不如去看看!”雍怡正色道,给他们深不可测的一眼,抿着唇,高大的身影遂无所惧地朝大厅走去。那冷静自持、尊贵傲慢的气概,走在德高望重的亲王之家,简直像在走自家的庖房一样。

“哪来如此骄傲自大的混小子?”

“他难道忘了自己廉价仆役的身份?”

不清楚他身世背景的赌徒们,不免替他捏一把冷汗,但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仍抵不过好奇心的驱使,扫帚工具一扔全赶紧追了上去。

“你说什么?王爷被贬入狱?!”

淳福晋在听完下人禀报的噩耗后,由于打击过大,以致面色惨淡无比地颓坐在椅上。抽噎一声,便当场哭了出来——

“王爷,你究竟出了什么事?为何突然惹上牢狱之灾?你一直是安守本分地在替朝廷做事啊,王爷!”

在场的女眷见福晋泣不成声,一时间也全慌了手脚,她们心头一绞、鼻子一酸,哇地一声,一屋子女人登时哭成一团,惊人的啜泣声直要把屋顶掀了!

歌玄强忍魔音传脑,极力保持冷静地问:“你们两个快把事情讲清楚,何以我阿玛突然受到如此重的惩罚?”

仆役立刻据实以告:“听宫里当差的人说,王爷今天受皇上之邀,入宫与皇上对奕。两人一开始还有说有笑,突然话题一转,王爷谈到了一本诗集的序文,直赞扬那篇序文写得极好。”

歌玄低声问:“序文?”

两人点头如捣蒜,其中一人又接下去说:“皇上请王爷把那序文背诵出来,王爷应允,从从容容背出那篇文章,怎料念到一句什么……什么……”

“‘东有启明’!”另一人接口道。

“对,就是‘东有启明’!没想到王爷一念到这句话,皇上突然脸色大变,狠狠怒斥王爷大逆不道,背弃大清皇族的尊严,便将他打入大牢!”

淳福晋止住眼泪,着急地问:“玄儿,什么‘东有启明’?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知不知道?知道的话,倒是快说给额娘听!”

“东有启明……”

“那是一句违碍的句子!”

门外一阵低沉的嗓音响起,淳福晋循声看向来者:“雍怡?你怎么会在这儿?”

“哟?认识耶!认识耶!”雍怡身后的人讶异地交头接耳。

歌玄解释道:“我和他赌博,他输了!所以让我给领回来当仆役。他身后的那些人也是。额娘,你可别坏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他意有所指地提醒着。

“他是简亲王的二儿子,你把他赢回来当仆役?!”

淳福晋心脏差点停止跳动,她一向反对府里的人沾染赌博的恶习,而她的儿子竟然明知故犯,要命的是竟然还把同为皇亲国戚的雍怡赢回家里当下人使唤!?

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该怎么得了?

“喂,那小子是简亲王府的人哪!”

“这混小子竟然也是官宦人家?我昨天还跟他一起泡澡耶!”

那票赌徒这下子全傻了眼,下巴差点没掉下来。这些天来,他们和他称兄道弟,吃喝拉撒睡全一起行动,居然不知道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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