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没错,是男的,可是爱上了,也没办法,就是爱上了。」
第桀说这话的同时,意有所指,深情款款地直视着虚怀谷闪躲的双眸,使得方才才因头昏发白的脸颊又红了起来。
那是他小时候的事,他早已忘了,不是吗?一定是的,一定。
第桀也不逼他,主动转移话题:
「方才许管家送来了一封信,你要看吗?」
刚才,唔
刚才在许管家一个老人家吓得快魂飞魄散的尖叫声中,虚怀谷才醒过来。
发现自己紧紧掐住第桀的脖子不放,而他的脸色发白地似乎快窒息而亡,赶忙松手,向后一缩,用力过大跌下床沿,被子也在他的硬扯下,掉到地上,露出他们两人的身体
他们竟都未着一缕,竟都没穿衣服!
原本许管家端着茶水来,他见此吓得心口几乎承受不住,茶水落地,叫得更加凄惨,眼一白,头一昏,向后倒去。
还好老管家倒在闻声赶来的第二郎怀里,才没跌坏一身老骨头。发现最小的少爷竟也有断袖之癖的他承受不住打击,颓然地留下他手中的信后,暗然离去,看得虚怀谷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得事似的,好不内疚。
再来便是第二郎笑得昏天暗地的大笑,刺耳极了。
对了!
虚怀谷这才想起来,他一定得问问。
「第桀,为什么我们都没穿衣服,还一起睡」噢,他讲不下去,也不敢想下去。他们他们没怎样吧?
「嗯」
第桀故弄玄虚,欲言又止,似乎当真发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快说呀!」
被第桀玩弄于掌心虚怀谷坐在他膝上扯住他的衣领打大喝。
「咳、咳你不想看一看吗?你弟弟写来的耶!」
虚怀谷的力气不容小觑,勒得他有开始呼吸不顺,他脖子上的痕迹还没消退又要再印上一层吗?
别了吧,但第桀又不愿乖乖地回答他,因而拿鱼儿最爱的饵食,引诱他上饵。
很成功地,鱼而上钩了,虚怀谷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信,专注地阅读。
第桀为何不愿回答?
留个疑点让他悬挂心上,岂不乐哉?
当然,乐的只有第桀一人。
「若谷说他过得很好,要我不要操心」
松了口气似的,虚怀谷放下心。很高兴弟弟没受了什么委屈,但这是真的吗?不是故意写来安慰他的吗?
察觉他的疑虑的第桀,在他问出口前先说道:
「他是你弟弟也等于是我的弟弟,我自然不会让他受到委屈,让别人欺负他的,放心好了。」
「什什么话!没正经,若谷他年纪比你还大耶!」
重点不是在这儿吧
「那不然,要我叫他一声哥哥,也是可以。」
「第桀!」
「走,我带你出去走走。」
话题转换之快,虚怀谷也些跟不上,在他愣住时,便被带出房门。
「等等,我不去,我要替你医病为先,你答应我,我医好你就放了委弟弟,你不反悔!」
「我有说我会反悔吗?」
「没有的话,乖乖地让我为你诊疗。」
「好好。」第桀边说边拉着不肯走的虚怀谷。
「别敷衍我,停下来,让我、让我」
第桀干脆拉的虚怀谷跑了起来,也不管身后的他是否跟得上,愈跑愈是快速,不让他有拒绝的机会,飞快地离开第府。过去
轻声轻脚地,就怕被人发现似的,好似一名偷儿般的虚怀谷蹑手蹑脚的。开始恨起大户人家没事干嘛将房子盖得这么大作啥时,他好不容易在没有任何人注意之下,来到第府后花园。
呼
后门已将近在眼前,虚怀谷拿起他偷偷摸来的钥匙,正欲将门打开时──
「你要去那里?」
「喝!」
虚怀谷倒抽一口气,险些没吓得跌坐在地,他惊魂未定,努力地定眼瞧去
又是他!
这小鬼从不知道他有多烦人吗?
翻翻白眼,黑暗隐藏住他的满脸不耐,虚怀谷道:
「我的好少爷,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这时善解人意的风吹开遮蔽了月光的乌云,露出她皎洁的原貌,照亮两张近得不能再近的脸庞。
虚怀谷不自觉嫌恶起来,不习惯与人如此接近的他,站起身,往后退了些。
察觉他的反应的第桀没有逼近,实际上,碍于身高的差距,他想再贴近地看他,也难。
真希望他的病永远没有康复的一天,不过他这番诅咒针对的好象变成第崆而非这小恶魔第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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