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才没有!”想不到挡刚取得的优势马上又被扳倒,枫念晴心里呕得很。
“小矮子,这么舍不得离开我?”
“你放屁!你臭美!”
耿少言皱眉,“亲爱的小妾,我和你约法三章如何?”耿少言指尖轻勾枫念晴秀气的下巴,如果他的言行举止亦如此秀气该有多好?
又在口头上占他便宜!
“听你在放屁,和变态色情狂没什么好谈的。”要他放弃寻仇,乖乖任他整得死去活来,想得美!
假装没听到,假装没听到……假装没听到!见鬼的,那红嫩、俏丽、组致的唇瓣为何只能吐出这类不堪入耳的话语?
“你若是再口出秽言,我就吻你;若是再衣着不整,也吻你;若是再叼着那根干草,吻;若是再恶作剧,吻;若是再做不到我的要求,吻;只要你在岛上一日,便一日得遵循我的要求,不则我就当你在索吻。”不顺眼的事太多,耿少言终于憋不住,一吐为快。
“你下流……嗯!”
耿少言大手抵住枫念晴后脑勺,覆住蠕动不已的红唇,成功有效地阻止低俗的谩骂。
“如何?”耿少言轻舔双唇,感觉满不错的。
“无……嗯!”
趁红唇分离之际,耿少言扳开枫念晴的下颚,给他一个又长又深又绵密的吻。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的吻,这样罚便没意义,小矮子。”
舌尖发麻,两颊红艳,双眼冒着火花,若轻易屈服,他枫念晴便不是枫念晴!
“色……”
这回耿少言除了更肆无忌惮地索吻,另一只大手更煽情地探入总是整齐不了的衣襟里,摸索到因湖水而挺立的果实,又捏又揪又揉,一股又疼又麻的异样感觉自那处蔓延至全身,枫念晴扭身却怎么也逃不开,一股莫名的火焰自身体深处窜起,压抑不了,其来势之凶猛教人一惊。
原本只是想惩戒枫念晴的举止却变成了陶醉,欲罢不能,大手转移至另一边,再逐渐向下滑……
终于,耿少言发现原本剧烈抵抗的排拒不知何时竟已停止,原来枫念晴已昏厥了过去。
他依依不舍移开的唇又轻轻点回原处,“你可千梦别教我愈陷愈深才好。”
耿少言抱起被他吻昏的枫念晴,留下染了酸涩梅味和暧昧情韵的湖水,余波荡漾。
“小黑……”
“汪!”
大黑狗似乎已察觉牠的抗议无效,只能默然接受这够俗气的新名字。
“要不要来一杯?”
“汪!”
小黑伸长舌头,垂涎久违的甘醇。
“呵,你亦和我一样贪杯,果然是我的好朋友,物以类聚,来,你一壶,我也一壶,今夜不醉不眠!”
一人一犬豪饮数口,微感醺然。
“汪汪汪……”
“奇怪,你从不曾在饮酒后如此多话,你也觉得此时此刻太过宁静是吗?”耿少言又饮一口。
“呜……”
小黑由吠改号,更添深夜凄凉。
“小黑,少一个人不是安静多了?回复咱们最初的静谧岂不是很好?你别增添噪音,破坏月琼朦胧惬意,小黑!”
“汪……”小黑仍旧号叫不已。
“小黑,他不会回来的,他恨我、逃离我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再回来任我欺凌?他不回来也好,不回来也好,你别叫了。”
“呜……”
“小黑,他不会回来,再也不会!”耿少言将酒壶塞入大黑狗的口中,堵住牠的嘴,让牠叫不出声来。
“都给你喝,你别吵了。”耿少言扔下大黑狗独自回屋,面对焦黑的墙面及满室的冷清,神情更为落寞。
***
“东坡肉是有皮有肥有瘦的红烧肉,没有任何辅料,肉特香,十分舒服的酒香,据说苏东坡在黄州曾写下一诗,至于诗嘛,当然不记得。净洗挡,少着水,柴头罨烟焰不起,不能用明火,只用不见火焰的文火,待它自熟莫催它,火候足时它自美。”
“噢。”枫念晴手忙脚乱,无暇分心聆听傅姥姥的叮嘱,顿时遭受拳头伺候。
“哎哟,小力点,小力点!”
想想这两三天他早已挨下数不清的拳头,耳朵也倍受大嗓门折磨,他真是命苦。
“你锅子没洗干净。”
“火太大了!”
“小力点……唉,你又打翻锅子了!”
“小力点……”
终于,枫念晴发现为何耿少言会那么挑剔,嘴巴碎碎唸个没完,原来是有人教的,唉唉唉!他究竟是在报仇还是在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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