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嬷嬷领着一帮打手循声找上门来时,见到的便是滚倒在地上扭打成一团的三人,还有碎裂在一旁,她最心爱价儃好几千两的心肝宝贝……“嘿嘿嘿,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呀,贝勒爷,您早说嘛,只要您金口一开,天大的事情都好谈。”梁嬷嬷眉开眼笑的搓着手,哪有一点儿怒容。
“好说好说。”臧洚用热布巾捂着方才跟那凰缠斗中不小心柀挥中的左脸颊,口齿不清的道。
“哎呀,咱们这葟儿就是太年轻不懂事,您大人大量,多包涵包涵。”梁嬷嬷抛给那凰一个致命的眼色,旋即又堆着笑转向臧洚,“呃,那葟儿的初夜加上我那个宝贝唐朝瓷器就全由您得手,这钱嘛……”她将手朝臧洚挥了挥,暗示他一次给清。
“不能给,这简直是天大的玩笑。”闻言,婉儿跳了出来,站在梁嬷嬷面前道:“嬷嬷,那丫头根本就是罪不可赦,您瞧瞧,她竟然把贝勒爷给打成这样,让王爷福晋知道了,咱们怡红院还想在京城内站脚吗?您应该要好好的教训她,而不是让她这么享受。”连初夜都有幸由洚贝勒开苞?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享受?天呐,杀了她吧,她真的要开始怀疑婉儿姊的头脑是用什么做成的了。
那凰的嘴被塞满布条,只能用力的摇着头,用眼神狠狠地瞪着臧洚,表达她的愤怒与不愿。
“婉儿,你少多嘴,刚刚端亲王不是派人来要你准备准备上他那儿去吗?还不快去?”梁嬷嬷板起脸瞅了婉儿一眼,暗示她不要破坏她的好事。
端亲王?臧洚与那凰神情同时一肃,不过只是瞬间的改变,旋即又恢复原状。
“啐,那个老头子哪比得上洚贝勒。”婉儿低声嘀咕着,随即目光一亮,提议道:“梁嬷嬷,婉儿倒觉得干脆将葟儿送去给端亲王,而这洚贝勒就由我来伺候使成啦。”
“这……”咦,婉儿这个提议不错,端亲王财大势大,再怎么说也比一个贝勒爷来得重要,可是她已经先答应了洚贝勒,也没有出尔反尔的理由。梁嬷嬷认真的暗付了起来。
臧洚见局势不对,正想开口反对时,却瞧到那凰刷白猛摇的头,唇畔缓缓的漾起一抹贼贼的笑道:“嗯,这也可以啦,反正我看葟儿姑娘好像也不怎么喜欢我,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同最大的优点就是不喜欢勉强别人,这样吧,咱们就问问葟儿姑娘的意见,如果她宁愿选择端亲王而不愿跟我,那我也不反对。”
“呜……呜……”人心险恶呀,她终于见识到了。
“呵呵呵,洚贝勒真是爽快啊,那我就问问她喽。”梁嬷嬷朝一旁架着那凰的壮汉使了使眼色,让他们取下塞在她嘴中的破布团。
“呼……”那凰大口吸气着,气还末顺便开口道:“我不去。”
“你这丫头,洚贝勒不计较你的所作所为,甚至愿意将你让给位高权重的端亲王,让你有机会攀权附贵,你竟然还不领情,真是不知好歹。”梁嬷嬷上前用指头搓了下那凰的太阳穴,唠叨的念着。
“是呀,葟儿,瞧瞧你把洚贝勒的脸打成这种模样,还有脸要他为你花钱吗?
识相点就赶紧谢过贝勒爷的大恩,整装出发到端亲王府吧。”婉儿在一旁催促着,就差没有要人马上把那凰给扛走。
“嬷嬷跟婉儿说的有理,反正你这么讨厌我,我又何必花上大把的银子买你呢?”呵,瞧她气呼呼的噘嘴鼓颊,臧洚就忍不住想笑场。
那红通通的脸蛋儿真可爱……呃、不,他是说把她气成这样真有成就感,就算是“报答”她在他脸上挥舞的一拳吧。
“我……我……”那凰几乎要气绝了,要她拉下脸来哀求他实在太为难,可要她被送回端亲王府更是恶梦。
两相权衡之下,她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看来,只有为难自己喽。
“我不讨厌你……”咬咬牙,那凰勉为其难的咕哝出声。
“什么?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呀?你是说你要上端亲王那儿,把初夜献给一个老头子?”臧洚放下捂着脸的布巾,跷起二郎腿问道。
可恶的男人,他跟她一定是上辈子的仇人。那凰怨恨的眯眯眼,不过在瞧见梁嬷嬷与婉儿一同射来的视线之后,不得已的堆起虚假的笑容道:“那怎么可能呢?
洚贝勒既潇洒又大方,哪有人比得上您呢?况且方才葟儿实在对贝勒爷诸多无礼,还望贝勒爷给葟儿一个赎罪的机会呢。”哼,能屈能伸大丈夫,现在先低头地无妨。
“哦?我都不知道你对我的评价这么高呢?”臧洚露出得逞的笑容,看得她恨得牙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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