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她现在在这里,不过她跟这个端亲王可是大有关系。”她知道臧洚跟端亲王是死对头,只要她揭露葟儿的秘密,想必他对她就会转喜为恶了吧。
“婉儿,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臧洚沉声警告。
“好嘛好嘛,您别生气,婉儿告诉您就是了嘛。”婉儿嗲着声道,一双手朝臧洚的身上揽去,不过却被他甩了开。
“要说就说,不要动手动脚的。”真怀疑以前自己为什么曾欣赏过她。
婉儿的脸色变了变,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咧唇笑道:“爷,其实葟儿一直都在说谎,她呀,根本就不是个无家可归的可怜儿。”
臧洚皱皱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呀,其实正是端亲王那个叛贼的侄女,也就是货真价实的那凰格格。”这可是她用自己身体换来的情报,正确得不得了。
那凰格格?!臧洚倏的一愣,英俊的五官五味杂陈的扭曲了起来,“婉儿,你该知道话不可以乱说,况且那凰格格早已嫁给大阿哥,我也曾见过她,怎么会是葟儿?”
“哟,爷,我婉儿再怎么大胆也不敢骗您呀,这可是千真万确的事。”这次婉儿揽上他的八爪手并没有被推开,她偷偷窃喜,接着道:“我就是怕你不相信,所以还特地找来了曾经在端亲王府服侍过她的丫鬟,证实葟儿的确就是那凰格格。”
她朝站在一旁的女娃儿勾勾手,示意她上前答话。
臧洚锐利的视线停驻在眼前畏畏缩缩的女子身上,心头的阴影逐渐的扩散,几乎要笼罩住他整个人。
“你怎么知道葟儿是谁?你没见过她,又怎么知道她就是那凰格格?”
“呃、我、我昨儿个本来是想回来收拾一些没带走的家当,可却看到那凰格格匆匆的跑回来,而且还带走了被亲王关在地窖的几个女人。”丫鬟低垂着头,不敢望向臧洚的眼睛。
“她长得什么模样?”臧洚的心一凉,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葟儿凰儿,他早该想到的。
“她长得很美,可是没什么格格的气质,常常把王爷气得火冒三丈,伶牙俐齿的。”丫鬟偷偷瞧了他一眼,嗫嚅的回答。
伶牙俐齿?!没错,就凭这点他就可以肯定那凰格格并不是媸儿,而是葟儿……该死,事情怎么会变得这么复杂,他该怎么处理才好呢?
“是呀,那个葟儿就是这副死德行,牙尖嘴利的,一点气质都没有。”婉儿附和的点点头,得意的道:“我就说吧,葟儿就是那凰格格,也是您的死对头喔。”
臧洚脸色难看的沉默不语,身子一转,将婉儿给甩开。
婉儿踉跄了几步,恨恨的咬咬下唇,不过马上又堆起满脸妩媚的笑,朝臧洚凑去,“爷,您别生气,那个骗人的小丫头根本就不值得您动怒,要是气坏了身子该如何是好呢?”她将身子贴上他的,语带哀怨的道:“知道吗?婉儿真的很想念以前那个多情贝勒,每个夜里婉儿都老想起咱们缠绵的景象,搞得婉儿浑身臊热难耐,老是无法安安稳稳的睡好觉。”
她用手在他的胸前挑逗的抚着,沿着结实的肌肉线条缓缓下移。
“我说过,你是在浪费时间。”臧洚嫌恶的皱皱眉,胯间的毫无所动表示了他对她的绝情。
“不、不会的,只要那个讨厌的女人不要再出现,只要你认清她的真面目,你就会知道只有我是真心真意对你的,我们还是可以跟以前一样,维持良好的关系呀。”婉儿不死心的在他毫无反应的胯间抽动着手,企盼可以唤回他的欲望。
臧洚不悦的提起她在他双腿间游走的手,冷冷道:“或许你没听懂我的话,我告诉你,我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即使有,也只有肉体上的兴趣,不过现在就连那一丁点的兴趣都荡然无存,你已经变成一个让我厌恶的女人了。”
他甩开她的手,冷淡的拂袖而去,留下婉儿一脸错愕死灰的呆立街头,心中的所有企盼与希望,全都在他的冷言冷语之下,摧毁殆尽,只留下绝望的怒火,缓缓的加温燃烧。
不行,她绝对不能气馁,说不定有朝一旦他会回心转意,迎娶她入门,有朝一日……“怎么回事?是为了女人吗?”靳檠与赫连沆同时开口问着一脸沮丧颓废的臧洚,同时暗示芮瞳与秦絜絮暂时先离开,让他们哥俩可以套出臧洚的心事。
“你们不用乱猜了,我没事。”臧洚硬是挤出抹笑,不过眉头却锁得死紧,明显的口是心非。
“是吗?要真没事,怎么最近都没听你提起又掳获了哪位花魁的芳心?”靳檠打趣道,一双锐利的视线不客气的瞅着臧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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