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个男人的笑实在是很好看,不过好像少了点什么,如果那个大石头能这样笑,应该会比他更迷人吧!天啊,我在想什么哪!青芸连忙打住了如风絮般紊乱的心思。
「青芸小姐,能告诉我妳在想什么吗?」看着茫然的青芸,慢慢地联想到一些事;他决定印证一下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没……没什么。」
「那妳可不可以告诉我,刚刚为什么要请妳的救命恩人去死呢?」白纪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这种感恩的方式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他才不是我的救命恩人。」青芸蹶起了嘴。
「此话怎讲?」白纪羽有点笑不太出来的感觉。
「他只是在土地公庙里恰巧捡到我,不是救了我。」青芸突然觉得好累,为什么她一定要和每个人都解释一遍呢?
「不会吧,我可是亲眼看着他去追妳的喔?」神明啊,如果齐风那个大石头真的爱上了这女孩儿的话,那可就前途堪虑了--白纪羽衰弱的想着:这个女孩儿不但喜欢用自己奇怪的方式去解释问题,还单纯到近乎愚蠢。
「真的吗?」看着青芸怀疑的神色,白纪羽无奈地肯定一件事:大石头这次是碰上小石头了!
「好吧,我说给妳听……」面对着难搞程度不亚于齐风的「小石头」,白纪羽只好从他们如何发现翠儿开始,一五一十地将齐风救她的经过全说给青芸听。
「原来是这样!」青芸惊讶的发现,原来大石头真的是专程去救她的——这个事责,让青芸的心中泛起了甜甜的感觉。
「这样,妳就不会再叫他去死了吧?」白纪羽觉得日行一善的感觉真好--还是件超级大善事呢,总镖头可得包个媒人红包谢谢他了。
「还是会。」青芸倔强地说。「谁让他偷了我的东西!」说罢,脸便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偷了妳的东西?」看着青芸的红脸颊,再想到刚刚齐风阴沈不自然的脸,白纪羽若有所悟笑了起来。「喔,那就随你喽,不过别后悔喔!」「后悔什么?」
「万一他真去死了,妳才发现了不善言辞的石头心意,不就后悔心疼了吗?」
「你胡说些什么?」无论言者有心无心,听者可是在意得很,再加上心中挥之不去的画面,青芸觉得脸上的燥热越来越烈,浑身更被那白纪羽的笑搅得一阵不自在。
不愿再听白纪羽那暧昧至极、打趣味十足的话。她连连跺脚。「不听你瞎扯了,我找翠儿去!」
看着急忙跑向翠儿房间的青芸,白纪羽开心地想着,总镖头想婜媳妇儿的心愿,应该就快实现了……自青芸脱险归来后,已经过了三天。在这短短的三天中,青芸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无生趣!
倒不是她被齐风亲了一次,那些三贞九烈的卫道思想让她想自寻短见--别人就不一定,但以靳青芸的思考模式就绝对不可能了!
那究竟又为了什么呢?这一切都拜那个臭石头之赐!青芸恨恨地想着。
自从那天起,沈凤仪只要瞧见了青芸,必是反复叨唸那天她失礼至极的表现,想当然尔,青芸是避之唯恐不及;除了要躲避二娘之外,青芸也要避着她的头号大敌——那个总是害她丢脸的石头。靳府虽不是什么弹丸之地,幅员也不可能辽阔到哪儿,再加上有两个活动目标,如果随便走动,包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碰上一个,而碰上其中任何一个,下场都不会令人愉快。
所以青芸这几天难得自发性的安分起来--岂止安分,根本是足不出户,连三餐都装病躲在房里吃,完全符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的条件!
这对于活泼好动的靳二小姐,不啻是比凌迟处死还恐怖的酷刑,自然毫无生活的乐趣……不能出门,总可以请人来作陪,好歹也有人解闷吧?对不起,事实也证明此路不通,因为心腹翠儿仍抱伤在床,这几天都是春喜兼着来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但她和春喜完全只是主从之份,所以算不得是能谈天解闷的对象;当然,春喜自己提供的八卦新闻不算是对话,因为完全都是春喜在说,青芸在听!
听春喜说,丹菱小姐这几天都在替青芸小姐「受过」中--陪着那位齐公子到处熟悉环境,自是没空来陪她……熟悉环境、熟悉环境……熟悉了三天还没熟完,靳府有大成这个样子吗?那个色魔到底在想什么啊……青芸听见春喜这则新闻时,无端端地就觉得很火大,骤然起了一股想找人吵架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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