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这天大的绿帽子正罩在当今皇上的头顶上啊!
「既然消息都被封锁了,又为什么人人都知道?这不是相互矛盾吗?」他不相信,这只是谣言,一直以来,皇室丑闻是人人想挖掘的。
「皇上,民女说的句句属实,那天宣妃(19)回来的时候衣不蔽体,是民女亲眼所见。方纔,民女在整理宣妃(19)的房间之时,还发现那个蛮人留下的玉□,上头清清楚楚的写着一个『弘』字。」
她举证历历,让霍尔弘康一时难辨真伪,于是皱着眉问:「你是谁,为什么知道宣妃(19)这么多事?」
「启禀皇上,民女是宣妃(19)的表姐木克臻。」木克臻大方的报上自己的名字,这一个天大的丑闻被她揭露,想必皇上会对她印象深刻吧!她暗忖。
「这件事情朕会调查清楚,如果朕发现你诋毁宣妃(19)的名誉……」
「皇上,民女说的句句属实,绝不敢骗您,民女是冒着生命危险告诉您实话的呀!」
「这件事朕自有打算,你下去吧!」霍尔弘康挥挥手,赶她下去。
木克臻深知这事急不得,她心中所想的不过是皇上对她一见钟情罢了,虽然事情发展的结果未能如她所愿,不过这样的一颗大石头投在心湖里,怎可能不会产生一波波耐人寻味的涟漪呢!
末了,她带着笑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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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御书房的灯火通明,霍尔弘康坐在龙位上批阅着奏章;看着看着,外头传来米泊的通报声。
「进来吧!」
「皇上。」
「事情查得如何?」原来一向待在他身边的米泊被派去办事,这才没在他身边守卫。
「禀皇上,维吾尔族族人之间的确谣传着宣妃(19)娘娘失贞之事。」米泊这趟来回东诏国与维吾尔族之间,听到许多不利于宣妃(19)娘娘的谣言,他不知该不该把他听到的向皇上禀告。
「说下去。」
「听说宣妃(19)娘娘被蛮子掳走,失踪了七天七夜,回来时不但衣衫不整,更是死也不愿画出蛮子的画像,好让官府捉人。这事本来是没有人知晓的,谁知道宣妃(19)娘娘竟毫不避讳的赤裸着身子走回家里,弄得人尽皆知。」
听完米泊的话,霍尔弘康德到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个宣妃(19)是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这么说来,失贞之事是真的!」霍尔弘康沉吟半晌,「去把她的贴身女侍传来,朕要亲自问话。」
「是。」米泊领命退下。
**
*不一会儿,米泊便带回一个身穿仆衣、看来就是侍女模样的姑娘回来。
「跪下。」米泊推了她一把,霍尔弘康仍是一脸平静无波,令人完全看不出他对这件事的看法。
「皇……皇上。」善舞被他浑身上下散发出的王者气势给吓得说话结巴。
「把头抬起来说话。」
「是……是。」
「朕问你,你是宣妃(19)的贴身侍女?」
「是。」
「那宣妃(19)的一切问你最清楚?」他故意这般试探,如果她回答是的话,她的话实在很有参考价值。
「是。皇上要问善舞什么事?」善舞显得有些心虚,连忙把头低垂,祈求阿拉保佑皇上不要听到了什么才好。
「朕问你,听闻宣妃(19)曾经被蛮子掳去七天七夜,这是真的吗?」霍尔弘康开门见山的问,毫不拖泥带水,甚至不含任何情感,只因他对哈塞环宣一点感觉也没有。
「皇……皇上!?」这一句问话吓坏了善舞,只见她瞠大眼睛,甚至夸张到跪坐在地上。
看她这副三魂被吓得少了七魄的模样,霍尔弘康想也知道他说对了。「宣妃(19)还想隐瞒一切,想瞒天过海成为朕的皇后?」
「不、不是这样的,皇上,您误会了。」善舞否认。
可霍尔弘康早把前因后果整个联贯起来,不是她几句话就能推翻。
「够了,宣妃(19)有你这个忠仆,算是她福气。朕可以饶你知情不报,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她派到边城去充作军妓。」
「是。」
「不!皇上,皇上,善舞不要!」善舞摇头,泪水奔流出来,她吓得什么都说了:「皇上,这不是善舞的错,一切都是宣妃(19)和老爷的错,他们要善舞准备鸡血,在您和宣妃(19)洞房花烛夜充作是宣妃(19)清白的证明,善舞只是受人使唤的奴婢,一切都是宣妃(19)指使的。皇上,您不能冤枉好人吶!」
「大胆宣妃(19),婚前失贞也就罢了,竟还想欺骗朕,她妄想得到权势!来人,摆驾明清宫,朕要见太后。」他要废后,他的后宫容不得这种失贞败德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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