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仅没有妇德,还满嘴谎言。那你告诉朕,既然你是朕从小就订下的皇后,朕为何要费事掳你?再者,你的侍女都告诉朕了,你和你那个万能的爹,已准备好鸡血要充作你清白的证明,妄想瞒天过海,这点你怎么解释?」一只鸡都比她清白。
「我……」万万没想到阿爹的好意会被曲解成瞒天过海、欺君罔上……阿爹都是为了她啊!
而她却都是为了他,因为他的报复而婚前失贞,他竟是这么的不齿她;她把女人最宝贵的贞操交给他,一颗真心也倾尽,他不但不珍惜,还和表姐在一起……想到身边的人一个个背她而去,先是表姐、后是善舞,她无语了。在他打从心里认定她的罪之后,她再多说一句,也只是多错罢了。
阿爹,嫁进皇宫,真的会比留在族里遭人指点还快乐吗?她迷惘了。
她幽凄一笑,「看来,我是无力为自己辩白了。」
「那是因为你满口谎言,被朕拆穿,当然无话可说。」看着她脸上苍白的神色,他料她是作贼心虚。「莫说朕冤枉你,你既已亲口承认,知道罪妇的下场吧?」
哈塞环宣无语。真主阿拉彷佛存心折磨她似的,方才从新嫁娘的喜悦中沦为遭人误解的下场。当日的一切,他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抑或者他只是为了报复利用了她,待她失去利用价值,便欲除之而后快……见她久久不语,苍白的脸上写着对他的控诉,仿若他才是犯错的人。她竟是恁地不知悔恨,妄想隐瞒自己的不贞,还想对知情的人痛下杀手;今日又向他兴师问罪,说一些他听不明白的话,她以为他像其它人一般,可以任她摆布吗?
哼!她也未免太低估他了。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命令道:「米泊,进来。」
米泊马上跑进来,「皇上。」
「把这名犯妃带到冷宫去,朕怕她恬不知耻的毛病又犯了,假装不知道路怎么走。」
他的话让哈塞环宣心冷了半截,「你要我去住冷宫?」
「是『打』入冷宫,不是请你去住。」他故意强调那个打字,暗讽她的地位不如昔;就算有太后当靠山,他不能废掉她,那打入冷宫总可以吧!?
「你……」哈塞环宣摇摇欲坠。他当真不要她?夺去她的身心,又残忍的视她如敝屣。
「还有,米泊,看着她把地上的东西清干净再走。」他转身离开。这个地方已被污损了,在还没有将她的气味消除之前,他不会再踏进这里一步。
「是。」显然米泊十分高兴皇上交代这个差事给他。「皇后娘娘,不,你现在是犯妃。请把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还有,请你快一点,都已经四更天了,我想早点休息。」他恶意地再加上一句。
哈塞环宣难堪得彻底。她紧抿着唇,忍着不发出声音,因为她怕一旦出了声,就是止不住的哭泣……**
*「皇上呢?我要见皇上!」哈塞策在得知自己的女儿被打入冷宫后,也不管现在正是早朝时间,直接冲进纾南大殿嚷着要见皇上。
在宫里没有经过层层通报是见不到皇上的,哈塞策不是不知道这个规矩,只是他此刻急昏了头。
坐在龙椅上的霍尔弘康也不惧怕岳父的兴师问罪,反而高兴他的自投罗网。「让他进来。」他命令道,大手一挥,两旁的官员立刻让出一条路来。
「是。」带刀侍卫把刀收回,让哈塞策进殿。
「臣叩见皇上。」
哈塞策作势要行跪礼,霍尔弘康及时阻止了他。
「免了,朕怎么敢要你跪呢?这一跪下去,朕什么时候会被你暗算都不知道。」
「皇上……」
霍尔弘康皱眉,冷然地看着他,「怎么?两父女一起玩狡辩的游戏?」
「这——」
「你可知道你那不贞的女儿已经坦诚一切了?」他打断哈塞策的话,「朕还没找你算帐,你倒是自己来了。那好,就一并办了吧!」
「皇上,这是误会啊!」
「哼!那淫妇都已经坦诚了,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来人,把哈塞策打入大牢,听候审判!」
「是。」四个侍卫走上前,将哈塞策整个人腾空架起。
「皇上,冤枉啊!」
几名官员见状交头接耳起来。
「皇上,先不论哈塞策为国丈,他又贵为一族族长,您将他捉起来,恐怕太后那儿……」
「别拿太后来压朕!被逼婚已经是最大的让步,居然还逼朕娶一个没有节操的女人,鸡血?哼,一只鸡都比她来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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