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喜神算子(22)

2025-10-07 评论

今天以前,即使他那么跟她说了,希望她做他妻子,但在她脑海中,他的面孔还是很模糊的,刻意不去记他,老当他是个活不过上元的人,而不是她的夫婿。

他总知道她什么时候坐不住想偷溜,让她觉得烦透了,却没发觉这「烦」的背后要多少用心。

拜讬你了──乔老爷是抱着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呢?

他是否明白乔三少对她的用心,希望她回报呢?

一下子,一堆问号充塞在设小小脑袋里,让她一团混乱。

对她来说,乔三少只是个突然闯进她单纯生活里的不速之客,突然成为她的未婚夫。但对她来,这只是一个名词,没有意义。

不觉地,她歎气了。

现在想这么多似乎也没啥用,若乔三少就此一命呜呼,她便什么也不用想了,或许直接被丢出乔府,或许直接丢回衙门大牢。

「吕洞宾,乔三少会醒吗?」她转头问着后头正忙碌配药的男人。

他捣着药,抽空赏她一个白眼,「当然会!」

「什么时候才会醒?能不能稍稍替他解个热?雪水有用吗?」她握紧他的手。明明发着高烧,为何手却这样冷冰冰的呢?

殷小小不住地搓着他冰冷的手,希望能给他一点温度。

「能用的早用了,哪轮得到你说?」吕洞宾心急,口气也不好。

床上的乔文华不住地喘着气,在两人没注意的时候张开了眼睛,热度熏红他的眼,也模糊了他的视线,却还是一眼认出床前的红色身影。

「小小……」他呓语着。

「三少!」殷小小惊喜地发现他清醒了,转头大叫,「吕洞宾,三少醒了!」

「有人唤自己未婚夫三少的吗?」吕洞宾拿着刚揉好的药丸子走到床前,「他没醒。」

「可他明明唤了我的名字……」

他在床沿坐下,「陷入昏迷的病患常会如此。他或许只是下意识地唤出心中最在意的人,并非真的知道在他面前的人是谁。」

闻言,殷小小有些失望。

「现在,脱衣。」吕洞宾忽然道。

「你说什么?!」殷小小一愣,握紧拳头便打算一拳挥出。

「是脱去文华身上的衣物,你想到哪儿去了?」他睨她一眼,低头准备手中的金针。

就算他不怕被她的铁拳打死,也会害怕让文华的妒火烧死好不好?

殷小小脸一红,「谁让你话说得暧昧?」

「是,是小人的错。」他很早便学会不跟女子、小人争辩。「可以脱了吧?」

「本姑娘还是未出嫁的闺女,你竟──」

吕洞宾打断她,「若想文华今日魂断,尽管坚持你少女的矜持。」

她闻言牙一咬,伸手解开他胸前的盘扣──「很好。」吕洞宾爬上床扶起他,盘腿坐在他身后,把药丸子丢给她,「扶好,把药餵给他!」

「喂?」殷小小脸红心跳地盯着眼前的裸胸,「怎……怎么喂?」

「随便!」他不耐地催促,「快点!」

视线上移,殷小小深吸一口气,伸手想撬开乔文华的牙关……但他咬得死紧。

「吕洞宾,先把三少放平……」

「没时间。」吕洞宾拿出金针,快速地连插他背后几个大穴,「好了吗?」

「退没──」

「你在搞什么鬼?!」吕洞宾怒道。

「可这种姿势很难喂啊……」她幽幽地抱怨。

吕洞宾闭上眼调着气,告诫自己别为她动气,徒然耗费气力。

「上来,用嘴餵他!」

什、什么?!殷小小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

「没时间给你害臊了,做不做?再不做,时机便要错过了,届时文华即使不死也废了!」他出言恐吓。

「我……」望着眼前苍白青弱的脸,她没有时间踌躇,只得爬上床舖半跪在他面前,「吕洞宾,你闭上眼。」

「放心,我也不想观赏。」说归说,吕洞宾还是好奇地偷偷睁开一只眼睛,看见她双手捧住乔文华的脸,凑上前去……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还是……闭上眼好了。深夜的乔府正因为乔三少爷的病情恶化,而陷入一种惶惶不安的诡异气氛之中,奴仆们用眼神传递心中的忧虑与不安,服侍主子也显得格外谨慎。

长久以来,乔府的下任当家属意为谁,一直是个暧昧的情况。

若按老祖宗宗法,传嫡不传长,那么毫无疑问的,必然是三少乔文华无疑。姑且不论长幼嫡庶,三少的能力亦是大伙儿有目共睹的,不论从哪方面看都能服众。是以虽然台面下波涛汹湧,但嫡长之争也一直没浮上台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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