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我和你说的姐姐不是同一人,你认错了,不过如果你喜欢我身上花露的香味,我那儿还有一瓶,等会儿我送去给你。」仇情明白雪儿已经知道她是谁,不过,只要自己抵死不认,雪儿也莫可奈何,至於那花露,既然雪儿喜欢,自己倒是愿意割爱。
「哇!谢谢大嫂。」高兴得尖叫一声,白雪在心底更坚定的告诉自己,大嫂一定是那位姐姐。但是,这件事她不会说出去的,呃!至少在大嫂自己承认以前。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整个亭子裏充满欢声笑语,不过——好像总是白雪在说,而仇情只是静静地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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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习惯有人在旁服侍的日子。对喜欢凡事都自己来的仇情而言,这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无疑是一种折磨,因此,尽管是善解人意的诗画与诗意,她仍是不搭理她们姐妹俩为难的神色,硬是要她们下去休息。
带着沭浴後的馨香,仇情披散着发,懒懒地倚在贵妃椅上,兀自对着远处发愣。慢慢地……眼皮沉重的往下掉……
白松康在推开内室的竹帘时,发现这样一幅海棠春睡图,不自觉的,脸上带着一抹柔情,他凝视着面前这绝美的画面。
就见她蜷着身子、状若婴儿的沉沉入睡,一件式直到脚踝的薄衫,掩不住衣服下的醉人曲线。线条优美的小腿暴露在衣衫下摆,娇小精致略呈粉色的脚指头略略微弯……
今夜本是要来告知她明天一早自己将有远行的,原先也打算再等两日,谈成织造厂的布匹买卖後再与她圆房。而今眼前这春意撩人的景致……他不是柳下惠,更何况,他对这个新婚妻子本就存在着深沉的欲望,只是昨夜瞧见她惊惶的眼神後,体贴的想给她时间来适应。
淡黄烛光下,仇情柔若无骨的纤细身躯显得脆弱无助,俯下身,白松康怜惜地将困倦的佳人拥进怀裏轻轻抱了起来,这轻巧的动作却扰醒了酣睡中的仇情。
「你……」过度的惊讶,让仇情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天啊!他要她成为他的妻子了吗?仇情慌乱地想着。
白松康将她放在绣有鸳鸯戏水图的锦被上,扯过床沿的粉色纱帐,将她困在其间,不让她有退缩羞怯的时间,即霸道的攫住她粉嫩的唇办,深深地吸吮起来。
片刻,白松康气息紊乱地抬起头,布满情欲的黑眸紧紧锁着她,仇情微颤着身子,美眸盈泪地看着眼前即将成为她夫婿的男子。
低下头,白松康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粗嗄着嗓音道:「别哭,新娘子是不能哭的。」
「你…」
「今後,你只能叫我松康或夫君。」坚定而霸气的决定自他的口中说出,却又显得无限爱怜。
仇情整个脑子昏沉沉的,只能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两人肢体上的亲密让她羞得全身泛红。「我……我伯,也不知道要怎样做。」
她好无助、好矛盾,既想求他放开她,又渴望着他温暖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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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过後,仇情倦极入睡,白松康轻揉着怀中人儿黑缎般的发丝,大手仍眷恋的抚着她布满红晕的嫩肤。
这身子真是上天的杰作,粉嫩的香肌白裏透红,像似吹弹可破,骨架匀称、软馥馨柔,触感温软滑腻,线条完美无瑕。
白松康从没有这么眷顾过任何女人的身体,并且彻底投入,就连他在城西的红颜知己杜苄芊也不曾带给他这种感受。他一直是个热情血性的男子,不可能只拥有一个女子,毕竟身为商业霸主,基於应酬上的需要,豢养一两个女人适时纡解欲望是必须的。
如今他不这么想了,这样一具身子让他眷恋地不舍离去,更吸引了他的全副注意力,或许这情儿正是他寻觅数年的灵魂伴侣。他的大手轻悄地爱抚着她软柔的小腹,脸上露出一抹笑意,或许,她已有了两人爱的结晶了呢!
爹娘早逝,致使他在二十岁不到的年纪,就扛起整个齐云庄上上下下百余口人的生计,那时雪儿还小,整天吵着要找爹娘,多亏仲涛的懂事体谅,才使他有气力排除万难,挑战艰困苦涩的日子。
卧底也好,阴谋也罢,反正他是不会放她走,这一生他与她纠缠定了。有困难,他与她携手一同解决,他相信自己的眼光,这样一个既善良又倔强的女子,就算是有所图谋,也决计不是心甘情愿。冬日的暖阳慢慢地穿透云层而出,为大地换上一身明亮。
仇情佣懒地苏醒过来,浑身上下的酸疼让她呻吟出声。这时,她才想起自己已成人妇,掀开锦被,她注意到自己竞一丝不挂。低呼一声,仇情羞红着脸缩回被中,侧过头,确定身旁无人後,才松开紧拥在胸前的棉被。带着笑意,仇情伸出手,眷恋地轻抚身旁枕头凹陷的痕迹,尽管昨日倦极睡去,仍依稀知道自己是敦他给拥在怀中入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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