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骗人,刚刚的话部是骗人的,我不相信。」
白松康发现事情比他预估的严重,也明白自己方才不该凶她,遂软言哄她:
「情儿,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好吗?」
「发生了什么事?太可笑了,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不知道吗?自己做的事还好意思问我。」像受了重大打击,仇情刷白了脸狂吼出声。
「够了!」白松康动怒的低吼,唇狂猛地覆住她的,阻止她再开口。
仇情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住,回过神後,她气极地用手直槌他的胸膛,并试着推开他。可惜,白松康的力气太大,仇情的粉拳根本无法撼动他分毫,反而在挣扎中因两人肢体的接触而挑起他的欲望。
他原本只是想惩罚她而已,没想到两人的吻逐渐加深,他迷失在她的甜美裏而忘了最初的本意为何。
为了止住她不停扭动的身子,白松康将她抵在墙上,困在自己和墙之间,双手握住她的手抵在墙上,形成极暧昧的姿势。
仇情望着他,泪不自禁地流下来。「放开我……我不想!」她别过头,不想和他对视。
白松康冷冷道:「由不得你!」说完,又将唇覆上她的。
突然,他狂吼一声,抬起头,血自他的唇角滑下。
「你想玩吗?好!我奉陪到底。」
他改以一手制住她扭动的双手,另一手扯破她的衣裳,不理会她的尖叫,他的唇含住她待放的花蕾,狠狠地嚿咬、吮吻;并用他空出的那双手无情地在她身上肆虐,不复以往的温柔。
仇情别过头,泪无声地落下,她不要!不要和这样的他结合……
感觉不到她的反应,他更加深手上的力道,唇则在她的身子游栘,每一处都有他的惩罚及深深的爱意。
白松康抬起她一边的大腿,使之靠在他的腰下,手则不留情的揉着她的女性地带。直到感觉她的湿润,他褪下自己的裤子,抬起她另一边大腿,将硬挺深入她的体内,狂野的冲刺起来。
事後,他穿戴好衣物,不发一语,无情的离去,留下全身未着寸缕、软瘫在地上哭泣的仇情。
★★★
白松康怒气冲冲的前往议事厅,却在回廊上遇见徐启,直到徐启将杜芊芊来访及仇情曾找过他的事告诉他後,他才知道为什么情儿会那么反常。
其实,当初他会命徐启送去银票,只是想让杜芊芊日後能有个保障,一开始他就摆明了他们之间是她卖他买的关系,从未给过她任何承诺。如今,她竟不死心的找上门,还骗说已有了他的骨肉。
三个月?自己是什么时候在三个月前和她有肌肤之亲的?怎么自己竟不记得。
原本他并不想做得太绝,原以为杜芊芊多年卖笑生涯,足以让她知晓轻重,没有想到她一旦冀望落空後,竟也学会不择手段。方才,他已让徐启再送去五万两银票,要她在明天日落前滚出京城,水远不得回京,并要倚醉楼的刘嬷嬷亲自监督,日後杜芊芊若再出现在他眼前,他就拆了倚醉楼。
心烦的揉揉眉心,虽然这件事算是解决了,可依情儿的性子,信不信还是一回事……有时想想,红颜祸水这句话说得还真是贴切。
果不其然,虽然经过再三的解释与保证,仇情却像铁了心的拒绝相信白松康的话,最後他气馁了,如果她硬是要误会他,那就随她吧!反正清者自清,这事总要给她时间去想清楚的。
而主人间的冷战却像雪球般越滚越大,整个齐云庄都笼罩在低气压中,仆佣间耳语相传,彼此都战战兢的小心做事,就怕一个不小心出了差错,成为首号牺牲品。虽然主子们不会迁怒他人,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
闲云居
只见正埋首在成堆木料中的白雪尖叫的跳起来,她问绿儿方才所说的话是否都是事实。
「真的啦!小姐,绿儿就算借了几千个胆,也不敢骗你啊!」否则岂不让你整死!当然,这句话绿儿是没胆说出口的。
「有这种事,为什么你现在才告诉我?」白雪埋怨的问她。
这时,绿儿可不依了。「我的好小姐,天地良心,是你自己说你正在创作普天之下最伟大的整人器具,不许人家进来吵你的,还说什么违令者斩,就连三餐我都静静地送来不敢出声,现在你倒怪起我来了。」
「我说一句,你回好几句,你皮在痒了。」说完就卷起衣袖,露出一大截白玉似的藕臂,打算实施绿儿最怕的惩罚——搔痒功。
「小姐,奴婢求求你,别再闹了。」绿儿有些受不了的想,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这儿嘻笑怒骂,说她是小孩还不高兴,这行为不是孩子气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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