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行啊!等明天午时一到,你就准备尝尝万虫穿心之苦吧!到时那一只只蠕动的虫会从你的口、你的鼻、你的肌肤穿破而出,等到那时你想死也会因经脉惧断而无法自寻解脱,啧,一个好好的人,顷刻间,全身肌肤被啃蚀殆尽,七孔全是一只只虫,唉!可怜啊!”艳红簿唇微启,阴狠地描述着恐怖景象。
“你”灰衣男子听见她的描述,恐慌的抖着身子。
“只要你乖乖的照我的吩咐去做,还有一线生机,若你胆敢将这事泄露出去,你就等着死期到来。”狠厉的表情丑化了艳红颇具姿色的脸,这时的她看来像个索命夜叉。“这是迷香,可以让她乖乖的任你摆布。”她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他。
那迷香,正确名称叫作“索情香”是妓院老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丫头,只要吸上一点点,立刻会失去知觉、不省人事。艳红想到这里,阴冷的笑了起来。
白若情,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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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少天巡视完牧场即风尘仆仆地提早返家,只为那朝思暮想的人儿。他已有二天未见到她,没有亲吻那红唇,说真的,他好想她!
飞身来到寝房,看不见朝夕思念的人儿,他焦躁的寻遍各个她可能去的地方,皆遍寻不着佳人行踪。他怒问原祺,才知已一整天不见她的人影,就连贴身丫环彩云和一向爱捣蛋的原惠娟也不见踪影。
“堡堡主。”一个打扫院落的丫环,抖着声将早上看见的一切说了出来。
这时,龙少天才知道她们三人出堡去了。他吁出一口长气,转身看向原祺。“你派多少人手护卫她们。”
“属下属下请堡主责罚。”原祺双手垂放两侧,躬身请罪。
龙少天闻言,双眉一扬,“说清楚。”
“我并不知她们出堡一事,所以没有派遣护卫随行。”原祺仍躬着身不敢抬头。
“该死,最近暴徒四起,再加上欲争夺冰映玉环的人马,你”龙少天双眼圆瞠,“将今天守卫大门的护卫押进白虎堂,再派遣其余护卫家丁寻找,若有闪失,我唯你是问。”说完,他便拔起身形往大门而去。
此时,逛得兴高采烈的主仆三人不知那龙少天正为了她们溜出堡一事而勃然大怒,护卫家丁也为了寻人而人仰马翻。
天际飘落细细雨丝,没有滂沱大雨,只有轻轻地、柔柔地笼罩着大地。
细雨调皮地落在白若情身上、发上,将她衬得益加清丽,只见她愁容满面,望着已带湿意的衣衫罗裙。“完了。”她喃喃自语,双手合十地向天祈求。“老天爷啊!千万别让少天提早回来,否则让他看见这一身湿,我就惨了。”是啊!依龙少天那保护欲过剩的德行,一定又是汤药补品不断的,外加三天休养。
只是上天好像偏和她作对似的。转瞬间,一道疾奔而来的白色身影倏地将她搂进怀里,随即又命令随行而来的原祺将原惠娟与彩云带回,即往来时路飞身而去。
龙少天极力克制自己的愤怒!这不听话的丫头,竟敢不带护卫就贸然出堡,要是有个万一教他怎么办?为了找她,他派出了所有的家丁,花了一个时辰才在大街上看见她的身影。这短短一个时辰里,她可知他是如何担心,若换作别人,找再久他也无所谓,可她不同。
积聚的担忧在见着她的一刹那全部化为愤怒,他不发一言,即使在盛怒中,他仍不愿伤到她,这个让他牵肠挂肚倔强又柔弱的女子。
一眨眼,他们已回到陵霄苑,就算气得身形僵硬,他仍轻轻的将怀中佳人放至床上,冷凝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她低垂着头,双手不安地交握着,不发一语。
龙少天见她那小可怜模样,原想出口的责备也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再看看她那微湿的衣衫,无奈地摇摇头,只好暂时放过她,回身开口要随后回来的彩云替她更衣,再热一碗姜汤给她被祛寒。
彩云快速地替她换掉一身湿衣,然后转身逃命而去。
这时,两人皆静默无语。
终于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安静,白若情投入龙少天怀里,纤手搂住他的腰,闷声轻道:“对不起。”
“你怎么从杭州回来后就变了一个人,镇日跟着惠娟那野丫头到处野,这次竟还不顾安危的溜出堡,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龙少天搂紧她,语带宠溺的薄责。
白若情见危机解除,暗自松了一口气,抬起头,娇憨地朝龙少天露出一抹笑。“对不起嘛!别气了,人家下次不敢了。”纤纤小手安抚地拍着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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