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情姐,你就住下来,好吗?正好可以和我作伴呢!”雪千毓开口留她,“这天缘庄平常甚少人烟,虽然整个庄子有三、四百口人,但我就缺一位好姐姐哩!”
“这”白若情迟疑了,她怎么好意思这么打扰人家。
“好啦!就住下来啦!”雪千毓妍丽的脸上尽是哀求,教人不忍拒绝。
“又调皮了!”
只见门口站着一位高挺的男子,带笑的脸上满是宠溺。
倏地,雪千毓站起身,往门口的男子飞扑而去,高兴的搂紧他。
“你哦!不是叫你不要打扰病人吗?”白衣男子捍捍怀中人儿的俏鼻,轻摇着头骂道:“总是这么不听话,才一会儿工夫,你就溜到这儿来了。”
雪千毓调皮地吐了吐粉舌,扮了个鬼脸,撒娇道:“哎呀!你又没空陪我,人家只好来这儿找若情姐聊天啦!若情姐很欢迎我的,真的!不信你问她。”
这时,那白衣男子才将视线投向白若情,拱起手,“内人打扰你了,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姑娘见谅。”说完,还故意瞟了雪千毓一眼。
“讨厌啦!”雪千毓嘟起红唇,轻捶了他一拳。
只见那白衣男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昊白,你帮我劝若情姐,叫她住下来,不要走啦!”
“白姑娘,相逢就是有缘,你若没有更好的去处就请你不嫌弃地住下来,正好给我这调皮娘子多一个伴。”韦昊白拗不过娇妻的要求,只好开口挽留她。
“我小女子承蒙恩人搭救,心中不胜感激又怎来嫌弃二字呢?只是我文君新寡又带着身孕,怕给你们添麻烦,所以”白若情惶然的解释着。
“若是为了这个原因,那白姑娘可以放心,这天缘庄,若不是有缘人还真来不了,况且内人这么喜欢你,你若执意离去,她一定会伤心的。”]
“这”白若情犹豫了,可以吗?她真的可以安心地住下来吗?
“我打算帮庄里的小孩开一间私塾学堂,看你谈吐不俗,若是可以,想请你担任私塾老师,为我教授庄里的小孩,我也可以省去麻烦,不需再另行找人了。”
韦昊自找了个理由来留下她,他明白眼前的白若情虽是外表柔弱,却有一颗紧强的心,她是不愿白受人恩惠的。正好天缘庄里缺了一个私塾老师,原本是该由行毓担任的,可是她算了!怕只会误人子弟而已,竟然把三字经中的“人之初,性本善“给解释成人刚出生是善良的,长大就不是了,还会像鳝鱼一样滑溜。原本他还高兴她终于有了事情可做,不会再整日捣蛋惹祸;直到有人来抗议,他才知道唉!真是无药可救。
“嗯若情姐,你来帮我正好,教书很好玩哟!”雪行毓劝着她。
是哟!好玩,韦昊白闻言,无奈地摇摇头。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若情感激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
“堡主。”原凯神色凝重的进入凌霄苑,急忙把方才查到的事情禀告龙少天。
“今天早上,打扫凌霄苑的仆妇来报,说她在打扫之前白姑娘居住的房间时,意外的拾到一支长约七寸的绿色竹管。”他将手上的竹管呈给龙少天。
龙少天伸手接过后,疑惑地看着手中的竹管。“这是”他端详片刻,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原凯。
“这是在白姑娘房外附近捡到的,属下接到消息后,仔细地将房间搜寻一遍,在房门边的纸窗上,发现了一个小洞,那洞口刚好是半寸大小”
只见龙少天拔起身形,飞身而出,不过片刻时间,就来到这个他誓言不再踏进的房间。凝神细看,他才发现房门边真的有这样一个小洞,他迅速拿竹管,和洞口比对一下,又将竹管拿到鼻端嗅了嗅。
脸色大变的龙少天,不发一语地将竹管递给跟在一旁的原凯,只见原凯也随着龙少天的动作,如法炮制地嗅了嗅,疑惑道:“这是这是迷香的味道。”
龙少天闻言,神色凝重,若不是学武之人的嗅觉比平常人强,这残留在管中的迷香只怕是闻不出来的。“原凯,去查清楚这迷香的来历。”
她真的是无辜的吗?真的是有人陷害她吗?是谁?谁又和她有这样的深仇大恨,欲毁了一个女子最珍贵的贞节。
二个时辰后。原凯带着一个头绑双辫的丫环前来,只见她一看到龙少天就双腿发软地跪坐在地上。
“堡主,方才我经过后院时,听见她与另一个丫环谈话。”原凯脸色严肃的唤着坐在地上的丫环:“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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