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公良光武猛然一把拉住游亦麟的双手,一脸诚恳,双眼展现星光,“就交给我吧!义兄!”
啐!谁当你是我义弟了?胡乱叫!
游亦麟面露青色,一滴冷汗滑落面颊,显然开始有点受不了公良光武;但为了义弟,他还是苦苦笑道:“明儿个早点到学堂报到,学年甲班,房间是昙楼第五号。”
“多谢义兄愿意成全!小人定死缠央殊个十年八载,让他多跟其他人说话是不怎么可能的事,但跟我这口若悬河、一开口便滔滔不绝的人说话便可抵过与千百人说话,因为我是那种不开口便罢、一开口定说个十天十夜不停歇,让听的人绝对会在近半把个月的夜里天天听见我美妙的声音。
重则就算捂耳还犹若冤魂在耳喧闹;轻者脚软,不躺个两三天绝对下不了床!虽然央殊寡言,但我相信他其实本性是个多话之人,要不怎么能以一字抵我十句?所以就请义兄大人放心吧,我公良光武绝对会听你所命,对央殊死缠烂打,不到手就绝不罢休!”
深吸一口气,公良光武放手,摇着玉洞箫转身,“义兄,光武就此拜别,你的恩德,光武就以死缠央殊作为报答,告辞!”
“喂!等……唉!”游亦麟本还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将想叫住公良光武的那只手放下,清了清耳朵。
真不愧是自命多话的家伙!话竟然能长到人都走远,但语音却还依旧存在。
这也难怪上次蔚央殊说半夜蚊蝇大吵而睡不着了!照这样想来,他今夜也肯定会因为这番作响的话而难眠了。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了?亦麟。”乐正剩麒自树上跃下,半拧秀眉,“别搞得央殊日夜头疼!”
“哪有!我只是为我们的宝贝义弟着想罢了。”游亦麟暖昧一笑,一手揽上乐正剩麒的腰,“为除去为夫夜晚可能会发生的头疼,你肯为我暖床吗?”
乐正剩麒猛地一震,随即又换上温柔的一笑,缓缓将剑提上并放在嘴边吻了下。
“让你的身体变得比床更冰冷不是更快?”
闻言,游亦麟赶紧松开双手,频频冒污苦笑。“感谢娘子……哦!不!是大侠关怀,为夫的还是自己暖床去,呵呵、呵呵……”“唷!央殊师傅,早上好!”
一踏进书房的门槛,随即听见了那讨人厌的声音。蔚央殊不禁缩回踏出的脚,往门上匾额一望,上头写着“甲”,没错!是他熟悉的书房,里面的学生们也皆是熟悉的面孔,莫非自己又出现了幻听?
“徒弟光武向师傅请安,师傅早上好!昨晚睡得如何啊?是否有做恶梦?”公良光武笑笑的步到站在门槛前犹豫着要不要进来的蔚央殊面前,欠身鞠躬。
不禁,蔚央殊直觉肝火一扬,面容铁青。
这大嘴公又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不会吧?真这么倒楣?那个吵死人的家伙居然有钱可以上课?还上他的课?不!不可能!哪有这么巧的事!只是幻影吧?对!这可能只是个幻影。
蔚央殊不答腔,宛若不认识公良光武的闪过他,往自己最熟悉的位置走去。
“嘿,师傅大人!大师傅!你不觉得我们实在是很有缘吗?打自你告诉我名字离去后,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央殊师傅你了。幸好上苍有眼,让我们再次相遇,这不是相当巧的一件事吗?”
公良光武跟上蔚央殊,嘴巴又不停歇的道:“啊!对了!师傅大人是在这一班上课吗?应该是吧?瞧你站在夫子应该要站的位置,又表现得这么理所当然,你定是上这班课的师傅!那正好!你的徒儿我今天是初次上你的课,如有不便之处还请多多包涵。师傅,就请多多指教啦!”
眼前这多话的家伙真的要上他的课?他有没有听错?蔚央殊并不开口。
公良光武瞧出了他眼中的疑惑。
“我公良光武今日入学,从今天起开始只单单学习你的课——书法;当然,也住在这儿了,之后想见师傅就容易多了;对了!不知央殊师傅房间是哪一号?师傅应当也住在这江柳书院吧?”
蔚央殊仍是不语,但疑惑的眼神转为不可置信。
“哦!弟子我的房间是昙楼第五号,说来也真是有趣!没想到江柳书院竟是以梅、兰、竹、菊、昙、柳、桃、杏、松、榕为十个楼房的分号,再以数字作区分,可见此书院学生众多,不愧有江南第一大书院之美名。弟子又很刚好的能在众多书法老师当中中上师傅的课,想来若不是缘分,那还真只能说是极大的幸运。”
“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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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光武蔚央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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