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爱你的,央殊……”
公良光武缓缓地道,分离不到半刻,又随即吻上那正喘息着的红唇,将这些话语随之推入他的唇中,把蔚央殊逗弄得更加迷乱。
看着眼前人儿一副拧眉想逃的模样,公良光武便更加进一步的接触他,压抑不了心中的那份骚动,他将手探人蔚央殊的衣内,开始轻揉着他胸前的敏感……
“不……唔……光武……住……手……唔嗯……”蔚央殊出口想喝止住公良光武的无礼,却反被他吻住,硬是将他的抗议化为柔音。
怀抱中那渐渐升高的体温宛如是燃起自身火热的火种,抗议的嘤咛好似甜腻的蜜汁令人垂涎,让人好想再更深入的往下探索,逼迫对方吟出更撼动人心的诗歌;渐渐地,公良光武的手开始往下游移,直驱探入蔚央殊的衣摆内,抚上那令人迷乱且又火热的深渊禁地……
突然,一记令人胆寒的声响窜入渐失理智的两人之间,拉回了他们的注意力。
下一刻,他们便感觉到有股清凉自底下传上来。
忽地,哗啪一声巨响!
因为不良的动作导致小船倾斜进水,而那令人胆寒的声响便是船底裂开的声音。
当然,不用说,这么一声巨响让方圆数里的人都明白一件事。
有人的船可能因为某种原因而翻了……“我下次不敢再对蔚央殊做那种下流事,我下次不敢再对蔚央殊做那种下流事,我下次不敢再对蔚央殊做那种下流事,我下次不敢……”
“闭嘴!”蔚央殊朝背后那个正在抄写罚书的家伙怒吼一声,顺便再多扔几本书过去,要他住嘴。
真是够了!要这家伙罚写“我不再做下流事”一千次,他竟然将那几个字自动改写成“我下次不敢再对蔚央殊做那种下流事”,还一边写一边念。
天杀的混蛋!他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他对他做了什么丢脸又下流的事吗?
“我下次真的不敢再对你做出那种下流事了嘛!”
“你还说!”天啊!外面有没有人经过?没吧?应该没有人听到这家伙说什么吧?
然而,这不知事情轻重、也不懂得看人脸色的公良光武竟又开始他的理论,“不过,我想我们是互有感觉的一对了,所以偶尔做做也没关系吧!央殊?”
这家伙是指做什么?蔚央殊眉头拧得更紧,不应答。
“央殊!央殊!我们明儿个到市集去逛街如何?老闷在房里会生病的喔!要不到书院后山散散心怎样?还是你想到杭州西湖去游湖?或者到那避暑胜地热河也不错,你说是吧?要去哪里?”
这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傻话啊?杭州西湖跳到河北热河?蔚央殊挑了下眉,依旧不看他,继续读自己的书不回话。
“嘿!央殊,你在闹什么别扭啊?”公良光武一手搭上蔚央殊的肩,却反被怒瞪了一眼。
你是哪只眼睛看到我闹别扭了?
蔚央殊提笔写着这几个字,而后冷淡开口道;“滚!”
“又叫我滚?”公良光武将椅子拉到他身边,一屁股坐下,“滚这个宇大概就是你说最多次的字吧!起码对我而言是这样,是吧?央殊?”
蔚央殊又没回应,仍然不理会他继续看书。
“别看了!”
公良光武将蔚央殊手中的书抽走,皱紧剑眉,“为什么你都不直接开口回我的话?就算回也都只是用笔回答,难道我就这么惹你讨厌吗?你讨厌我的话就直说吧,省得我浪费口水讨好你!”
对于公良光武突如其来的愤怒,蔚央殊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紧接着在看到他起身想走时,他反而慌了起来。
“啊……我没有!”
蔚央殊莫名其妙的话让公良光武缓缓回头,一反平常温柔的双眼,冷冷的看着他
“没有什么?只说了半句的话谁听得懂?”
“我……我……我没……没……”
被公良光武这么一喝,蔚央殊反而畏畏缩缩、支支吾吾的,下一刻,他还是转身提笔想写下他要说的话;就在沾墨之时,右手反被一股力量按住,接着,笔便被抽走。
“话用说的比写的快。”公良光武不知何时已步到他身旁,啪的一声便轻易将笔折成两断,一双鹰眼直直的望进蔚央殊眼底。“我不想看你用写的,我要听你讲出来。”
“我……没有……我、我……”
“说不出吗?那算了!”公良光武冷淡的放开他的手,头一甩,举步便往房门走去。
他正动手开门时,蔚央殊慌张的开了口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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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良光武蔚央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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