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是怎么一回事!”他咆哮道,吼声震耳欲聋,就像一头猛狮般。
严昕溜下绯沄松开的手,“爹……爹……”绞着手僵直地立于一旁,大大的黑眼转着眼泪。
怎么办?他闯祸了,爹爹会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的!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他怒瞪严昕。
“堡……堡主请放开奴婢……”绯沄忍着痛说。
严嵂恍若未闻,厉声地对着严昕命令道:“给我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
“好疼……”绯沄紧闭双眸,冷汗不断,疼痛让她皱紧眉心。拜托!这家人是怎么一回事,要吵等会儿再吵,先让她去降温涂抹烫伤部位才是啊!
人助不如自助,不打算等众人想起受伤的她,她欲推开严嵂,却发现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她可是靠美色混饭吃,再晚治疗,可是会在美背上留疤的。
严嵂钳紧怀中的人儿,不悦地皱着眉。
“堡……主,沄姑娘她……”红情、绿意颤着声提醒,却让严嵂厉眼一扫,骇得住了口。
“你们还杵在这儿做什么!”
红情、绿意捂着嘴,吓得慌乱不知所措,“水……水……沄姑娘得赶快治疗才是……”
严嵂却一把扛起绯沄,让她背朝上,趴在他的厚肩上。
他迅速移动,一边下达命令。“你去提冷水到我房里;你去请大夫。”随即施展轻功,在最快的时间内将绯沄安置好。
虽然向来不懂的怜香惜玉那一套,但对待病人的基本常识还有,他轻柔地让绯沄卧床,动手撕开衣衫的那一刹那,他细心地补上一句:“别动。”即使像她这种女人,都应该给予该有的尊重,严嵂是这样想的。
“哦!快点呀!”她完全不在乎自己洁白的身子将会被看去。
不甚赞同地,他皱了皱眉头,却也动作迅速地将累赘的衣服褪至腰间。
绯沄光滑的美背是一大片烫红。
此刻救人为上,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他迅速地自矮柜拿出一罐透明色的瓶子置于床头。
为怕她乱动,他以单手压住她的柔肩,然后挖出一些药膏,细心地将之涂抹于她的美背上,烫红的肌肤延伸至她的腰处。
“唔——”刚抹下的刹那,透心的冰凉与灼人的热度让她闷哼出声,难受地扭动着身子。当冰凉的药膏稍稍击败灼人的疼痛时,她才放松地闭上眼,一声呢哝的呻吟软软地逸出口。
严嵂盯着她毫无羞赧的模样,收回大掌,尚未舒展的眉心却愈皱愈紧。
“堡主,大夫来了!”绿意急忙忙地拉着大夫。“李大夫,您快一点!”
“就来了,就来了。”天啊!这小娃儿差点累死他这把老骨头,也不想想老人家禁不起累,就这么拖着他横冲直撞的。他缓步走进内厅。
“烫伤是吗?”李大夫仔细地检查绯沄的背。“嗯,急救得不错。”他抹了一点严嵂所涂的药膏凑鼻一闻。
严嵂不言不语地立在身侧。
“严堡主,您用的可是天山雪花膏?”
严嵂挑着眉等待下文。
“您用的是最好的药材,这里已没有老夫能帮上忙的地方。”
他低头从药箱中拿出一捆裁剪成约三公分宽的白布,指示绿意撑起绯沄的上半身,“现下只要包扎起来,避免碰伤到即可。”李大夫对着严嵂解释道。
严嵂点头示意一旁的丫环协助,却见绿意拉起绯沄俯卧的左手,然后正打算圈住她的腰以支持重量——
丫环的粗手粗脚扯动她的肌肤,绯沄下意识地痛呼出声。
严嵂又是一个皱眉。
“我来。”他粗声地说,便接手绿意的动作。
绿意迟疑地顿了顿,“可是堡主——”
“你的力气不够。”严嵂不耐烦地解释。
“是。”绿意福了福身,退至一旁。主子是天,纵使心中觉得有所不妥,绿意还是乖乖地站到一旁。
他轻柔地调整绯沄的姿势,将她揽在胸前,以身体支持她的重心。
如滑脂般的雪肤全然靠在他的胸口,严嵂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胸前柔软的负担,这才发现病床上的人儿早在适才已让他解开衣物,此时上身不着寸缕。
“严堡主,您只要将沄姑娘固定好,剩下的老夫来即可。”李大夫踱至床边,已准备好布条。
“不用,我来。”他阻止大夫的前进,将胸前的人儿牢牢地固定住,并以大掌护住她裸露出的肌肤。
“咦?可是严堡主这……”话尾倏地被严嵂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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