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听!你别再说了。]书雅遭到更大的打击,不敢面对现实,一迳地逃避。
要她接受顾竟言,倒不如杀了她!为何她一定得接受他?为何她不能选择?难道一切的一切,只因他爱她,她就一定,必须,唯有去接受他的爱?
本以为司徒大哥会帮自己,谁知他竟要她试着去包容顾竟言,迁就他,接受他,甚至去爱他!
她终于明白顾竟言已得到司徒谖的信任,而司徒谖的心也早已是向着他了。书雅只觉得自己被背叛了。看来唯今之计,她只有靠自己了。
[唉.....]司徒谖见她反应激列,明白自己多说无益.如今只有靠她自己去调适了,[事到如今,该说的我都说了,能做的我也做了,但决定权在你,我无法强迫你。可是,我希望你了解我所做的,都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她言不由衷,既然他是向着[他],那她计画逃走的事,就不能让他知道,以免他坏了她的事。
[顾竟言接到圣旨,要他在近日内回京,他要你跟他一同回去。]望著书雅绝然的神情,司徒谖不禁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话已带到,我先走了。]
书雅不答腔,仅是默默地目自送他离去。
看来老天待她不薄,只要回京,她逃走的机会就更大了!寒风阵阵吹袭,沁心刺骨,让向来怕冷的书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她的自尊心却不容她喊冷叫累。
胸膛紧贴书雅背脊的顾竟言,明显的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不对劲,但他刻意去忽略,他恨她的无情,对他的付出视若无睹,更气她的固执、倔强,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明明又冷又累,全身酸痛,却不愿对他开口喊停。
自那天不欢而散后,他便强迫自己别对她太好,反正她不在乎,他又何必自取其辱。
当他带着她一同起程回京,一路上,他就像在报复似的不分昼夜赶了两天的路,不愿稍作休息,连他自己都感到疲惫不堪了,更何况是久病初愈的书雅。但,显然她是和他卯上了。
结果,心疼她的还是他自己,真不知道他是在报复她,还是在惩罚自己?
书雅知道他是故意的,他要她低声下气求他,然后羞辱她,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践踏。不过,她不会让他得逞的,她会咬紧牙关撑下去,就算死也不足惜。
因为他俩是共骑一匹马,所以,打从一开始她便挺直背脊,不愿与他有任何身体上的触碰,可是他却不放过她,故意骑得飞快,让她不得不紧贴着他。
凛冽的冷风吹袭在她娇嫩的粉颊上,刺痛得让她忘了自己在奔驰的马上,书雅松开紧抓马鞍的双手,欲挡进迎面而来的强风,谁知一个不小心,立即自马上滑落,就在千均一发之际,一只强壮的手臂,紧揽住她的纤腰。
就在书雅死里逃生、惊魂未定之时,顾竟言的咆哮声随即而来,[你找死是不是?]他被她吓得心脏险些停止。
书雅被突来的意外吓傻了,脸色苍白,神情呆滞,完全忘了什么矜持、尊严,只是一个劲地紧紧攀住顾竟言的肩头,活像八爪章鱼似的。
她愣了一会儿,才渐渐地恢复意识,并[呜.....]哽咽地哭了起来,一思及方才从鬼门关逃回来和近来的遭遇,更是将压抑在心中的委屈,一古脑儿地释放出来。
顾竟言因她突如其来的行为而错愕不已,心里反而有股难以言语的莫名感动,书雅从不在他面前表现出女人温柔软弱的一面,现在的她,才是最真实、最无防备,也是完完全全信任自己的。
所以,纵使她的眼泪令他心生不舍,他也不安慰劝阻她,仅仅静静地搂着她,
任由她发泄,她真的压抑太久了;这样一来,还可以证明她是完好无所以—纵使缺,真实而不是虚幻的。
搂著书雅,此时,他反倒希望这一刻永远停上,那他才能真的感受她是属于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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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倌您早些歇息,有事再吩咐我一声便行了,澡堂和卧房是相通的,就在房间后面,您可以在那里沐浴。]店小二心知这两位客人怠慢不得,因为他们住的是头等上房,穿的是华服,长得更是男的俊、女的美,肯定来头不小!
[知道了。]顾竟言打赏店小二一些碎银。
小二连忙道谢,[谢谢客倌,那小的先下去了。]
小二离去后,顾竟言才对书雅说:[我想你该洗个热水澡。]
[不、不用我累了,想先睡。]书雅连忙拒绝,赶紧脱了鞋爬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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