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祁云甩开她的小手,冷冷地回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先回硕亲王府去。」
芷芯纵然心有不甘,但一接触到他惊冷阴森的眼神,也只得噤声,眼睁睁地看着他拽着宁忻离去。
「五阿哥,您要将格格带到哪里去呀!」小红紧追在後,一路上不停地嚷嚷着,「五阿哥,小红求您行行好,放了我家格格吧……」
声音愈来愈远,而犹伫立原地的芷芯脸色也愈来愈显阴沉。哼!她绝不会就此罢休的,她想当祁云的妻子已想了很久,原以为心愿即将达成,没想到竟冒出皇上指婚这件事!
不过无妨。芷芯扯开一抹充满算计的笑,她就算当不成祁云的正妃,也要成为他的侧室,凭她的妩媚和灵活的手婉,她相信自己也能像额娘那样,终有一天夺得正主儿之位。
*****
祁云拽着宁忻,寒着一张脸踏入寝宫,完全不理会不远处小红的哀求叫嚷声。
「来人呀!待会儿擒住闯入屋里的丫头,先将她押下,直到我说放人才可以放人。」他对着目瞠口呆的太监们吩咐道,随即扯着宁忻进房里去。
服侍的太监们莫不一脸的讶异和错愕,五阿哥以前从不曾带女子回自己的寝宫,这可是近日来的第二回了,玄的是,两次带回来的女子竟都是同一人。
罢了,主子的事,做奴才的还是少管为妙,他们只须将主子吩咐的事情一一办妥便成了。
可怜的小红就这麽硬生生地被拦了下来,还教人缚了绳子拘禁在下人房,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眨巴着眼乾着急。
祁云一踏入房里,便将宁忻一把甩至床榻上,冷冷地瞧着她。
「你……你要做什麽?」她隍恐地问,这里是他的寝宫,他们孤男寡女的,加上他一副怒气腾腾的阴沉模样,不由得让她感到惴惴不安。
「怎麽,你也会害怕吗?」他嘴角噙着笑,冷酷地道:「你的嘴不是挺刁的,将一切推得乾乾净净,怎麽现在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宁忻小脸一白,微蹙秀眉轻声地道:「五阿哥若仍是为了皇上指婚一事而怪罪我,我无话可说,这事确实非我所愿。」
她这番话更激起他的怒火,他上前一步,突然抓住她,手劲之大几乎要将她捏碎。
「别装出一副无辜的清高模样,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他从齿缝中逼出话来。
宁忻抬起眼望向他,看着他眼中明显的轻蔑和鄙恶,心头突然一阵绞痛。
「我……我没有!」她忍不住想解释。
「你还敢说没有?」他冷哼一声,眼神更冷,「你外表看似无与人争,清高孤傲,实则满腹心机诡计。芷芯已将你们之间的事全说给我听了,我倒要听听你如何解释。」
听见他残酷伤人的话语,宁忻的脸更加苍白,全身的血液彷佛在瞬间被抽离,让她顿觉冰凉不已。
「为什麽不说话?让我说中了是吧?」他冷冷地嘲讽。
她疲惫地闭上双眼,已不想再多加辩解。「五阿哥既然认定了宁忻为奸,又何必要听什麽解释?况且,无论我说什麽,你根本不会相信的。
祁云眸光倏地一沉,唇角勾起一抹沉冷的阴笑,「好个伶牙俐嘴!」他突然捏紧她,使力粗鲁地将她一把扯至身前,存心威胁她。
宁忻不吭一声,只是闭紧双眼,紧咬下唇强忍着。
见她如此倔傲,不喊痛也不求他,反倒更激起他的怒气。
「皇阿玛告诉我,那日你在我这里歇息了好些时候,说这事若传了出去,你的名节有损,所以这桩婚事我不得有异议,这事难道不是你向香妃娘娘哭诉的吗?」他沉声一字一句指控。
她倏然睁开眼,喘着气道:「我没有!那天的事,我一句也不曾向姨娘提起!」
「是吗?」他冷笑,盯住她的眼神变得残狠,「既然我已背上这罪名,何不就让它变成事实!」他别有用意地嗤声道,眸中闪过一抹邪肆的掠夺光芒。
宁忻教他邪魅嚣狂的眼神瞧得心惊胆战,她可以感觉得到他欲伤害她的意图。「请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回去?」他嗤笑一声,非但不放手,反而使力把她更拉向他。
「别这样,求求你!」宁忻惊呼,所有的冷静已不复存在,她不明白他究竟意欲何为。
祁云握住她弱柳般纤细的腰肢,渐渐加重手掌的力道,漠视她眼底泛出的痛楚以及惊惶的神色。
「何必挣扎呢?你迟早是我的人。」他一手按住她的下颚,逼迫她直视他,狂妄的眼神牢牢锁住她漾着水光的明眸,继续残酷邪佞地道:「你这麽无所不用其极地想嫁给我,总得让我监定监定,你是否有资格成为我的女人!」语毕,他骤地一把将她甩在炕床上,抓住她狂乱挥舞的小手,蛮横地定在她的头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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