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冷的表情不带一丝情感,让她看得频频吸气,浑身抖得快散了,抖个不停的手指控诉般地指着他,僵硬又勉强地挤出几句话:“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哼,笑话!”他冷声说道:“这里是我别庄的范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我倒想知道,庄里藏了什么魔物,让你这么想走,”
善求恨大手一抓,握住她的手臂,卿浯一急,慌张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不行。她不能再被抓回去。“放、放开我,我、找、我要离开这里!”废话,还不就是他住在这里,她才想走呀!
“想走?”他又哼了哼,唇畔勾起一抹轻笑。“希望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凑巧对上他的眸,赫然发现他眸中噬血残虐的冷情,卿语心头倏地一惊,那是野兽的眼神,绝对不是个人的眼神,而他左颊上的森冷面具,仿佛就在暗示她,面具底下的也不是人脸,而是一张魔物之脸。
也只有魔,才会露出那种渴杀的眼神,
瞬间,她好怕,好怕接近他,甚至怀疑,她是不是马上就会被他刨肉割骨……
“你……”
来不及惊呼,下一刻她的人已经腾空,被他背负在肩上,而他则是大步走回庄内。
卿语惊慌地冷汗流泄而下,过于惊恐的她,竟然发不出声音喊救命,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又再度陷入贼窝。
爹呀!娘呀!女儿这辈子来不及侍奉你们了.回到伏夜庄的厅上,三更半夜却是一室明亮,烛火全点上了,下人战战兢兢地站在门边伺候着。
而大厅上,此刻却跪着两人,一人是被打得头破血流的朝子萧,头上的伤仅是随意包扎,另一人则是绿儿,两人低垂着头,不敢望向怒火翻腾的主子。
除此之外,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早吓晕,到现在还昏睡着,就等她醒来。
时间在等待的同时,显得格外漫长,大厅上静得连下人们吸气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唔……”人儿动了动眼皮子,睁开丁双眼。“这是……”
卿语揉了揉双眼,睁亮一瞧,这才知道眼前的情况有多么不对劲,发现跟前跪着两个人,她惊呼出声。“绿儿?朝总管?”
“醒了吗?”
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她定睛一看,赫然发现她竟然——依偎在他的怀中。
“天啊!”仿佛被炙铁烫伤般,她惊叫地弹跳离开那温暖的胸膛,怎么也不敢相信,她会靠在那种鬼地方。
“你、你、你……我……”
她又紧张地舌头打结,脆弱的心窝再也禁不起任何惊吓。
他大手一伸,将她拉回他的怀中,清冷的笑声逸出他的唇角。“既然你醒了,我们就可以开始了。”他邪恶地在她耳畔低语着。
“别搂着我……你……不可以这么对我……”男女授受不亲呐,这她可没忘。
虽然她相当怕他,但他终究是男人,一个男人这么亲昵地贴着她,还是让她羞红了双颊,和他肌肤相贴之处,都燃起一股热烫,让她更是急着想挣脱他过热的怀抱。
他收紧双臂,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他的唇隐约刷过她敏感的耳,直到垂她慌张地缩了缩肩,他才徐徐开门道:“卿卿,听话,别再惹我生气,不然某些人可要惨了。”
“你……”硬是降下音量,她细细回想他话中的含意,再看看跪在眼前的两个人,突地了解他的暗示,只好温驯地偎坐在他怀中,实则愤怒地小手握成拳,仿拂下—刻,她就可以对他饱以老拳,教训仙这老爱威胁人的恶习性。
“卿卿,你现可要要好好看着”他轻笑着,大掌不自觉抚那削尖的肩头,还悄们地摸了两记
原本气的敢怒不敢言的卿语,忽然被他这一捏,给灭灭了怒火,伴随着这一记小动作所带来的熟悉感,让她怔仲地失了神。
她记得,许久以前,只要她窝在恩哥哥的怀中,撒娇讨糖吃,他总会捏捏她的肩头,再告诉地,只要她乖乖的,他就会买糖粒儿给她吃……
十多年前的问忆了,又怎么会突然鲜明起来,甚至现在,当感觉那温热的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时,她还会怀疑那胸膛是不是恩哥哥的,而他还是跟儿时一般,偎在他的怀中撒娇着?
蓦然眼睫泪湿,卿语抬起泪眼,凝望着他没有戴上面具的右脸颊,看着他的眉眼、唇角、鼻梁、浓密的眉睫,瞬间,更多的熟悉感蒙上她的心头,“恩……”哥哥。”怎么了”他低下头回望她。
只差那么——刻,她将未语的字句给咽下肚,因为他的眼神不是他,恩哥哥的眼中对她只有满满的呵宠,而他,竟是冰冷的不带一丝情感,所以那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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