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上官翔不敢置信。「你说,唐姑娘为我相思成疾?」
天下竟还有这种病?他和她不过只有一面之会。
「三弟,你觉得唐姑娘如何?」
「如何?」上官翔好象没有任何感觉。
「三弟,那你觉得隔桌的那名女子如何?」
上官翔指的是一名面貌奇丑,貌似无盐的少女。
「如何?」上官翔还是没有特别之感。
在他眼中,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的女人,并无不同。如果女人脸上血流如注,」为医者的他,恐怕会比较有感觉吧!
「看来,你是没有美丑之别!」」三弟,说老实话,你有没有遇过令你动心的女子?」上官翅好奇地问。
「动心?」上官翔绶缓地摇头,心如止水。
「糟了,看来你当和尚是当定了。」上官栩不断地摇头叹息,好象当和尚的人是自力似的。
「说不定,他是那种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则天崩地裂的那种……」叶康深思后说。
「要点通这根木头,融化这座大冰山可不容易!」上官栩瞟了弟弟一眼。
「二哥,说不定我才是正常人!」一向不多话的上官翔突然开口了。
「怎幺说?」
「人本来就不应该滥情,不论美丑才对。」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是全天下就只有你做得到,自然就成了与众不同的怪人。」。官栩难得正经。
「怪人就怪人吧!」上官翔不以为意,浮」大白,敬自己的坦荡。
「不管如何,」叶康突然看了他一眼,笑意深深。「看来,你最近会有桃花劫,想僻也避不了。」
叶康才学渊博,岐黄算术、奇门遁甲、占卜面相,都学有所得。
「是吗?」上官翔倒是一笑置之。
心想,桃花娇美柔弱,就算他真有桃花劫,也不可能受苦受难到哪里去。
「那我呢?」上官栩嘻皮笑脸问。
「你呀!」叶康笑吟吟地回道:「会有血光之灾。放心好了,你真有不测,我会照顾解语的。」
「不劳费心!」上官栩倒是无畏。
他仗的是自己武功出凡入圣,何况,他真有难,叶康绝笑不出来。
血光之灾倒可能是真的,看哪个倒霉鬼来惹他,流血给他看。
玩笑过后,他们三人便开始聊起长安的政局,胡人传人中原的新奇玩意,还有上官翔最为拿手的医术。
别看上官栩和叶康平日的吊儿郎当样,他们对什幺都有一手,只是在岐黄之术上头,甘拜上官翔下风。
毕竟,他们涉猎再多,也比不上上官翔对医术情有独钟,尊心致力地研究。
正当他们讨论华陀失传的五套养生拳法之际,突然有三枚银镖向他们直射而来。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上官家兄弟及叶康竟能不回头,仅听风辨形,便一人击下了一枚银镖。
上官翔用的是桌上的酒杯,叶康用筷子,武功最高强的上官栩,用的竟是瓜子壳。
瓜子壳小而软,竟能打下银镖,眼拙的人,还以为上官栩是平空打下银镖。
「承教了!」发镖袭人的汉子见他们身手如此不凡,虽恼羞成怒也只好匆匆而逃。
会暗箭伤人的人自然不会是有种的英雄好汉。
「奇怪,四川唐门的人怎幺会来到洛阳?」上官翔认出了银镖上的毒药,是唐家妁烛门剧毒「魂断」。
上官栩从衣襟内取出自己精心配制的「解毒水」,往地上一倒,解去了银镖的毒性,以免有人误触,白送性命。
「叶康,你是不是在四川做了什幺缺德事,把四川的一群毒人全引来洛阳了?」
「看来是找你的。你忘了,你有血光之灾的。」叶康反攻了回去。
「叶大哥,二哥,我得回诊所义诊,晚上回家再痛快地喝个通宵!」上官翔豪气大发地先行告辞。
「看他这幺积极行医救人,我们是不是太愧对自已了?」上官栩望着他杓背影,自朝道。
「怎幺?文兴起行侠仗义之心了。」
上官栩原本另有一个神秘的身分,却在阴错阳差下,把名号让给了另外一个人,让一个坏人脱胎换骨成了好人。
「蛇蝎美人,蛇蝎美人,愈毒的女人愈美,我倒想见识一下唐门的美人。」
「不怕我告诉解语?」
「反正,我和她不合,你才正中下怀!」上官栩敬了他一盅。
哥俩们心意相通地朗朗笑开。「前面在闹些什幺?」可可从梦中惊醒,披衣下床,问着筑里的丫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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