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楝!冀楝……你怎么了?”四月粗鲁地扯着他的袖口。他的神情不对,少了平日的包容,多了几许不该有的污浊。
“四月,最近文艺部将新增一档娱乐栏目,是吗?”
四月不动声色地点头,“是啊!”
这档节目是她策划的,名为《无人酒吧》。舞台就以酒吧为模板,召集有各种特长的年轻人加入到节目中来。以故事形式串成整档节目,在故事中层现当代青年人的才华,既时尚,又不乏内涵。如果这档节目能火,将带动主持人飞向高枝。她不明白的是,冀楝为什么问她这个?难道说……
“你想做这档节目的主持人?”
“我想试试。”试着摆脱“家庭妇男”的形象。据他所知,这档栏目将安排在周五黄金时段,收视率绝对有保证。这是成为名牌主持的绝佳机会,难怪电视台有那么的主持人跃跃欲试,直想钻进这档黄金窝呢!
四月的手指沿着可乐罐外的水滴缓缓下滑,她的眼凝结在那些透明的小水珠上,试着不去考虑身边的他。
“我劝你最好还是安心待在《家庭生活》栏目组,越是不起眼的节目越是能做出成就。央视很多著名主持人起步时担任的都是小节目的主持工作,能将一台小节目做好,才能有足够多的力量成为黄金当家。”
她说的这些大道理,他何尝不知道。只是,冀楝迫切地想离她更近,想在平等的高度看着她的侧面,他已顾不得许多了。
该来的总会来到,谁也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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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双手环抱,微扬着下巴看着镜头前频频出场的男主持人——不对!不是这种感觉,我做的节目要的不是这种感觉,更不是这种感觉的主持人。
“下一个!”
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太牛个身体即将进入镜头内。四月的眉头也跟着皱紧。“你可以离开了,下一个!”
“我还没有试镜头,你凭什么认为我不能担任这档节目的主持人!”
那声音再熟悉不过,它属于冀楝。却又夹杂着一丝陌生,陌生的语气来自于他的怒气,能包容天下的声音不该混有如此混沌的声音。四月拧眉不语,希望她的冷漠能让冀楝自行撤退,像这三年来他们之间的每次争执。
冀楝铁了心不愿再退缩,他想站在她的身边,他想站在她的高度看他们的感情,他想拥有表白爱的资格!
“我要试镜头,我只是要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不可以吗?”他的手握成拳紧贴着西装,目光如炬定在她的脸上。气氛紧绷在一根弦上,一碰即断。
“哟哟哟!这是怎么了?小情人吵架了?”新栏目的制片人匆匆赶过来,迎头赶上的就是这幅场景。为了缓和气氛,他打起了俗家阵仗,“年轻人谈恋爱偶尔吵吵小架是正常事,吵大了可就不好喽!”老是看到冀楝这小子跟在四月丫头身后转悠,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常在外头混的人,这方面的火眼金睛还是有的——广看一个准!
四月依稀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火,却又拉不下脸来认错,惟有顺着制片人的话往下说:“您别瞎扯了,我和冀楝只是大学同学,没您说得那么神乎!”
是呀!同学!大学同学!为了她,甘愿抄了三年笔记的大学同学;为了她,牺牲打工赚钱的机会,跑到图书馆做义务管理员的大学同学;为了她,放弃做信息工程员,跑来做“家庭妇男”的大学同学。
冀楝抿紧唇角,这样的表情跟四月倒是有几分相似。
制片人完全看不出事态发展的走向,只想着要缓和气氛,“四月啊,你就别瞒我了!我知道,他是你的男朋友。看在这层关系亡,你就让他试试吧!我看冀楝的条件不错,可以胜任这档节日的主持人。要不……就定他吧!”他给四月一道嗳昧的眼神,似在说:“我这可是给你面子啊!”
她绝对不要这种面子下的产物,“冀楝完全没资格做这档节目的主持人,我不可能用他的。”
没资格?冀楝神色一凛,连眼波都在颤抖。他没资格做她栏目的主持人,是不是也意味着没资格爱她?不!结局不是这样的,这不是他要的结局,拿出全身的勇气.他试图做最后一搏。
“我还没有试镜,你就说我不行,你不觉得自己的意见过于主观了吗,四月编导?”
玩儿横的是吧?四月还就是不怕横的,多少主持入托人情、走关系,想进入这档黄金时段的娱乐栏目,她全部给推掉了,还搞不定区区一个冀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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